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自從顧南煙接手翠香樓,就讓云初扮作她身邊的管事,暫時替她看著。 云初心細,善觀人心。 讓她過去也是為了看看樓里那些姑娘的品性。 買下翠香樓,原本也是為了替李康然贖身,她可沒打算繼續(xù)經(jīng)營這個行當。 可若是結(jié)業(yè),樓里姑娘們的安置去留就成了很大的問題。 在古代社會,這些姑娘若沒有一技之長,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從良的。 云初于生意一道沒有任何經(jīng)驗。 因此平日大多安靜的跟在青姑身后,觀察樓中姑娘的一舉一動。 從不對翠香樓的事情指手畫腳。 青姑對這位新東家的人很滿意,也樂的賣她個人情,配合她熟悉樓里的人事。 翠香樓白天是不營業(yè)的,因此云初每日過了晌午才會過去。 “奴婢今日剛進翠香樓,便聽人說,芙蓉姑娘跟人吵起來了,與人爭執(zhí)間不小心拌了一腳,磕破了頭。” 給顧南煙倒了杯茶,云初侍立在一側(cè),靜靜的等著主子問話。 顧南煙聞言皺了眉:“李康然還在翠香樓?” 自從把她的賣身契交給李逸后,她就在沒去過翠香樓,還以為她早就走了。 畢竟翠香樓對于女子來說,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像李康然這種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皇家郡主,既然已經(jīng)得了自由,哪有不趕緊跑的道理。 卻沒想到,過了這么多日,她竟還沒走。 “是,芙蓉姑娘不知為何,雖未再接客,卻也沒急著走。” 芙蓉是靖王之女的事,云初也知道。 雖然已經(jīng)被剝奪郡主頭銜,可因著主子的態(tài)度,對于她的事云初自覺身為下人不方便過問。 只當她另有安排。 誰知今日竟出了這種事。 似乎覺得自己沒將翠香樓看好,云初羞愧的低著頭默不作聲。 顧南煙倒是沒覺得她有錯。 她讓云初過去本也不是為了讓她管理。 她沉吟片刻,問道:“傷勢可嚴重?” 云初回道:“青姑將她送去了醫(yī)館,奴婢方才去看過,大夫說她醒來后吐過一回,傷口倒是不深,不過傷在額角,怕是要留疤。” 看樣子是磕出輕微腦震蕩了。 顧南煙嘆了口氣,倒是沒急著去看她。 “可知她跟誰起了爭執(zhí)。” “是翠香樓的牡丹姑娘。”說罷頓了頓,“聽說以前是芙蓉姑娘的貼身丫鬟,前幾日求了青姑給她掛了牌子,如今勢頭不小,聽青姑那意思,是想將她捧成頭牌,頂替芙蓉姑娘的位置。” “牡丹姑娘?”顧南煙愣了愣,看向角落處那個裝著身契的盒子。 隨即嗤笑一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