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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在串位置。

    “我去，縮骨術啊？”秦靈目不轉睛地望著它，絲毫不敢怠慢。

    隨著骨骼發生改變，水鬼的表情也越來越猙獰，直到瞳孔驟然收縮，直至變成小米粒大小。

    黑眼白配白眼仁兒，白眼白配黑眼仁兒。

    這搭配，真是怎么嚇人怎么來。

    還有這頸椎，就像木偶一樣，肢體不協調，還一動一動，跟卡點兒似的。

    左右晃悠幾下。

    但這眼睛，就沒從秦靈身上移開過。

    這是監視自己呢？

    那要是現在嚇唬它一下呢？

    想著想著，秦靈一跺腳，身體前傾：“哈——”

    大喊一聲。

    果然，給水鬼嚇一跳。

    那么小的瞳孔，都明顯收縮了一下。

    還有那原本“微笑”的表情，現在直接面無表情。

    隨即——

    張開大嘴，沖著秦靈，就是一陣咆哮。

    那聲音，尖銳刺耳，好像群魔出動！

    惹得秦靈直堵耳朵。

    不識逗呢怎么？

    “秦靈還真是不老實啊！”

    “柩默，人家壓根沒把你話放心上啊！”佑成咧嘴一笑，回頭看了看他。

    自己能說啥？

    保持沉默唄。

    也許是消了剛剛的火，水鬼開始向后慢慢移動。

    只是身體就像沒了骨頭的皮球兒，腦袋直往身后斜。

    突然，一股倒吸氣的聲音：“啊——”

    只見那水鬼，直接帶動脖子，將頭一齊向后邊仰過去。

    “我去！”秦靈都看傻眼了。

    這是啥操作？

    柔韌性這么好？

    接著，水鬼的胸腔后側，自后向前，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翻涌。

    隨著皮膚的上下波動。

    就看一張臉，透過皮膚，使勁兒地向前撐著。

    隔著那層薄薄的皮，都能看到它的樣子。

    再向后拉回，表皮恢復平靜。

    “啊——”又是一聲倒吸氣的喊叫。

    這回，水鬼直接將臉，穿過胸腔，從皮膚中沖了出來。

    好家伙，直接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回旋。

    把腦袋從這兒伸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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