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哦,這茶葉還能品出來這個。” “后面還有呢,喝了三十多杯,里面有三個腎結石,五個前列腺腫大。” “呵,這是嘴啊還是x光啊。” “不過干了一段時間我不干了,這幫運動員量太大。” “那是喝不進去了。” “醫生不干了就不能當老師教學生,因為醫學比較嚴謹,想來想去還得找我擅長的。” “你還有擅長的?” “有啊,我這人喜歡音樂,音樂大家都知道啊,就那個滴滴答答滴答答。” “吹喇叭也算是音樂樂器中的一種。” “大家別小瞧吹喇叭的,想要吹好不容易,我這個吹喇叭的技術想學的人從咱們這兒排到廣州。” “更遠了。” “但是吹喇叭有一樣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不好教學。” “這有什么的?” “去年我就收了兩個學生,別說這兩個學生都是專科學校畢業的,本來學的是鋼琴,后來看到我吹喇叭吹的好,就和我學吹喇叭了,我這個人教學講究的是言傳身教,正好那天有人邀請我去演出,到那兒一看不得了,里面少說有幾百人。” “那還真不少。” “我一進去,里面擺滿了花,上面搭好了棚子,看到我來了,大家都客氣的和我握手。” “這是代表對你的尊重。” “進去之后和人談好了時間,演出就開始了,剛要吹我想起來我還帶著兩個學生呢,我必須讓他們知道在什么場合吹什么樣的音樂。” “那就說說吧。” “你們聽好了,人死的時候是壽終正寢,我們可以歡快一點兒,像這種不正經死的就必須嚴肅一點兒。” “靈棚啊?” “我話還沒說完呢,里面出來人給我一頓打,打完還說呢。” “說什么了?” “吹喇叭就吹喇叭,脫我們褲子干嘛。” “就這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