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爸！我是獨立的人格，你不能這么對我！”楚今安氣得要死，聲音都是顫的，拍門。

    楚長宗在門外說：“留個洋回來你翅膀倒是硬了，是四爺讓我這么做的，你要怪就怪他吧。”

    “四哥……”楚今安聲音干啞，“我要見他。”

    “他已經(jīng)走了，不會見你。”鱡

    父親態(tài)度絕決，轉(zhuǎn)身離去，母親跟在他身邊，到底心軟，低聲道：“今安這樣不吃不喝，也不是事，就讓她出來吧。”

    “出來她就會去找四爺，會往戰(zhàn)場跑。”父親臉色鐵青，“要我看著她去送死嗎？”

    “讓容珩勸勸她也好，她最聽容珩的話。”

    “四爺還不知道我們這么做，倘若知道，不會善罷甘休。”

    楚長宗清楚傅容珩此人，更何況他對她有情……

    “傅四爺既然殺伐果斷，我便成全他。”

    他們不能再見。鱡

    直到三日后的早上，楚今安才被放了出來。

    她聽到的第一個消息，是傅容珩已在今早離開，上了前線，為家國迎戰(zhàn)。

    前后，隔了不到半個小時。

    楚長宗是特意挑了這個時間放她出來，殺人還誅心。

    說不出那時候是什么心情，只感到一陣耳鳴，嗡嗡的聲音響個不停，像海浪，像風(fēng)聲，回蕩著曾經(jīng)許多道聲音，相互交錯，說不盡相識二十余年，不如人意。

    “你來見我，我很榮幸，但沒有下次。”少時跌跌撞撞千里尋他，他對她說。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歸國后確定關(guān)系那晚，他問她。鱡

    “你想談什么，跟四哥說說，四哥下次好跟你談。”醫(yī)院里，作尋常人，他笑說。

    后來，他走，她問。

    “等四哥回來，可否陪我一同上寺廟還愿？”

    “好。”

    那些聲音混亂而遙遠，從另一個世界傳來，像是被割裂的灰藍色天空，組成無數(shù)個碎片，拼湊成一段遺憾的故事。

    她仍然清晰記得，仍然記得。

    答應(yīng)過她的事情，他一件不落地食言。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