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皇叔每晚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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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打笑人臉,沈菱歌模樣長得好,溫柔懂禮又沒架子,莊嬤嬤原本客氣疏遠的臉上也帶了兩分笑。
干糧難啃,可沈菱歌怕莊嬤嬤難等,就著水硬塞著用完,乖巧的起身,“讓莊嬤嬤久等。”
“無妨,姑娘小心腳下。”
沈菱歌跟著下馬車,才發現他們停在了一處破廟的門前,侍衛們在廟內輪值休息,四下看了眼都沒瞧見那個高大的身影。
她雖然有些好奇,但又怕被人誤會居心叵測,趕緊收回目光,亦步亦趨的跟在莊嬤嬤身后。
偶爾碰上幾個巡邏的侍衛,也都是不茍言笑威嚴的很,心中不免嘀咕,果真是什么樣的將軍帶出什么樣的兵。
莊嬤嬤帶著她往寺廟后繞,往前百米就見有人在駐守,是昨日隊伍前領頭的那人。
見到來者是她們兩,那人才將腰間握緊的佩劍松開,還與她們問了聲好:“莊嬤嬤來了。”
“肖將軍辛苦,老奴帶姑娘去后山梳洗方便。”
那位肖將軍聞言也沒再多說,笑著讓了路,可不知是不是沈菱歌的錯覺,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卻也不敢多想,朝肖將軍微微福身,跟上莊嬤嬤的腳步,很快便到了她口中的后山。
“這條小溪應是原先廟里吃用的,還算清澈,就是源頭可能受了阻,水位有些淺。
這附近都有侍衛把守著,不會有人闖進來,老奴伺候姑娘梳洗換藥。”
“有勞嬤嬤了。”
沈菱歌身上到處都是傷,確實不方便,也就沒再拒絕,從包袱里拿了件舊衣擦洗后換上。
兩人邊說邊梳洗,等到半個時辰后,沈菱歌那點家底全都被忽悠出來了,家住何處為何上京,就連父母叔伯也都說了。
而她卻只知道莊嬤嬤是齊王的乳母,平日除了帶兵打仗,都是由她伺候齊王起居,當然明面上她只稱齊王是爺,半句都沒漏出他的身份來。
沈菱歌也很配合,不該問的半句都不問,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不過只要能活著回京,并且擺脫表哥,齊王到底如何,她確實是不甚關心。
她只關心表哥如何:“莊嬤嬤,我想打聽些事,昨日我昏迷后這一路上可有遇上過其他人馬?”
莊嬤嬤正在給她梳頭,聞言皺了皺眉,“姑娘問這個做什么?”
“我只是想著,能不能有機會趕上那幾個惡奴,將被偷之物尋回來。”
她怕莊嬤嬤起疑,還放低了聲音,可憐兮兮道:“丟的首飾里,有個我母親留下的玉鐲。”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遭遇又實在是可憐,身上還都是傷,莊嬤嬤不免生出幾分同情來,聽她這么一解釋也覺得合理。
想了想后道:“昨日姑娘昏迷沒多久天便暗了,那條道向來不安生,爺吩咐了徹夜趕路,等到了安全之處再休整,這一路倒也沒遇上什么旁人。”
見小姑娘傷心還安慰了兩句,“丟個東西倒也罷了,人沒事才是大事。”
沈菱歌裝作失落的模樣點頭說好,心中不免疑惑,她昏迷之前好似看到表哥追上來了,難道是她的錯覺?
可記憶里她剛出了徐州地界,便馬上遇上了山匪,怎么會沒遇上人。
還是說那些山匪真是有人安排的,認出了齊王的馬車,畏懼齊王之勢,這才收手了?
若真是這樣,那進京之前,她必須得想辦法留下才行。
沈菱歌看著面前不足手掌深的溪流,再想到表哥,突然想起件事來,扭頭看著莊嬤嬤問道:“莊嬤嬤,咱們這會是到哪了?
可是進了兗州地界。”
莊嬤嬤覺得她有些一驚一乍的,小姑娘管這些作何,但又見她認真,還是勉強的答了:“咱們在兗州城不遠處,休整后,快馬加鞭再行兩日便可進城了。”
“不,不能進城,那位大人呢?
我要見他,我有萬分緊急的事要與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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