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頓了頓,福晉又道:“去前院,把顧氏也叫過來!” 郭格格很快就過來了。 身邊還帶著蘭芝。 郭格格一手撐在腰后,一手摸著肚子,一臉茫然地便先給福晉請了安。 畢竟是有孕之人,福晉抬手示意她免了。 李側(cè)福晉在旁邊便道:“給她搬張椅子來?!? 郭格格連忙道:“側(cè)福晉,妾身不敢!” 畢竟這院子里,也就只有福晉坐著,就連李側(cè)福晉都還站著呢——讓她坐? 村秀一看見蘭芝,恨不打一處來,指著蘭芝就泣聲對福晉道:“福晉,郭格格前陣子找了我們格格好幾次,奴才當(dāng)時不知,現(xiàn)在才明白,這其中早有預(yù)謀!” 福晉將視線投向了郭格格。 郭格格嘆了口氣,搖搖頭,柔聲細(xì)氣地道:“你要護著你們主子,也不該如此亂攀咬。這般污蔑人,你可想過后果么?” 她看了一眼蘭芝。 蘭芝上前去跪下,一臉義憤:“稟福晉,我們格格即將為人母,每每身子舒暢一些,便想給將出世的小主子縫些衣裳,都知道邊格格針線好,這才去請教過一兩次而已,村秀現(xiàn)在滿口胡言,奴才雖然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想來也是實在沒法子了,抓到了誰便是誰。” 村秀打斷了她的話,聲嘶力竭地道:“福晉,福晉!這陣子蘭芝曾將奴才約在了花園里,見了奴才好幾次,花言巧語哄騙了奴才,便是花園里灑掃的奴才們,也是有人看見的!” 蘭芝轉(zhuǎn)身對著郭格格屈了屈膝,小聲道:“格格,奴才確實私下里見了村秀好幾次,因為擔(dān)心您的身子,才沒將這件事兒對您說,如今卻是不得不說了。” 她這話一說,眾人頓時目光投向了她。 李側(cè)福晉也是眉頭一皺。 蘭芝委委屈屈地道:“只不過——不是奴才約村秀,而是村秀約了奴才,她對奴才抱怨,說邊格格窩囊,她伺候在邊格格身邊許久,只怕將前程耽誤了,眼見著郭格格有孕,以后必定安穩(wěn),便想讓奴才替她在郭格格面前說說話——也好投在郭格格這里……” “奴才一來想著這事兒不妥,忠仆不事二主——哪有這樣行事的?再一個,奴才自個兒也有私心:村秀這般心思深沉,若是真來了格格身邊,奴才哪還有立足之地?” 說到這兒,蘭芝含淚對著郭格格就磕了個頭:“所以奴才一直沒敢跟格格說,請格格恕罪!” 她話還沒說完,村秀已經(jīng)尖聲道:“不!明明是你……” 她說到這兒,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再說下去。 因為無論哪條路都說不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