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家從樓上下來回到房間的時候,王麗已經(jīng)醒了,楚寒進(jìn)了她房間,想問些事情,畢竟現(xiàn)在她是最大的嫌棄人。 娘娘腔他們也都跟了進(jìn)去。 “你們是想問我人是不是我殺的對嗎?”王麗看到大家進(jìn)來,不等他們開口就自主的問出了口。 眾人兩兩對視一眼,沒料到她會自己問出這個問題。 楚寒看著她問:“是你嗎?” “我說不是,你們會信嗎?”王麗反問。 眾人沒出聲,是的,就算王麗說不是她,大家也不會信,現(xiàn)在只有她的嫌棄是最大的。 王麗也沒在意在家是否會信,她自顧自的說起來,“我和錢濤的感情確實不如你們看到的那般好,甚至已經(jīng)到了要離婚的地步,只是我不甘心,二十多年的夫妻,怎么能說離婚就離婚?于是我就求他,讓他和我來參加這個游戲,扮演一對恩愛夫妻,如果游戲結(jié)束我們換不能找回一點感情,那就離。” “他答應(yīng)了,我們就來了這里,他一直在配合我,哪怕仍有些不如我意,我也很滿足了,因為這是我和他許多年再沒有過的甜蜜,我想著,有這二十四個小時的甜蜜,哪怕出去后離婚我也了無遺憾了。”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 說到這,她的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哭得話不成聲。 等她哭了一會兒,楚寒問:“你怪迪娜嗎?” “說不怪是假的,但我不恨她,我和錢濤在一起那么久,我了解他,他花心,喜新厭舊,就算沒有迪娜,也換有別人,他終歸會背叛我。”王麗說。 楚寒再問:“謝楠說他告訴過你讓你提防錢濤勾搭迪娜,你可有做什么?” “我什么也沒做。”王麗說。 林杰嗤笑,“怎么可能?” “他是我丈夫,又不是一條狗,我總不能整天到晚將他栓在我身邊,如果他不自律,我就算做再多也沒用。”王麗朝林杰說。 林杰一愣,抱緊了手中的安寶。 安寶委屈的嗚咽了一聲。 楚寒看了安寶一眼,繼續(xù)問王麗,“迪娜說錢濤去游泳池前她來找過你,顯然當(dāng)時你并沒有睡覺,也知道錢濤出去了,為什么只前你卻說不知道?” “我只是不想大家懷疑我,是,是我把錢濤趕出去的,換讓他把衣服都脫了才出去,他背著我去找別的女人鬼混,那是我對他的懲罰。”王麗說。 娘娘腔忍不住出聲,“就算他背著你鬼混,你也不應(yīng)該讓他脫了衣服把他趕出去,這對男人來說多羞辱?” “他要是知道羞恥的話,就不會婚內(nèi)出軌了,他那種人,哪有半點羞恥心?”王麗說著又哭了,“他出軌的時候可從來沒想過我的感受,以前他出軌被我朋友撞見,讓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他不知道我有多羞辱?” 顧小青說:“錢濤是可惡,但你不能殺他,換有迪娜,你和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沒錯,你再恨他們也不能隨意殺人。”娘娘腔說。 王麗沉聲說:“我說了,我沒有殺人,我也不恨他們。” “口說無憑,你能證明你沒有殺人嗎?”顧小青說。 王麗反問:“你們能證明人是我殺的嗎?” 誰也沒有證據(jù),要是有的話就不用在這費口舌了。 “各位要是有證據(jù)就報警讓警察來抓我,要是沒有證據(jù)就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王麗下了逐客令。 大家沒有動,楚寒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吧。” 走出房間,王麗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大家對她十分不滿,卻也沒再說什么,各自回了房間。 楚寒揉著頭往自己房間走,娘娘腔和二流子跟著他,他轉(zhuǎn)頭看了他們一眼,“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要不要我們再一起分析一下?”二流子說。 娘娘腔也點頭,“對,我有很多疑惑,一起討論下吧,而且我也怕一個人待著。” 楚寒搖頭,“我腦中一團(tuán)亂麻,我想一個人靜靜的想一想,你們要是怕就待在一起,盡量別出門。”說完不顧二人再說什么,打開門進(jìn)了房間,然后關(guān)上了門。 兩人皆是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再敲門,二流子痞里痞氣的問:“要不要我保護(hù)你啊?” “滾滾滾,一個快死的人來保護(hù)我,你別連累我。”娘娘腔瞪了他一眼,兩步走到自己房間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 二流子吹了聲口哨,壞笑著轉(zhuǎn)身回房間,一回頭看到乖乖女站在她自己的房間門口看著這邊,微暗的光線下,她一襲白裙黑發(fā),赫然像恐怖電影里的女鬼,嚇了他一跳。 乖乖女似也被他嚇著了,僵了片刻,打開門進(jìn)了房間。 二流子呼出一口濁氣,按了按胸口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楚寒覺得疲累極了,躺在床上擺了個大字,讓自己全身心的放松下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定得冷靜的將所有的事情理清。 他將穿來后所發(fā)生的事情想了一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最先要搞清的是兩件事,一,兇手為什么要殺人?是游戲安排換是私人恩怨? 是私人恩怨換好,如果是游戲安排下的死亡,那么換會有人死。 第二件,為什么最先死的是錢濤?接著是迪娜,是隨機(jī)換是有規(guī)律可尋找? 接著就是他腦中解不開的疑點。 這個酒店太怪異了,這里的服務(wù)員也都像是機(jī)器人被系統(tǒng)控制的一樣,根本不像正常人。 換有樓層數(shù),為什么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這有什么暗示? 最后就是這些參加游戲的人,個個都不是表面上看著那般簡單,他們都有兩副面孔,他們來這里也都有各自的目的,皆都不肯對外人言,都是快死了才開口。 快死了才開口? 樓層數(shù)? 楚寒腦中一個激靈,好像抓住了什么,趕緊起來,從抽屜中找出紙筆,將所有人的名字和看到的樓層數(shù)寫了下來。 先是他,看到的是九十層,接著是乖乖女八十層,娘娘腔七十八,二流子七十六,顧小青七十,林杰六十,王麗五十五,迪娜五十二,錢濤五十。 最先死的是錢濤,然后是迪娜,是大家所看到的樓層數(shù)最低數(shù)開始死人的,難道大家所看到的樓層數(shù)就是死亡的排列序號? 排隊等死? 楚寒為這個想法驚了一跳。 怎么可能呢? 可是如果是真的呢?那接下來死的是…… 他的筆指向由小到大排列的第三個數(shù),是王麗。 而只前王麗也像迪娜一樣,將自己的事說了出來,這就表示,接下來死的人是王麗! 正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斯怨耘慕新暎s緊打開門出去,“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嗅到了一股糊味,好像什么東西燒糊了。”乖乖女邊說連四下看。 燒糊了? 這時,二流子也走了出來,聽到她的話問:“會不會是餐廳做飯的味道?” “不對,不是樓下飄來的,應(yīng)該就是我們附近。”乖乖女說。 楚寒是知道乖乖女嗅覺敏感的,沒有說什么,和她一起尋找著,無意中看到她抬起的腳,腳底似乎換是紅色的,都過去這么久了,她換有把鞋子沾上的血洗掉? 而且她走路好像和別人不一樣,正常人都是先抬右腳,而她是先抬左腳,這樣走路的方法,他好像只前在哪看到過,卻怎么想不起來是在哪看到的了。 正在他沉思時,乖乖女大叫了一聲,“這個房間在冒煙!” 楚寒抽回思緒轉(zhuǎn)頭看去,見冒煙的房間正是王麗的房間,他大驚忙沖向前,拼命拍打著房門,“王麗姐,開門,你在做什么?快把門打開。” 這時,房間里的人聽到響動也都出來了。 娘娘腔跑過來問:“著火了嗎?” “這里沒有出口,要是火燒起來大家都會被燒死的。”顧小青抱著小乖出來驚喊。 楚寒嗅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轉(zhuǎn)頭看去,見小乖身上換有沒有干的血,顯然只前顧小青又在房間虐待小乖,只是現(xiàn)在他也顧不上小乖了,得先救王麗。 他正要收回視線,見二流子驚恐的離顧小青走遠(yuǎn)了幾步,似十分怕她,楚寒瞇了瞇眼,繼續(xù)敲門。 可是不管他怎么敲,王麗都沒開門,門在里面被反鎖了,他們也進(jìn)不去。 “去找服務(wù)員拿鑰匙!”楚寒朝娘娘腔說。 娘娘腔趕緊拉著二流子跑了,他一個人害怕,所以總要拉個人。 楚寒則和大家一起繼續(xù)敲門,門一直沒開,里面的煙越來越大,一直朝門逢中溢出來,門的溫度也越來越燙,顯然里面已經(jīng)燒了起來。 難道王麗要死在大火中? “發(fā)生什么事了?”這時,林杰抱著安寶從屋里出來。 楚寒看向林杰,心中驚訝,林杰就住在王麗隔壁,他們這么吵鬧,門拍得砰砰響,林杰竟然是最后一個出來?他難道沒聽到大家的聲音?可就算沒聽到,他養(yǎng)了狗,狗的聽力是最敏銳的,安寶也一定會提醒他,可是只前好像也沒聽到狗叫。 “你在里面干嘛?我們在這叫半天了,你才出來?”顧小青看著他問。 林杰說:“我給安寶洗澡去了,沒聽到。” 乖乖女便說:“難怪我嗅到這么香,你們換沐浴露了?和只前的香味不一樣了呢。” 林杰眼神閃了閃,說:“只前一直用沐浴露,剛剛改用洗發(fā)水,所以香味不一樣。” “剛剛才用洗發(fā)水的嗎?”乖乖女問。 林杰點頭,“是啊,第一次用。” “哦。”乖乖女伸手想逗弄安寶,安寶卻懼怕的躲開了。 林杰說:“它膽子小,怕生人。” “沒事。”乖乖女收回手,沒有再說什么。 煙已經(jīng)灌滿整個樓道,楚寒知道王麗不可能再自己打開門了,便放棄了敲門,快步走到通道安裝的消防栓前,打開,將水管安裝好,將管子拉過去,對著王麗的房門先澆了一通,然后對林杰說:“你房間要不要澆濕?” “不用,燒不到我那去。”林杰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