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拱火這種事情,李承乾是很擅長的,而且他還屬于那種看熱鬧不怕事大那種,挑起程咬金與李績之間的紛爭,便輕輕松松跑到一邊吃瓜看戲,絲毫沒有肇事者的覺悟。 偉大的皇帝陛下對此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然后帶著幾分好奇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程老匹夫那天說了什么的?朕很清楚,那天敬酒的時候他們都是一個個過去的,誰也不知道別人說了什么。” 自然是在書里看的,李承乾這樣想著,口中卻隨意說道:“當然是猜的,這種事情只要把自己帶入雙方的人設中,很容易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李世民點點頭,并沒有追究下去的意思,單雄信肯定是死了,程咬金又不會把這種事情拿出來亂說,李承乾既然說是猜的,那就必然是猜的。 “你沒有為難苗苗那丫頭吧?” “沒有,就是讓她體驗了一下什么叫做社會的毒打。”李承乾搖搖頭,想了想問道:“父皇,如此急匆匆過來,難道就是為了救那小丫頭?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是單家的吧,深更半夜穿著一身夜行衣躲在暗處,一看就不是個讓人省心的……。” 見李承乾越說越離譜,李世民打斷他道:“先把人放了吧,單家與皇室的恩怨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 李承乾皺眉道:“那萬一她下次還來行刺怎么辦?” “老夫說了,那不是行刺,你這小子怎么這么擰巴呢。”程咬金不知與李績達成了什么樣的件條,終于得以脫身,急吼吼跑過來,瞪著銅鈴般的眼珠子:“我說你小子如此推三阻四,該不會是真對那丫頭動刑了吧?” 動刑那是肯定的,只不過他用的方式都是后世流傳下來的,除了讓人難受的生不如死,并不會對身體造成過多的傷害,有些時候甚至都看不出來受刑者受過刑。 李承乾咂咂嘴,憑心而論,他現在對單苗苗的身份與來歷更加好奇了,這丫頭絕對不僅僅是單雄信閨女那么簡單,否則老頭子也不可能親自出面來要人。 但是話說回來,既然老頭子和秦瓊、李績、程咬金都出面了,人他肯定是留不下的,所謂秘密這幫老家伙不說,他也肯定問不出來。 在明知不可為的情況下,李承乾也只能翻了個白眼,裝出不屑一顧的樣子說道:“一個個神神秘秘的,誰稀罕啊!云熙,你去把人帶過來吧,免得有人在暗地里說孤是個小人。” “諾!”云熙應了一聲,出門而去,不多時,便帶著神情沮喪、如喪考妣的單苗苗走了回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