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蕭逸對皇帝趙慶的影響力,也是滿朝文武皆知的事情。 換而言之,就是鄧建這人不可小覷。 “年后就要開恩科了,不知二郎準備的如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鄧建頓時活泛了起來,對著許仙便笑瞇瞇的道:“二郎若是進京,怕是得多準備準備。” “哦?!這京里莫非還是龍潭虎穴么?!” 許仙的話讓鄧建哈哈一笑,擺手道:“對二郎來說還真是有些這個意思!” “國子監里面可有不少人對二郎頗為不滿吶!” 鄧建笑瞇瞇的看著許仙,道:“當年孔達孔大人欲請文長公到國子監講學,怎知道文長公言道國子監內盡是朽木,不可雕也。” “這話差點兒沒把孔大人給氣死,國子監內也是群情激憤。如今文長公出北狄,你卻要考恩科入京。他們不趁機找會這個場子,那還待何時?!” 許仙聞言哈哈一笑:“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是恩師惹下的事情,灑家這做弟子的接下就是了!” “論文論武,灑家隨他們來!” 鄧建聽的許仙這豪邁之言,先是楞了一下隨即豎起了大拇指。 “二郎啊!那國子監還是有幾個大才的,莫要掉以輕心。” 邊上的賀梓榕也是肅然的點了點頭,沉聲道:“二郎,國子監孔大人當年吃了文長公的排頭后,那可是死抓詩詞文章。很是出了幾個大才!” “二郎萬萬不敢怠慢,否則平白墜了文長公的名頭。” 許仙無所謂的撇了撇嘴:“老師可不在乎這個,什么名頭不名頭的,老師若是在乎早入京為官去了。” 這話說的賀梓榕和鄧建不由得默然,徐文長的的確確的不在乎這些東西。 否則的話也不會避走錢塘歸隱二十余年,這二十余年他甚至都沒有過任何一次的講學或是其他方式的露面。 不少所謂“歸隱”的大佬們,說則是歸隱實則是養望。 不時的舉辦或者參加個詩會,抑或是舉辦講學讓朝堂不至于忘了自己。 待得再起復的時候,頓時聲望如日中天。 再者徐文長多次得孔達親自舉薦,甚至親自來請都沒請回去。 很顯然就是無心為官,否則的話如今朝堂三大學士必然有其位置。 “二郎啊!文長公在京中,當年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