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鹿挑眉笑道:“這種孩童一出生大概率就被處理掉了,你是如何知曉的?” “不知是誰傳出來的,侯夫人在多年前便不在京都走動了,聽說當(dāng)年生下孩子后,被送到了祠堂禮佛,至今都未曾出來。”溫舒提及這件事,面露惋惜之情,“如若真如夫人所言,那侯夫人未免太可憐了,很多人都說是她前世作孽太重。” “沒什么可不可憐的,世間萬事萬物自有定律。”她拂開額前的發(fā)絲,道:“還有一種情況,一對夫妻成婚多年未有子嗣,分開后各自嫁娶,卻生下了孩子。” 溫舒擰眉道:“這是為何,莫非那男子后娶的妻子,行為不端?” “并非如此。”秦鹿笑道:“只因他們相互排斥。” “溫舒不懂。”她搖搖頭,“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這就是基因的有趣之處了……”接下來,秦鹿的話比較直白。 她詳細的幫溫舒普及了這方面的知識,聽得小姑娘面紅耳赤。 雖然羞澀,可好歹是知道了這里面的一些道理。 算是給溫舒這個小姑娘,開啟了一扇奇怪的大門。 中午兩人隨便解決了飯食,半下午抵達北境。 秦鹿沒打算陪她進去,只將人送到城門口。 “我這便走了,你一個人行嗎?” 溫舒堅定的點頭,“我可以的,夫人一路保重。” “去吧。”嘴上說著厭煩,秦鹿還是蠻喜歡這個小姑娘的。 昨日在那種情況下,她都沒有開口求自己救她兄長,就沖著這一點,秦鹿都得對她高看兩眼。 “日后我若救出兄長,必會去尋夫人當(dāng)面拜謝。” 秦鹿沒有拒絕,“只要別再給我招惹麻煩,我自然歡迎。” “不會的。”溫舒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夫人,就此拜別,希望還有再見之日。” 看著那纖細的身影進入城內(nèi),秦鹿這邊調(diào)轉(zhuǎn)馬頭,瀟灑離去。 ** “公子,把人交給我吧。” 胡言看著韓鏡,等待他點頭。 韓鏡坐在主位上,目光冷冽的望著跪在眼前的男子。 “信,截回來了?” 胡言道:“公子放心,半路截住的。” 眼前的男子是家里的下人,在玻璃工坊當(dāng)差。 可惜,是個吃里扒外的,居然把玻璃工藝抄錄下來,賣給了旁人。 好在桑九發(fā)現(xiàn)的及時,在半路將那賊人截住,直接弄死了。 “早些處理掉,省的我娘回來心軟。”韓鏡冷冷的交代一聲,招呼旁邊的齊征上樓去了。 那男人聽到這話,哭天搶地的磕頭求饒,最終被胡言拖了出去。 庭院里,桑九看到胡言出來,上前兩步。 “公子如何說的?” “處理掉。”胡言的神態(tài)沒有絲毫的憐憫,隨手將人扔到桑九面前。 那男人脫離束縛,手腳并用的爬起來,慌張的往外跑。 可跑到門口,卻突然僵住,然后一步步的退了回來。 在他面前,赫然是斑斑。 “嗷嗚~”一聲虎嘯,嚇得這個男人當(dāng)場癱軟在地,冷汗直流。 胡言拍拍桑九的肩膀,“利索點,別耽誤了,公子不想讓夫人看到。” 桑九點頭,“我知道。夫人心軟,被她知道,恐怕會不追究。” 胡言:“……” 不是,你們這一個兩個的都怎么回事? 夫人是個心軟的人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