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秦檜的驚恐-《朕即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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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朝皇帝又覺得三省制效率太低,為了方便管理,又將尚書仆射分為左右,往往讓尚書右仆射兼職中書侍郎,尚書左仆射兼職門下侍郎,以此來統合三省,提高效率。
尚書左仆射就是左相,尚書右仆射就是右相。
有時候皇帝覺得左仆射、右仆射權力太大,也會讓他們的下一級尚書左右丞,代理宰相事務。
這些拐彎抹角的關系,趙桓本來也不太清楚,直到融合了宋欽宗的記憶,才算是勉強理清了脈絡。就這種冗余混亂的制度,完全就是裱糊起來勉強運行的一個模塊,已經到了不得不改革的地步。
而坐在最后面的御史中丞就是趙桓的老熟人了,千古奸臣秦檜。
臺諫本應該是朝廷中最風清正氣的部門,作為臺諫長官,御史中丞有權否決朝政決策;干預君王過失;批評和彈劾文武百官。李綱稱之為:“立乎殿陛之間與天子爭是非者,臺諫也。”
但北宋末代時刻,執掌這個重要無比部門的竟然是千古以來有數的大奸臣,不得不說也是一種黑暗諷刺。
秦檜坐在最邊緣的位置,卻總是不寒而栗,總感覺大殿內有一股對自己深深的惡意。
巡視了所有人一圈,秦檜敏銳察覺,這股惡意似乎就出自官家身上。入座以來,官家已經似有似無的看過自己數次。
可是秦檜不得其解,要知道臺諫可是天子手中最鋒利的利劍。是對付當朝權臣,最好用的工具。
“臺諫者,天子耳目之臣”,正因為有臺諫,大宋才形成“宰相之尊反隸于臺諫舉劾之內”的局面。
秦檜不理解,官家不久前才將自己升為御史中丞,怎么如今忽然會對自己散發出似有似無的敵意。
但秦檜十分確定的是,自己必須要格外謹慎,絕對不能給官家留下降罪的把柄,不然自己下場一定非常凄慘。
秦檜胡思亂想期間,議事正式開始。趙桓率先開口,說道:“在議事之前,朕先為諸卿講一樁去年故事,望卿等能有所感觸。”
“去歲十一月三十日,朕首次進入金軍營地,期望能與金人議和成功,使東京百姓免受兵災。”
“議和之后,次日,十二月一日,東京哄傳乘輿將還。五更時分,天尚未亮,百姓便相率守在南薰門前,人群蔽路。待到南薰門打開,百姓莫不歡欣忻躍,取水果、美酒以迎乘輿。”
“但官府出黃旗云,朕來日方歸。由是人心惶恐不安,到了夜間,有人不顧天寒地凍,投宿于御街兩旁的御廊下。當時積雪未干,婦女小兒都用襟裾、裙擺盛滿土,來填馳道。”
“十二月二日,是日拂旦,日出無光,有飛雪數片。”
“官吏士庶復集于南薫門,摩肩擦踵,更勝昨日。焚香禱告者,絡繹于路。百姓殷切期盼朕能返回東京。”
“及朕從金軍營地返回,京師百姓驚喜奔迎,父老夾道山呼,拜于路側。”
“婦孺老幼不顧嚴寒,掬捧泥土,填塞雪淖,須臾之間,御道一片坦然。”
“士庶遙認朕乘輿,歡呼傳報,一城奔走,山呼之聲震動天地!”
“無數百姓,攔在馬前,仰望朕容顏,皆惋嘆感泣,涕泗橫流。士庶莫不慟哭,聲達禁中。”
“當時太學生迎駕,朕人情恍然若再生,謂太學生曰,宰相誤我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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