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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打馬虎眼，問你都有誰參加了？”

    付嘉華：“有些是新朋友我不知道。認(rèn)識的有孟良、賈衛(wèi)東、范俊華、樊景華、鐘麗，余下的我就不知了。”

    呂權(quán)：“說細(xì)節(jié)，你們怎樣跳，跳過幾次？跳過之后又干啥，不要避重就輕像擠牙膏似的擠一點答一點。”

    付嘉華：“我也就跳過兩次。跳過之后大家就散了，只剩下四個人又跟著孟良回到他的宿舍。大家弄飯吃，吃過之后便東倒西歪在宿舍睡著了。”

    呂權(quán)：“哪里的宿舍，哪些人留宿下來，在留宿的過程中都干過些什么？”

    付嘉華：“在木材廠。有鐘麗、樊景華、孟良還有我。我們什么也沒有干，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呂權(quán)：“你們男男女女幾個人睡在一個屋子里會沒有干啥？”

    又提高了聲音：“知道你們這叫什么嗎？”

    付嘉華一臉的狐疑。

    呂權(quán)：“通奸。”

    袁平再次停下手中的筆。袁平：

    “你不想坦白從寬的話，就憑這條就可定你的罪。”

    付嘉華：“真是冤枉，我們真沒干啥。樊景華正跟我一哥兒們談戀愛呢，而鐘麗那長相，唉!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形容。總之，是男人見了都會流眼淚那種，啃西瓜的嘴不說，還疤了塊脖子。”

    二人對視想笑。又忍回去。

    呂權(quán)：“賈杰玲沒去么？”

    付嘉華：“沒有……”付嘉華忽然意識到什么。付嘉華：

    “等等，賈杰‘什么’？”

    呂權(quán)：“連人家名字你都不認(rèn)識，你便酒后失德，還不坦白老實交代你的問題？!”

    付嘉華：“這正說明我這不剛認(rèn)識她這么個人么？連名字都說不全面。我……我，怎么可能失德？”

    呂權(quán)與袁平交換了個眼神退出了審訊室。

    呂權(quán)、袁平審訊賈杰玲的工作卻并不順利。

    呂權(quán)：“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

    賈杰玲：“我叫賈杰玲，在總站工作。”

    呂權(quán)：“知道為什么被羈押在這里么？”

    賈杰玲：“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草地上躺了躺，就被你們帶到了這里。”

    呂權(quán)：“只是躺了躺那么簡單么？你一個大姑娘家，正常的情況下怎么可能躺在草地上？”

    賈杰玲：“我喝多了酒就躺了會兒，難道躺在草地上也犯法么？”

    呂權(quán)：“態(tài)度好點，你知道你是在哪里么？付嘉華都交待了，你還想頑固到底？!”

    賈杰玲：“我不知他能有啥子好交待的？要交待，也是被逼的。”

    呂權(quán)與袁平對視了一眼便決定讓她清楚自己呆在什么地方。

    賈杰玲臉頰雙邊都有些發(fā)腫。賈杰玲收斂了自己的個性。

    賈杰玲被羈押在公安局的第二天，賈中華夫妻接到通知。

    原來，賈杰玲被羈押在公安局拘留室里，呂人貴正巧從窗子旁走過。賈杰玲見了父親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便開口叫住了他。

    呂人貴轉(zhuǎn)業(yè)到公安局任了行政科科長要職。賈杰玲這一招呼將他愣住了。一番了解，便派人去總站通知了賈中華。又找刑偵科呂權(quán)了解是否審查出什么實質(zhì)問題。所幸是沒有實質(zhì)嚴(yán)重性質(zhì)的問題，這才辦理了釋放手續(xù)。

    賈杰玲前腳踏進(jìn)家門，賈中華后腳掀翻了桌子。呂玉仙黑眼斥責(zé)他夸張。賈中華明確呂人貴通知顏面掃地。賈杰玲再次聲辯冤枉。賈中華轉(zhuǎn)身則一具耳光響亮。賈杰玲手捂臉頰眼色暗沉。賈中華不依不饒再次撲向前去。呂玉仙阻攔。呂玉仙明確即便要打也該辨別是非。賈中華認(rèn)為公安機(jī)關(guān)不會冤枉了她。呂玉仙反唇相譏當(dāng)年他怎么說不清楚他丟失糧食的事。

    賈中華忽然更加暴怒。扯開嗓子。氣流沖天。賈中華：

    “說!你到底還要怎么‘辨別’？再‘辨別’她可就要‘辨別’進(jìn)局子去呆著了。”

    呂玉仙陰沉著臉子。呂玉仙：

    “她不是沒有什么實質(zhì)問題，人家才釋放出來的嘛!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要‘辨’進(jìn)局子去呆著了？你到底要怎樣渲染？可是你要在總站搞臭她的名聲你才安逸？”

    賈中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她被羈押可是還需我渲染？”

    又說：“若不是全憑她呂叔叔，現(xiàn)在還不是仍然被羈押在局子里。若是真要審問起來，只怕她的問題就嚴(yán)重了，又怎么能夠出得來那道門？”

    賈杰玲：

    “爸，我們真的就是喝醉了酒，真的沒干什么。沒有什么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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