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導演,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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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
第三棵樹
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隱在大片純白的梨花林中,望不見盡頭。
下山的路僻靜荒蕪,雜草叢生,不太好走。對于霍初雪這種土生土長的城里人來說顯然是有些吃力的。
這個點太陽已經(jīng)完全沉下山頭,天空中殘留著一抹橘紅,淡淡的金粉色,輪廓模糊。
那棟小別墅也漸漸遠去,被甩在了身后。
霍初雪一直緊緊跟著管家,生怕自己跟丟了。老人家腿腳快,顯然是走慣了這種山野小路。
有好幾次她都追不上老人的步伐。可又不好意思開口讓人家停下來等等她。
經(jīng)過近四十分鐘的跋涉,她總算是下山了。
和管家告別后,她只身去酒店。
心里始終惦記著一件事,一到酒店,她甚至都來不及洗澡,就直接打開了電腦。
在搜索框里敲下“賀清時”三個字,再輕點enter鍵,網(wǎng)頁上瞬間跳出一大串相關的消息。百度詞條更是羅列了一大串。
她隨意瀏覽了一下,在簡介里看到一則信息——
「現(xiàn)為c大文學院外聘教授,授課《古漢語文學》、《漢語言賞析》等相關課程。」
果然,她的記憶不會出錯。就在剛剛,兩人分別的時候她問他的名字,他告訴她:“賀清時,清時過卻的清時。”
清時過卻,賀清時。
她當時就覺得這個名字熟悉。只是一時間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聽過。如今看到百度百科上的簡介她才驟然想起讀高中那會兒她跟著母親去謝老家做客,她就見過這位賀清時教授。
只是那會兒她年紀還小,對陌生人不甚上心。加之總歸是年歲久遠,她見到賀清時本人竟也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原本只是陌生人,可兜兜轉轉,經(jīng)年過后,陌生人又會與你相見。
有時再見是再也不見,可有時再見就真的是再次見面。
不得不說,緣分這種東西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神奇的令人驚詫。
——
原本還想在扶桑再玩一天,可就是因為賀清時的一句話,他說他明天就走了,她就提前駕車回了橫桑。
如此魔怔,她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橫桑的日子依舊忙碌,門診、手術,成天在醫(yī)院里忙得不可開交。
閑暇之余她也會不自覺回想起那個短暫而又令人不可思議的午后。總覺得那天恍惚,是上天的恩賜,讓她有幸結識了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只是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機會再見到他。當時就應該要個號碼的。
***
日子過起來也快,一轉眼從扶桑回來大半個月就過去了。
橫桑的春天乍暖還寒,冷熱交替頻繁,流感自然而然盛行。身為一個醫(yī)生,霍初雪自認為自己還算有常識,可也不幸中招了。
頭天晚上,她接手了一臺高難度的高位截癱手術。歷時好幾個小時,手術很成功。可她自己卻是精疲力盡。
當初她學習,父母和其他長輩就勸過她。姑姑梁滿滿更是反對的厲害。可她還是偏執(zhí)地投身姑父門下,成為了一位骨科女醫(yī)生。骨科工作強度大,伴隨而來的壓力更是與日俱增,很多女孩子都吃不消。因而在骨科女醫(yī)生很是稀缺。
從醫(yī)這些年,大大小小的手術經(jīng)歷無數(shù),有很輕松的,自然就有高難度的。時常在手術臺上連續(xù)站好幾個小時。
整個人累得厲害,只想好好睡一覺。甚至都來不及將身上的手術服換下來,就躺在地上睡著了。
蜷縮著睡了一覺,也沒蓋毯子,第二天一早便華麗麗地感冒了。
早上跟著一群醫(yī)生查房,她的鼻子閉塞,完全不通氣,鼻音很重。
姑父陳清源如今是骨科的科室主任。聽到他這么厚重的鼻音,忍不住皺眉,“感冒了?”
“嗯。”她吸了吸鼻子。
“等查完房趕緊去藥房拿點藥,最近流感橫行,別讓它鬧厲害了。”
“姑父,您就放心吧,我曉得照顧自己身體。”
陳清源想起重要的一件事情,對霍初雪說:“這周末去家里吃飯,我都被你姑姑念得頭疼。”
她趕緊拒絕:“這周末可不行,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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