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最最虔誠的示好-《嚴禁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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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把他所有劣質的一面都展現給祁跡看,問祁跡是否知道他,在網絡上看沒看到他的過去,甚至在雙方還沒有多熟悉的情況下提出要去祁跡家拜訪。
而祁跡一一應下來。
萬初空把他當作一只沒有脾氣又不會拒絕人類的貓,因為是他有意撿到的所以私自圈了地盤照料,偶爾把自己性格里的古怪展露給祁跡看,欣賞對方驚慌無措的神情,可事情的發展總是祁跡好脾氣地包容他,讓他頑劣的心思變了質,變得渴望觸碰和更近一步的情感。他想要祁跡是他一個人的,只屬于他,有時候巴不得把他藏起來,有時又想炫耀給別人看。
而越是接觸越會發現祁跡并不需要被誰飼養,他有自己的執拗與堅持,只有他自己能把自己留下。
意識到這一點,萬初空忽然想將他暗淡無光的過往掩埋,最好永遠不要讓祁跡發現。
貓是不需要人類喂養也能活下去的小貓,他卻是寂寞到快要死掉的人類。
“不會怕我嗎?”
昏暗一片的客廳里,萬初空抬手想要觸摸祁跡臉上的淚痕,他又把人弄哭了,至今為止沒有一件事做好,但仍然想吻他,想得要瘋掉。
祁跡一雙眼還泛紅,聞言搖了搖頭,還沒等開口說話,萬初空已經將他緊緊抱進懷里,恨不得把他揉進骨頭里,思念像要溢出來,酸酸漲漲地疼。
“我以為要等事情結束才能跟你見面。”萬初空的氣息落在祁跡的耳畔,那么沉,呼吸的每一下都有重量。
祁跡:“我昨天去找過陳勝航,他和我說了你家的一些事……”
萬初空怔了下,隨即更用力環住他的腰肢,頭抵在他的額頭,“可是你來找我了。”
祁跡不是很明白:“對啊……”
萬初空迫切吻住他,含住他的唇吮吸,雙手不住在他身上摸。祁跡被他摸得怪癢,禁不住向后退了退,萬初空卻立刻停止所有動作,低下頭輕蹭他的鼻尖,像示好,像兩只小動物互相取暖,聲音低啞:“我什么都會說,不要放開我好不好?”
祁跡回應道:“我沒有放開你啊。”
萬初空吻了吻他還有些濕潤的眼睛,目光深邃看著祁跡,“我們從頭開始說吧,我都會告訴你。”
萬初空不肯松開手,兩個人只能像連體嬰一樣坐在沙發上,“陳勝航都告訴你什么了,他說應紹軍會打我?那他只說對了一半……”
“我也會打他。”萬初空說著抬手掩住祁跡的眼睛,不讓他看自己,黑暗里他的聲音更加清晰,“當初之所以能那么輕易要回我的撫養權,就是因為他沒有緊咬著不松口,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打不過我了,他害怕我。”
萬初空差不多已經忘記那段日子。
男人愛賭博,賭輸了就喝酒,喝醉了就打他。
但他并不是會老老實實挨揍的性格,每一次反抗,記憶里親生父親的臉上總是帶著醉酒后不正常的紅暈,好像隨時隨刻會死掉一樣。
“好啊,打得好!”他第一次還手時男人一邊鼓掌一邊哈哈大笑,“這樣咱倆就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因此初中有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們彼此都帶著傷。應紹軍一直向他強調,自己雖然打了他,但是萬初空還手了,事情一旦鬧大吃虧的不一定是誰。
“反正當明星的不是我。”他說這話時還在喝酒,平日里沒有苛刻對待萬初空,只是偶爾推搡一下踢兩腳,像擺弄一個物件,非要招惹招惹才罷休。
十四歲是一個很重要的轉折期,少年在外面拍戲時和武術老師學了一點拳腳,應紹軍常年喝酒的身體早就不行了,他打不過萬初空,萬初空下手又特別狠。
他開始害怕了,怕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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