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池彰不怒嗎? 怒! 可他心里有著大業,池興勛身上流著他的血,舍身成仁不應該嗎? 他哭也成,鬧也罷,反正去做駙馬的事已板上定釘。 好在,吳煦辰成了刑部尚書,成了池彰最欣慰的事。 吳家,會是他的一大助力。 池興勛不過忍辱負重幾年,待周煥登基,他便做主吞了番國。池興勛還愁回不了臨安? 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整個天朝,都會是他池家的。 徽帝笑瞇瞇道:“即是你們夫婦二人,對此也滿意,朕便放心了。使臣后日就走,是打算把興勛也一并帶上,番國一向沒那么多規矩,倡議一向從簡。婚儀去了番國再舉辦。朕答應了。” 池夫人的臉色更加白了。 什么一切從簡,無非是糊弄人的漂亮話! 這哪是和親,這分明是侮辱人! 番國都是一群野蠻之徒!她兒怎就這般命苦! “皇上。”她剛出腔,就被池彰扯了一把。 池彰噙著笑拱了拱手:“這是自然,興勛過去,自然得守那邊的規矩。” 徽帝無視面色慘淡的池夫人,跟著笑:“我就知道愛卿最是知朕的意。” 徽帝而后用三兩兩語打發了裝模作樣的一對夫妻。心下暢快! 因此大手一揮。待番國使臣帶著池興勛一走,就讓罪孽深重的范家,株連九族,問斬行刑。 行刑那日,阮蓁去看了。 她親眼看著那視人命為螻蟻的范承,蓬頭垢面,好不狼狽。在無以往外表的光鮮。 看著那精明算計的范老夫人中風抽搐,被牢獄壓制,跪在范承身旁。 周邊都是一群叫好聲。 阮蓁以為這一天要等很久,女子立在人群里面色沉靜,眼底卻帶著濕潤。 她聽著周邊的人抹著眼淚:“我女兒在范府當差,樣貌清秀,卻被這狗東西看上,她誓死不從,卻丟人性命,偏偏我沒本事,給她報仇,范家!好一個勛貴出聲!我看是惡貫滿盈,死有余辜!” “可不是,莫說范承,我看這范老夫人也是個狠角兒。死的好!” 阮蓁卻什么也不想說。 她只是靜靜的看著范家那些熟悉到面孔。 她看著劊子手,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對著蹭亮的大刀吐了上去。 手起刀落。 那些腦袋同一時間腦袋掉在了地上。 濺了一地的血。 空氣的味道撲面而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