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玉手一拍,將燈火熄滅。 黑暗中。 她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狡黠的眨了一下,心里暗道,你就是一塊木頭,還要我找如此蹩腳的理由。 一夜“瑟瑟發(fā)抖”,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從床上起來。 蕭然越想越不對,萬年火元靈藥沒有任何副作用,以她的修為不可能承受不住。 難道她是故意的嗎? 搖搖頭。 洗漱過后,穿著她給的衣服,在集市上吃了一點早餐。 到了神劍衛(wèi)。 挺冷清的,院中一個人也沒有。 剛要出去,沈一鳴從外面走了進來。 “上面的賞賜已經(jīng)下來了。” “這次賞賜了什么?”蕭然好奇。 “我們一人三十萬兩,一顆天階下品丹藥,外加祭祀大典比較靠前的名額,還有一些御品。”沈一鳴道。 取出三張銀票,還有一顆丹藥遞了過來。 蕭然將它們收起來。 沈一鳴再將御品取出,雪靈果、天香豆、元靈酒。 “一起的嗎?”蕭然問。 “嗯。” “這也太小氣了吧?才給這么一點。” “這些東西很珍貴,數(shù)量本來就少,皇室那么多人,能分出這些已經(jīng)難能可貴了,嘗嘗看?!鄙蛞圾Q道。 倆人吃了起來。 都蘊含靈氣,味道不錯,尤其是這元靈酒,回味無窮,猶如甘霖一樣。 “咦!你怎么頂著兩個黑眼圈?昨晚沒睡好?” 鼻子嗅動一下,從蕭然的身上聞見一股香味。 女子特有的清香。 戲謔的眨眨眼,沈一鳴打趣,“我們分開以后,你該不會去醉仙院玩了一宿吧?” 這事沒法解釋,越解越黑。 總不能說,人在家中坐,稀里糊涂就被“那啥”了吧? 見他沉默。 沈一鳴很不爽的說道:“好你個蕭然,去醉仙院也不叫上我,下次一定補上?!? “行?!笔捜徽J了。 “小周和玄陽道長呢?” “后天就是祭祀大典,上面高度重視,不容出一點亂子,在自己的轄區(qū)巡視,確保這段時間安全的渡過?!鄙蛞圾Q解釋。 又搖搖頭。 “據(jù)下面的消息傳來,京城中最近多了許多陌生的強者,就連一些妖魔都來湊熱鬧,天牢怕是很忙。這邊沒你什么事情,你要是有空就去天牢那邊幫忙?!? “我知道了?!笔捜坏馈? 東西吃完。 進了房間,取出那顆天階下品丹藥服下。 武道增加三十年。 沉吟一下,將修為顯露在宗師境三重。 這個修為不高也不低,正好配自己的身份。 出了神劍衛(wèi),剛準備去天牢,上次來天牢的那名老管家再次出現(xiàn)。 見蕭然出來,微笑著迎了上來。 “蕭公子,我家老爺請您過去?!辩姴?。 “我很忙。”蕭然委婉的拒絕。 鐘伯笑道:“老爺知道您很忙,連馬車都給您備好了。就算您這次不去,也還會有下一次。” “傅大人就這么想見我?” “救命之恩,好比再造之恩?!? “行!我陪你走一趟?!笔捜粦?yīng)下。 “請!”鐘伯示意。 上了馬車。 坐在車里,仆從趕車,向著錦繡坊趕去。 住在這一片的達官貴人比較多。 到了傅府,馬車停下。 “蕭公子到了?!辩姴馈? 下了馬車,望著眼前的院子挺樸實的,占地面積并不大,三進三出,與他的身份比起來倒是寒磣了一點。 似乎看出蕭然心中所想,鐘伯解釋:“我家老爺為官清廉,這些年下來,不曾貪過一文,就連這里的院子,也是當初陛下賞賜。” “難為傅大人了?!笔捜坏?。 院子不大,但布局很講究。 花花草草、綠意盎然,青石鋪的羊腸小道,一直蔓延到后院。 這里有一座人工湖,周圍有一座假山,還有一座可供休息的涼亭。 一道蒼老的身影,穿著藍色長袍,坐在石凳上,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副棋盤,獨自下棋。 “老爺,蕭公子來了?!辩姴吡诉^去,壓低著聲音說道。 “嗯?!备迪群臃畔缕遄印? 望著蕭然,微微一笑。 指著對面的石凳,“坐。” 鐘伯倒了一杯茶,放在蕭然面前,這才退下。 “想見你一面挺不容易的,老夫還以為你和上次一樣婉拒?!备迪群哟蛉?。 “你的管家已經(jīng)說了,這次我不來,還會有下一次。與其這樣,還不如過來一趟?!笔捜坏?。 “嘗嘗這茶如何?!? 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帶著一股苦澀的味道。 仔細品味,其中藏著甘甜。 “挺好的?!笔捜坏?。 “自己種的,也不是什么好茶,你若喜歡,走的時候老夫送一點給你?!? “恭敬不如從命?!? “會下棋?” “會一點?!笔捜坏?。 “來一盤?” “好?!? 他讓蕭然執(zhí)白棋先行,蕭然婉拒無果,只好執(zhí)白棋,堂堂正正在中位落下一子。 傅先河緊跟其后,逐漸的,他臉上越來越凝重。 從之前的漫不經(jīng)心,再到現(xiàn)在每走一步,都要思考良久才會落子。 十幾步后。 傅先河坦然一笑,“老夫輸了?!? “晚輩僥幸而已?!笔捜缓苤t虛。 “就算是再來一盤,結(jié)果依舊無法改變。” 從石凳上站起來,走到湖泊這里,蕭然站在他的邊上,欣賞著湖中的蓮藕。 “有考慮過換一份工作?” “神劍衛(wèi)和天牢的工作挺好的,都是為國為民,總歸要有人去做?!笔捜煌窬?。 傅先河認真的望著他,蕭然坦然的迎上他的深邃眼神。 “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是越來越少了。” “還是有一些的?!? 又聊了一會。 傅先河讓人送來一些茶,蕭然告辭離去。 鐘伯走了上來,面露不解,“老爺,他不答應(yīng)?” “他有自己的堅持?!备迪群訐u搖頭。 離開傅府,蕭然拒絕馬車相送。 向著天牢走去。 沈一鳴之前說過,這時京城很亂,多了許多陌生的強者,天牢的人手忙不過來。 到了鳳元街這里,前面擁堵,發(fā)生劇烈的爭吵。 “先來后到你不知道?這本書明明是本少爺看上的,你瞎摻和什么?”顧秋河怒道。 他帶來的護衛(wèi),怒瞪著對面的青衣武者。 青衣武者冷笑,“只要你還沒有付錢,這東西就不是你的,我出錢買不行?” 望著攤主。 “這本書我要了,一百兩。” 十兩銀子直接加到一百兩,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面,翻了整整十倍。 攤主見錢眼開,青衣武者給的錢多,偏向他這一邊,但還拿話刺激顧秋河,“這位少爺你要是手頭緊張,不如將書讓給他吧。” 顧秋河大怒,“本少爺像是差錢的人?” 冷眼望著他。 “一百一十兩?!? “兩百兩。” “兩百一十兩。”顧秋河道。 一番加價,顧秋河每次加的錢,只比對方多了十兩。 蕭然從后面走了上來,望著顧秋河,他認出來了,這不是前幾天晚上在醉仙院,高價拍下花魁,最后卻是冰藍玄心鳥一族圣女假扮,差點被她吸干元氣。 還是自己出手救了他一命。 青衣武者陰狠的盯著他,目光兇狠,“你當真不讓?” 顧秋河冷笑,“這本書明明是本少爺看上的,為何要讓?” “一千兩。”青衣武者冷冷的說道。 “一千零十兩?!? “兩千兩?!? “兩千零十兩。” 青衣武者火了,緊握著拳頭,怒火中燒,咬著牙齒說道:“五千兩?!? “五千零十兩?!鳖櫱锖用娌桓纳? “呼!” 深呼吸一口氣,青衣武者壓下心里的怒火,隱藏在衣袖下面的手掌,不著痕跡的彈出一物,一只很小的蟲子飛出,落在顧秋河的身上。 “我記住了。” 扔下一句狠話,青衣武者轉(zhuǎn)身離開。 等他走了,攤主激動的捧著書,“五千零十兩?” “十兩銀子愛賣不賣,不賣拉倒?!鳖櫱锖永淠槕涣嘶厝?。 “你剛才不是說……” 顧秋河打斷他的話,“你十兩銀子準備賣我,見他出高價就反悔。他現(xiàn)在走了,就不許本少爺反悔了嗎?” “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攤主咬著牙齒。 “他是宗門中人,別說你能不能找到他,就算找到他,不怕被他殺人滅口,盡管去試試?!? 攤主遲疑,見到顧秋河轉(zhuǎn)身要走。 一咬牙叫住了他,以十兩銀子賣給他。 “做生意要講誠信,做人也是一樣,不能見錢眼開,你這樣的人,難怪你一輩子發(fā)不了財?!鳖櫱锖拥?。 見到?jīng)]熱鬧可看。 圍觀的人群散去,蕭然也準備離開,顧秋河眼尖認出了他。 “蕭哥!” “???”蕭然有點懵。 狐疑的望著他,我和你很熟?你叫我蕭哥。 冷著臉問道。 “你如何知道我的?” “上次和你那個同事,他不是這樣叫你的嗎?”顧秋河解釋。 “上次過后,我一直在找你,救恩之恩重于一切,你要是有時間,讓我做東找個地方好好的聚聚?!? “我們只是碰巧經(jīng)過?!笔捜坏?。 “我不信!” “我還有公務(wù)處理,先行一步?!笔捜晦D(zhuǎn)身離開。 “蕭哥你等等?!鳖櫱锖幼妨松先?。 將剛才買的那本書取了出來,遞了過來。 迎著蕭然疑惑的眼神解釋,“這里面隱藏著天階下品功法,對我沒什么用,蕭哥你拿去修煉?!? “你怎么知道的?”蕭然好奇。 顧秋河昂首挺胸。 護衛(wèi)適當?shù)闹钢榻B:“這位是顧家顧大少爺,爹是兵部尚書,二叔是龍淵學宮大儒,顧老的名頭你聽過?就是他。” “你是顧老的侄兒?”蕭然訝然。 “嗯?!鳖櫱锖又刂氐狞c點頭。 “你這么敗家,幾十萬買花魁初夜,你爹和他怎么沒有打斷你的狗腿?” “我爹老來得子,寵我都來不及,又怎么舍得打我?再者,我花的錢都是二叔給的,他憑什么打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