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黃婷臉色立馬不好了。 一沓一萬甩在孟聽枝身上,掉下去,紙圈護著,散出幾張粉紅鈔。 鏈子哥威脅道:“脫!” 第二沓還沒甩出來,現場眾人倒吸涼氣,黃婷男友也沒攔住。 藝術大學的天之驕女,家境不俗,竟然會被社會哥用錢砸?周游驚怒不已,當場抄起一杯酒水潑在鏈子哥臉上,要他清醒。 “神經病,你侮辱誰呢!要脫你自己脫。” 力道之猛,孟聽枝及時緊閉起眼,側臉都一陣潮,被濺返的酒殃及。 “枝枝,我們走!” 怎么可能走得掉。 鏈子哥的幾個兄弟看好戲似的堵住所有路,將她們逼回鬧事點中央,周游怎么罵都沒用,那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更高興了。 鏈子哥抹了把臉上的酒,一把逮住孟聽枝,捏起她的下巴,笑容下流露骨。 她越反抗,鏈子哥越用力,對方肌肉隆起的手臂鐵鉗一樣,任她怎么也掙不開。 孟聽枝臉上很快被掐出紅印。 男人濁光赤紅的眼慢慢逼近,兇得要將孟聽枝生吞似的,“我在金霖路混了十來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潑我酒,夠勁啊妹妹,你說說你朋友這筆賬怎么算?” 周游喊著毫無動作的黃婷,又威脅要報警。 鏈子哥毫不忌憚,回頭邪笑,“你打啊,當老子這些年白混的。” 看熱鬧的男人們起哄吹起口哨,一句王哥牛批,喊到一半就截了聲。 “砰——” 鏈子哥被人一腳踹翻在地。 來人身高腿長,手上拖地一根黑色棒球棍,另一手及時勾住踉蹌要倒的孟聽枝。 她剛一站穩,腰間的手臂就松了力。 灰黑身影大步上前,上去又是一腳,把正要爬起來的鏈子哥踹回去。 對方肩胛一塌,像灘爛泥摔到地上,下頜重重砸地,五官都痛苦地扭在一起,不斷哀嚎著。 程濯偏頭扭了一下脖子,手里的棒球棍尖兒抵在他背后,語氣輕慢,不怒自威。 “說說,你怎么混的?” 所有人都不敢動。 程濯在場沒人認得,但tlu的安保隊長來這邊玩夜場的都熟。 幕后老板不來的時候,這人在tlu的權力很大,要不然黃婷也不會拿安保隊長和男友是朋友出來炫耀。 但此時安保隊長對那位穿白襯衫的男人恭恭敬敬,聲音甚至擔著后怕。 “程公子,這種事,我們來吧。” 程濯沒理,安保隊長立刻不敢再多話,退回原位,tlu一流的安保小隊無聲控制住場面,連黃婷的男友都不敢上前套關系打聽情況。 手里的棒球棍重重碾了半圈,鏈子哥又痛苦難當地叫起來。 程濯好心提醒,“在金霖路怎么混的,說來聽聽?” 鏈子哥從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這人瞧著清瘦矜貴,實際上手上寸勁十足,剛剛那兩下差點要了他的命。 金霖路酒吧夜場無數,他自認在這一帶還算吃得開。 可他根本沒見過眼前這人! 鏈子哥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扭頭狠聲罵道:“操.你媽的,你他媽誰啊?你知道tlu的老板是誰么,這是徐格的地界,你敢動他的vip,你他媽的不要命了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