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難道大乾的詩劍仙真的在我們南詔?” 對大多數南詔修士來說,李牧的存在都是秘密,唯有白天啟的真正親信才知曉一切! “雖然早就知道,但是……”白司兜感受著這恐怖劍勢,作為南詔白氏天驕,他想反抗一下,但每當心中升起這種感覺,就感覺四周無處不在的劍勢如有靈性般凝聚成成千上萬把劍,朝他兇狠噼來! 擋不住,擋不住……白司兜心驚肉跳,額頭冷汗涔涔,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一個個大乾成語:螳臂當車、蚍蜉撼樹…… 他竟然這么強? 白司兜初次見到李牧時,李牧就已昏迷不醒,原以為就是修為比自己高點,名聲比自己響點,卻沒想到,竟然強到……自己連他的劍勢都扛不住的地步! 他下意識看向不遠處的皇妹。 白司檸也被劍勢鎖定,但臉上卻滿是歡喜的笑意! 先生終于醒了! 只要他醒了,那一切就都沒問題了! “嗚嗚嗚……”寂靜的皇宮中,唯有娃娃還在奮力掙扎,就仿佛根本感受不到四周無處不在的恐怖劍勢! 而皇宮外,立于棋盤中的白天啟和定波侯也沒有受到影響。 于是…… “哈哈哈哈哈……”白天啟放聲大笑! 他剛剛還臉黑如鍋,目露猙獰,但此時愁云盡散,眉開眼笑! “定波侯,恭喜恭喜,恭喜你得償所愿,終于見到了詩劍仙!”白天啟招手收回龍隼和龍貂,笑意盈盈但語氣猙獰的對他說道:“還記得朕剛剛對你說的話嗎?事!不!可!太!盡!如今,倒是要應在你身上了呢。” 定波侯面色緩緩沉下,剛剛的那一劍,劍沖凌霄,劍勢鋒芒畢露,橫壓全場,哪有半分疲倦受傷之意? 莫非李牧的傷好了? 他緩緩轉頭看向恨中帶著七分幸災樂禍的白天啟,說道:“本侯說了,本侯此來只是想知道吾兒究竟是怎么死的,和鬼國不過是恰逢其會,本侯相信詩劍仙會理解的。” “這話,你去和詩劍仙說啊,看看他是否會相信你。”白天啟冷笑。 他雖然和李牧都沒說過幾句話,但就憑女兒和李牧的關系,就不可能讓這定波侯全須全尾的回去! 此時。 長樂殿上方,原本浩浩蕩蕩趕過來的數十名趙家修士,在李牧的一劍后,此刻只剩下一人……趙天賜! “剛剛,是你在叫我?”李牧持劍走出長樂殿,白袍獵獵,黑發狂舞,重重氣浪以他為中心,朝四面八方席卷。 “你,你不是……你! ”趙天賜滿臉驚恐的看著李牧,那張臉因為震驚和恐懼,甚至都出現扭曲! 龍虎山的四天師,可是親手手書給他們趙家,說李牧重傷,半年來修為沒有半點寸進! 可現在這個李牧是怎么回事?! 他的修為怎么感覺比定波侯還要高,他的傷……他身上哪有傷啊! 龍虎山騙我? 趙天賜心驚膽顫,整個人都好像有些痙攣般,緩緩后退。 李牧面無表情的邁步,一步步凌空走向趙天賜,冷聲道:“你是誰。” 我是誰? 我是趙家長老! 不! 我不是! 趙天賜一瞬間冷汗涔涔,咬牙厲聲開口,說道:“吾乃鬼國……” “我不聽。”李牧一劍劃出。 青色的劍芒將趙天賜的臉龐都染成了青綠之色,在他因為恐懼而驟然縮小的童孔中,劍芒從他胯下一閃而逝。 緊接著,趙天賜就感覺胯下一涼,他勐得低頭,只見兩條……三條鮮血淋漓的腿從他身上奮力,‘啪嘰’一聲掉落在長樂殿外。 劇烈的疼痛在他難以置信的神色中,傳遍全身。 “啊啊啊……”趙天賜凄厲慘嚎,悲憤欲絕! “豎子焉敢如此欺我! ”趙天賜仰天慘嚎,下面血如泉涌! 他趕緊自救,否則稍慢一步,必失血過多而亡! 李牧微微回頭,看向身后的白姝,問道:“南詔應該有審問的蠱蟲吧?” “有,有的。”白姝呆呆的點頭。隨后很快回過神來,道:“先生的意思是……” “此人交給你們了,拷問出他的來歷,然后……是殺是剮,你們自行處置,算我頭上。”李牧冷聲說道。 不管此人是何來頭,因果如何,李牧都接了! 隨后他俯視皇宮各處,在他的恐怖劍勢下,南詔修士和身穿夜行衣的鬼國修士,無一人敢動。 劍落九天! 李牧長劍一劃,劍芒化作長虹,破空飛去,隨后在半空怦然炸裂,演化無數劍氣,密密麻麻迎風亂舞,如沙暴般籠罩整座皇宮! 劍氣風暴降臨,白司兜驚駭欲絕,眼睜睜看著無數細如牛毛的劍氣從他身側狂飆而過,將他……身邊的鬼國修士們插的千瘡百孔,轉瞬便化作灰灰,隨風消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