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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你們有成功的例子？”

    萬象搖了搖頭：“沒有，但是道元對此很有把握。”

    走到頂點？按照之前道元投影表現出的實力，他本體也就最多是九級頂峰而已，這樣的人在法師世界真靈當中，不能說多，但也絕對不少，真靈法師們尚且自覺于追尋知識和能量的道路上還有無窮無盡的路程要走，他道元憑什么就覺得自己已經可以了？

    就算是在仙界，也還有個大天尊比他強，大天尊都沒有說自己能飛升，他憑什么？

    萬象知道亞當在想什么，解釋道：“大天尊之道，與道元之道不同。大天尊之道是天道，是平衡，道元之道是仙道，是超脫。”

    在左臂鎮魔淵里做手腳的就是道元，所以萬象對他很不滿，也不介意透露一些情況：“道元認為，世間就是泥潭，己身自泥潭中出生遍體污穢，所以需要歷經三災九難成就真人，真人之后，外在種種便是束縛己身的枷鎖。”

    亞當有點無法理解：“外在種種？”

    萬象天尊笑而不語，不肯再多說，略過這個問題之后說道：“道元太...自信。”

    亞當了然，看來萬象和道元不和，也不是同一個派系的人：“請真靈法師觀禮的事情？”

    “介時會有請帖送到辛雅緹。”

    ———

    萬象天尊說完這些話之后就消失在了原地，連同從真一起帶走，至始至終都沒有提過翻天印邊角和真魔左臂歸屬的問題。

    她離開之后，亞當來到兩位冕下面前，將邊角還給麥席森，然后說道：“這件事，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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