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穿成炮灰女配后和反派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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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他們還能說什么?
!
秦則寧回府時,就聽守在府外的秦府護衛(wèi)說了,方才秦笙和秦則舟一起去了趟蘇家,顯然是請?zhí)K家給他們拿了什么主意。
秦笙昂著脖子,與屋子里的秦則寧四目對視,“我們母親是有不對之處,可她也是為了父親才一時糊涂,反正祖母也沒性命之憂,”
秦則舟雖然也覺得母親蘇氏所為有所不妥,可是他更知道母親不能被定罪,一旦母親被定罪,有母如此,他以后還怎么繼承忠義侯的爵位,怎么立足官場,怎么談婚論嫁,他這一輩子就悔了!
這件事絕對不能鬧大,鬧大了不過是讓外人看他們忠義侯府的笑話,最多讓母親回府后,給祖母磕頭賠不是就是了。
秦則舟急切地接口道:“大哥,祖母生氣,我們也明白。
回頭無論祖母怎么責(zé)罰母親,我們絕無怨言。”
“只求祖母去京兆府給母親求個情,民不告,官不究,我和四姐打聽過了,只要苦主肯求情,表示諒解,撤了案,母親就能回來。”
打聽?
這就是蘇家給他們出的主意吧!秦則寧簡直氣笑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秦則寧根本就不想再跟秦笙與秦則舟姐弟多說了,下令道:“把四姑娘和二爺帶下去!”
“是,大爺!”
幾個榮和堂的婆子立刻應(yīng)命,朝著秦則舟和秦笙蜂擁而去。
“放肆!”
“放開我!”
任由秦則舟和秦笙怎么叫喚,都無人來理會,也包括侯府的那些護衛(wèi)們。
這些下人也看得懂形勢,雖然分了家,但是現(xiàn)在侯爺被下了獄,侯夫人攤上了謀害太夫人的官司,出了這么大的事,三房跟隱形人一樣不出來,可見是不想摻和到長房與二房的爭斗中,形勢比人強,這個時候明顯是長房占了上風(fēng),誰又敢對上秦則寧呢!
秦笙與秦則舟被押走了,周圍也清靜了下來,夜更深了,夜涼如水。
兄妹三個在堂屋里足足守了一夜,半夜里,秦太夫人的情況一度惡化,嘔吐不止,幸好徐太醫(yī)在,又是施針又是艾灸,這才穩(wěn)住了止住了吐。
因為湯藥都被秦太夫人吐了出來,于是,崔嬤嬤她們又重新去熬藥,再給秦太夫人灌下,一直折騰到第二天,她的情況才有了好轉(zhuǎn)。
徐太醫(yī)又給秦太夫人診了脈,眉頭舒展了開來:“太夫人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只要按照老夫開的方子再吃著就好,明日老夫再來給太夫人復(fù)診。”
“徐太醫(yī),我送送您。”
秦則寧親自送了徐太醫(yī)出去,這一夜,徐太醫(yī)也幾乎沒怎么闔眼過,看著疲憊不堪。
這時,已經(jīng)是巳初了,旭日高升,天光大亮。
徐太醫(yī)先回了一趟太醫(yī)院,本來是打算告假一天的,結(jié)果被等在那里的一個小內(nèi)侍叫了去,去了御書房見皇帝,如實地把昨晚的所見所聞一一稟了。
他說完后,御書房里就靜了下來,寂靜無聲。
須臾,皇帝平靜的聲音自前方傳來:“你下去吧。”
徐太醫(yī)就退了出去,走到門簾時,恰好聽到皇帝問道:“會是秦準嗎?”
皇帝的這個問題問的自然不是徐太醫(yī),徐太醫(yī)忍不住朝窗邊的紫袍青年望了一眼,紫袍青年優(yōu)雅地飲著茶,那輪廓分明的側(cè)臉,眉眼溫潤,如清風(fēng)似明月,讓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徐太醫(yī)沒停留,立即退出了御書房。
他們太醫(yī)接觸的不僅僅是宮廷,還有那些宗室勛貴等等的顯貴人家,可以說,什么見不得人的陰私事都見過,什么弒父殺母、拋妻棄子、兄弟相殘等等,只有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就是秦準真的弒母,那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徐太醫(yī)走了,皇帝從御案后起身,走到了顧澤之的身旁坐下。
周新親自給皇帝上了一盅新茶,飛快地瞥了皇帝一眼,皇帝面色微沉,一邊轉(zhuǎn)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一邊自語道:“為了讓他自己脫罪,甚至不惜弒母?”
皇帝的眸色又幽深了幾分,幽黑如墨,想起了一些往事。
秦準過世的長兄秦決曾經(jīng)是皇帝的伴讀,兩人從少年起就走得很近,在秦家被流放前,他們時常一起跑馬,念書,打球,兩人是稟燭夜談的交情。
秦準是秦決的親弟弟,是老侯爺?shù)挠H兒子,念著故人的那點舊情,皇帝實在不想把他想得太壞。
在皇帝看來,秦準只是愚蠢,不是狠毒。
他怎么會到了要弒母的地步呢?
!
顧澤之隨意地從匣子抓了把魚食,臉上波瀾不驚,平靜地說道:“也可能是秦昕。”
“……”皇帝眸光一閃,若有所思地看著顧澤之。
雖然顧澤之只是說“可能”,但是他從來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他既然把秦昕提了出來,怕是他心里更偏向秦昕。
這十幾年來,秦家已經(jīng)夠坎坷了,對于皇帝來說,他也寧愿相信是秦昕。
顧澤之把魚食從窗口撒到了窗外的水池里,池子里一尾尾金紅色的鯉魚立刻甩著尾巴游了過來,泛起一陣陣漣漪,攪亂了一池秋水。
顧澤之話鋒一轉(zhuǎn):“皇上,這太仆寺的案子還得盡快定案。”
皇帝看著那水池中瘋狂地搶食著魚食的那些鯉魚,瞇了瞇眼。
他明白顧澤之的意思,這才短短幾天,不但秦家出了事,還有不少人在朝中伺機或結(jié)黨或挑事,更有人東奔西走地走關(guān)系,弄得朝廷上下都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了。
皇帝緊緊地握住了拳頭,下令道:“傳朕口諭,三日之后三司會審此案。”
要三司會審,那就要把案子在會審前就要查得明明白白,審得清清楚楚。
太仆寺的案子牽連甚大,大理寺也是查得膽戰(zhàn)心驚,其實多少有些拿不準行事的尺度,因此能拖就拖,一邊查,一邊觀察著皇帝的太低,這下,有了這道口諭后,他們確定了皇帝的態(tài)度,那也就放開手腳,就加速審理此案了。
有道是,刑不上士大夫。
這些日子里關(guān)在牢里的秦準苦歸苦,不過也沒受什么皮肉之苦,只是咬死不認,就指望著蘇氏能籌足銀子把他給贖出去,然而,沒等來蘇氏,卻等來了大理寺卿親審。
大理寺卿是有備而來,人證、物證都給秦準帶來了,把他何時挪用的銀子、挪用了多少說得是清清楚楚,說得秦準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以為自己做得隱蔽,卻不想一切都是有跡可查。
到了這個地步,秦準也沒法死鴨子嘴硬了,只能把該認的罪都認了,順便也指認了前太仆寺少卿李元淳,只盼著自己作為人證,可以寬大處理。
于是,三百里加急的緝拿令發(fā)出,回了老家的李元淳也被拿下了。
秦準在口供上簽字畫押后,就又被關(guān)回了牢里,他惶惶不安地等著,一直等到了三司會審的日子,由刑部尚書為主審,當(dāng)堂定了案,秦準犯了貪污罪,被判奪爵,罷職,流放,并罰沒所有家產(chǎn)。
聽到判決的秦準仿佛被凍結(jié)似的,一動不動地跪在了那里,直到兩個衙差來拉他,他才反應(yīng)過來,喊道:“我不服!”
秦準臉色慘白,神色惶惶,此時此刻,除了震驚外,更多的是害怕。
他以為最多也就是罷官而已,他以為最多也就是賣了家業(yè)填上他挪走的那筆銀子而已,他至少還有爵位,至少還能剩下一些家業(yè)。
可是,他竟然被判了抄家流放,他竟然一無所有了!
秦準不禁想起了十五年前的那次流放,那個時候,因為父親在,有兄長在,他還是有主心骨的,他知道情況再壞,秦家也有人撐著的,即便在閩州流放地,那邊的一部分官員念著舊情,對秦家明里暗里地也照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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