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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吧，這次就算了，等什么時候，你真正練好了，再出來表演。”張師傅告誡道。

    “恩。”白毅點點頭道，雖然他是咸魚，但是有些事情很明白的，張師傅只是為了這門手藝，并不是為了自己的名聲，所以白毅很痛快的答應了。

    雖然白毅答應了，不過何炯他們卻有些不解，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規矩。

    “張師傅，我覺得白毅的嗩吶非常棒啊？為什么還要練習才能表演啊？”何炯疑問道。

    在他看來，白毅的嗩吶，在全國都沒有見過幾個，這樣的能力，居然還不算出師，所以才有這個疑問。

    “我不管別人怎么想，我也不管別人怎么做，但是我們這一支，就是這樣，一首曲子不到完美，絕對是不可能出來表演的，這對觀眾是不負責任的表現，我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張師傅嚴肅的說道，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的余地。

    “哦哦，好的，打擾您了。”何炯笑著說道，雖然有些不解這奇怪的規矩，但是卻不妨礙他對張師傅的推崇。

    “好的，你們是白毅的朋友，有時間也可以來我這邊玩，讓你們聽聽什么是真正的百鳥朝鳳，白毅現在的水平還不行。不過你們要是聽萬馬奔騰，倒是可以讓白毅玩玩馬頭琴，他的馬頭琴倒是出神入化了。”張師傅簡單的邀請了一下何炯他們，順便夸獎了一下白毅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額！小毅，你師傅還真是嚴格啊。”何炯感嘆道，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把這門手藝用的出神入化吧。

    “哈哈！沒事，我這師傅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沒事的。”白毅不在意的擺擺手。

    他是真的不在意，因為師傅說的確實有道理，他的演奏確實有問題。

    “哎，聽聲音，你師傅也不大啊。”黃石在一旁說道，中氣十足啊。

    白毅哈哈大笑道：“你們啊，別看我師傅聲音特別有勁，其實他都七十二了。”

    “什么？七十二？”何炯兩人同時驚訝道。

    如果不說出來，他們還以為就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呢。

    “對啊，完全聽不出來吧，他這聲音啊，都是吹嗩吶練出來的。”白毅解釋道。

    “哈哈，真是聽不出來，對了，張師傅不是說你玩馬頭琴很好啊？要不你再給我們來一首吧？”黃石慫恿道，剛剛一首百鳥朝鳳是真的不過癮啊。

    “不了，有時間再來吧，我先躺會。”白毅可不想再來一次，而且萬馬奔騰要表現出完美效果，最好是在大草原，這種地方聽萬馬奔騰，反倒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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