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也比一群愚蠢但自鳴得意的人好。也不知道是誰的堂哥,在女神醫手下吃了那些虧,都摔得中風了,還好意思在這笑話他人。古語有言‘五十步笑百步’大抵不過如此吧。哦,這群武夫知道‘五十步笑百步’是何意嗎?” “你!” “我怎么了?你們心虛了?” “心虛個屁!老子最看不上你們這群只會之乎者也的酸儒了,你們再嗶嗶上一句,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揍你們。”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 事情要從兩個月前說起——當時閻洪河與陸胡蒙處于互相懷疑期,便都給各自陣營寫了信,匯報了對方可能是叛徒的事。 于是受到各自陣營老大指令,從京城遠赴甘州城的援軍們,再讀了一封又一封言辭確鑿的信后,自然深信不疑對方是叛徒。 他們原本都打算著一見面,就把對面那群叛徒給拿下的。但兩班人馬甫一對上了才知,彼此竟算是勢均力敵。 一時誰也打不過誰,誰也不能奈何誰。雙方就這么劍拔弩張地僵持住了。 場面十分焦灼。 直到昨天孟海生帶人去喀么雪山救龐亦彬未果,灰溜溜地帶著殘兵敗將與龐亦彬的絕筆信,回到了臨時府邸里時,被閻洪湖肆無忌憚地嘲笑了一聲,這一場戰爭才正式被引爆了。 孟海生一群人受了傷,不敢真的惹怒閻洪湖這群武將,只好暫時冷笑偃旗息鼓。恰好閻洪湖也不敢真與龐相陣營撕破臉。 雙方忍恨各退了一步。 “呵——” 這一聲出自閻洪湖。 “呵——” 這一聲出自孟海生。 “嗬——” 這一聲出自躺在躺椅上,滿臉冷漠的閻洪河。 聽著這些人如幼稚小童般的爭吵,他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麻木地閉上了眼。 耳不聽為凈。 自從這一群人來了以后,他與陸胡蒙就試過用各種辦法,告訴他們事情真相。 他不斷沖他們使著眼色,用余光瞥著魏清軒,發出危險的唔唔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