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聲至人到,許攸大踏步的走進了營帳,把手一拱,道:“在下許攸,見過主公!” 袁紹道:“許攸!我且問你,你兒子貪污的事,怎么說?” 許攸道:“主公,在下此來, 正為此事,在下的兒子行事光明磊落,絕不會利用職務之便,公飽私囊的,在下想來,一定是那審配與在下長期不和,趁著在下隨主公征戰,審配隨便按插一個罪名,將我的兒子抓了起來,這是無恥的報復行為,還請主公明鑒!” 聽許攸說完,袁紹剛才還憤怒的臉,表情已經變得緩和了不少,道:“子遠之言,貌似有些道理。” 沮授這時不同意許攸的看法,直接把手一拱,道:“主公,在下以為,雖然主公不在冀州,但審配也不可能亂來的,要抓人必須得有真憑實據才是,審配既然抓人,自然是有證據,不然他不會動手的,再者來說,許攸之子為人到底如何,想必大家都有耳聞,不必多說了吧?” “沮授!”許攸聽沮授的話處處跟自己作對,立馬火往上撞,直接在原地蹦了一蹦,指著沮授的鼻子道:“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我兒子行得正,坐得端,絕不會干那些違法亂紀之事。”說到這里,把手對袁紹一拱,道:“還請主公明察秋毫。” 袁紹又是一嘆氣,道:“哎,我現在身在大營,如何查?暫時收押吧,等我回去再做處置,看看到底是審配無故抓人,還是你兒子犯了法!” “主公……” 許攸剛想再說些什么,卻被袁紹一聲喝止了,接著道:“行了!現在打仗在外,一個曹賊就夠我頭疼了,哪里還有心思管冀州的事,一切都等我滅了曹賊再說!” 許攸這回吃了個憋,硬生生把話給咽了回去,脖子憋了多粗,心里不是個滋味兒。 沮授洋洋得意的捋了捋胡須,這一回總算是占了上風,之前跟許攸爭論,就沒贏過幾回,這一回他覺得很有面子。 夜幕降臨,月黑風高,今夜雖然無風,但是空氣卻格外的冷。 帳中昏黃的燭光下坐著一人,幾上放著燃得正旺的小爐子,爐上放著個銅鼎,里面裝的是酒。 許攸已經喝了三十杯酒了,眼睛都已經喝直了,卻仍然沒有要停的意思,人只有不開心的時候,才會一個人喝酒靜靜。 許攸很不開心,他覺得袁紹不公平,他相信自己兒子絕不是那種貪污之人,只不過是審配裁臟嫁禍罷了,他與審配向來不和,沒想到這次他隨軍出征,審配卻拿自己兒子開刀,不知道自己回去之后,還能不能見到自己兒子了,其實他白天想說些話,想讓袁紹寫信回冀州,暫時將他兒子收押也可以,但是必須得等袁紹回去親自審理,但是袁紹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這就讓他很傷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