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現實世界(4)-《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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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南輕笑,“還真看不出來,你一個在校的普通大專生,人脈不錯啊,都知道厲嚴。”
陳又一愣,原來那個男人叫厲嚴啊,厲嚴,厲嚴,嚴厲?他抽抽嘴,這名字,還真是沒法形容。
江少南拍拍少年的肩膀,“如果能跟厲嚴搭上關系,別說是在這個圈子里,就是任何一個領域,都能玩的風生水起,可以讓任意的誰跪在你的腳邊叫你一聲爺爺,所以在你之前,就會有一批批的人去嘗試了,什么代價都可以付出,那么為什么沒有出現呢,你不覺得奇怪嗎?”
陳又心說,哥們你能把你的爪子拿開嗎?摸的老子惡心,來之前買的老婆餅吃,不想吐了。
江少南沒往下說,是忌憚,也是畏懼。
他剛到公司不久,經常被經紀人帶著去參加上流社會的飯局,陪人喝酒,被人玩,除了得到機會,也知道一點事,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在不小心提到厲嚴這個名字,每個人的臉色都會改變,像是有一把刀架到脖子上,他們會立刻轉移話題。
這世上就沒有真正的白,那個人只是個生意人?鬼才信。
江少南說要跟陳又對一下后面要說的臺詞,還沒等陳又有準備就開始了,他臉上的笑意不見,唇角下壓,“為什么所有人都要罵我們,為什么?我們有什么錯?”
智障陳上線中,“不知道。”
江少南,“……”
他在陳又的頭發上揉了揉,“你真可愛。”
說著就讓助理拿來筆,在陳又的領口上簽了名字,“雖然你很可愛,但是臺詞還是要背的,陳同學,加油。”
看看領口上的鬼畫符,陳又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他默默的去翻劇本,說是廣告,上面寫的鏡頭有好些個,都快趕上他看過的微電影了,估計拍完以后,后期處理的時候會刪掉不少。
投資商有錢,燒的。
陳又念叨了句,結果開拍之前,投資商來了,人出錢,就是爺,導演給他看進度,還說接下來的吻||戲也在籌備當中。
投資商來一趟,說要看看。
胡為把消息告訴陳又,跟個沒事人似的,好像走廊一幕沒有發生過。
陳又剝了片口香糖丟嘴里,胡為不提,他也不提,尷尬著呢,臉皮再厚,也會不好意思。
胡為說,“放松點。”
陳又嚼著口香糖,吹了個泡泡,“我是初||吻。”
胡為說,“銀屏初||吻是有意義,在這支廣告中出現,也算是你的一個開始。”
“不是銀屏上的。”陳又伸出舌頭,把破掉的泡泡卷進嘴里,繼續吹,“我沒跟人親過嘴吧。”
“這也是正常的,你還小。”
胡為看著少年,“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早戀大多都沒好下場,做朋友的算是好的了,老死不相往來的不在少數。”
陳又左耳進右耳出,不行,我不想把嘴上的第一次給那個江少南,他突然站起來,撒腿就往外面跑。
“喂,馬上要拍了,你小子……”
少年已經跑沒影了,年輕,腿長,跑起來像一陣風,胡為給林傅行打電話,說人跑了。
林傅行在去寵物醫院的路上,有只薩摩被車撞了送進來的,情況很不好,他得趕回去做手術,“厲哥聯系不到,可能還在公司,你注意著點。”
胡為聽著耳邊的嘟嘟聲,注意著呢?怎么注意啊?小的不聽話,亂跑,他還能兇兩句,那大的,想去哪兒誰都不敢攔著。
這會兒,陳又不管別人的目光,樓上樓下的跑,他實在跑不動了,就坐在五樓樓道的臺階上,大口大口喘氣。
身上的t恤濕||透了,后背的汗珠往下滾,又癢又難受。
手伸到背后抓抓,陳又拽起t恤領口,胡亂地擦了把臉,活了十九年,沒有哪次像今天這么傻||逼,只知道個名字,就跟個神經病似的,想找到對方。
“早走了吧……”
陳又自言自語,他猝然動動鼻子,有一縷淡淡的煙味,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飄過來的。
昏了頭,陳又聞到煙味,腦子里浮現的就是那雙鳳眼,他刷地從臺階上起來,悶頭就往樓下沖,從五樓跑到一樓,才意識到自己跑錯了方向。
沒有停下來歇一會兒,陳又就轉頭往上跑,又從一樓跑到五樓,六樓,七樓,他兩只手撐著膝蓋,半蹲著喘氣,操,真他么的累。
煙味濃烈,就在樓上。
陳又咕嚕吞咽口水,甩甩汗濕的頭發,他強撐著毅力,用力抓住煙味,一步步挪上去,看見男人的背影。
這背影……
熟悉感再一次出現,陳又抹了把臉,手上全是汗,外面烈陽高照,他渾身上下都在下雨。
沒有立刻靠近,陳又粗聲喘氣,等到氣息稍微平緩了,嘴里的話能一次說完整,他才開口,“我現在正在拍一個同志題材的廣告,待會兒要跟里面的另一個人有一個接||吻的鏡頭。”
“投資商過來了,要看現場,不是借位,是來真的。”
厲嚴的面部被煙霧籠罩,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陳又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跟不認識的人說這個,他想說就說了,對方可以當他是在放屁,也可以覺得他是腦子有病。
反正他會把要做的都做出來,天知道找這個人,找的有多累,差點跑斷兩條腿。
有風從窗戶那里吹進來,將煙霧吹散。
陳又深呼吸,男人身上的氣息刺激著他的感官,撩||撥著他的靈魂,他克制不住的邁開腳步,像是有個無形的繩子在拽著他往前去。
就在這時,厲嚴轉身,一手夾著煙,一手插兜,他的眉頭皺在一起,俯視著面頰潮紅,滿臉是汗的少年。
陳又對上那道犀利的目光,正要說話,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一定是胡為,叫他回去拍那什么狗屁吻||戲,他咬咬牙,盯著男人那兩片淺色的薄唇,下一秒就湊上去。
吧唧一口,陳又就跑了,生怕跑慢一步,會被打。
如果他回頭,一定會發現,厲嚴的眼眸里涌出復雜之色,甚至抿了抿薄唇,在思索著什么,回味著什么。
片刻后,厲嚴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公司保安室,兩個西裝男過去,跟保安交涉,將八樓的監||控錄像拿走。
初||吻給了想給的人,陳又回到棚里,心情好起來,嘴里哼著歌,嘴角還往上翹著,樂呵呵的,見了工作人員都打招呼。
胡為,“……”
這廣告的劇本是根據真實新聞改編的,兩個男主人公大學相識,深愛著彼此,因為外界的輿論和壓力,一起自殺了,當時周圍的人能給一點點包容和理解,他們就不會走上絕路。
陳又從背包里翻出半瓶可樂。
江少南的臉色不好看,試圖要拿走陳又手里的可樂。
陳又黑人問號臉。
江少南說,“我討厭可樂味。”
陳又二話不說就弄掉可樂瓶上的手,擰開蓋子喝了一大口,沖青年齜牙咧嘴,充滿挑釁,管得著嗎你。
江少南耍起大牌,要陳又去漱口,否則他不拍。
工作人員見怪不怪,習慣了明星搞這么一出,他們也不敢亂說,沒法子,雖然有些追星族是很理智的,但是有更多的很瘋狂。
胡為拉著陳又去洗手間。
陳又揪著眉毛,“他才幾線啊,就這么橫了?”
胡為說,“人臉好,細的,所在的團體炒作力度很不錯,公司有心栽培,給他樹立溫潤如玉的形象,粉絲們就好那口。”
陳又不爽,“就他那樣還是溫潤如玉?那四個字我不認識了。”
“淡定點。”胡為說,“等你的粉絲群體超過他,你也可以橫著走。”
陳又漱漱口,不想跟胡為繼續這個話題,沒有意義,他想的是那個男人的眼睛,臉,嘴唇,溫度,氣息,指間的煙。
好變|態啊。
按照劇本,吻||戲的鏡頭很唯美,是江少南站在天臺,背對著護欄,面朝陳又,對他笑著,笑容慘白,有幾分隨風而逝的單薄感。
而陳又站在對面,他望著江少南,緩緩湊近,停在一寸的距離,倆人的眼神焦灼。
拍的時候,就卡在焦灼這上面,意境達不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全世界就剩下我和你的絕望,凄美,纏||綿,絕然。
場務喊了幾次卡,導演不耐煩,讓陳又跟江少南找找感覺,他跟投資商聊這廣告的深遠意義。
陳又欲要退后,手被抓住了,他猝不及防,跟江少南撞在一起。
“站穩點啊,你這么投懷送抱,我會嚇到的,”江少南笑著說,“陳又,你身上的汗毛太少了吧,比女孩子還要干凈,嘖嘖,摸著也光||滑,真有意思。”
工作人員當他們是在對戲,還覺得很不錯。
陳又一把揪住江少南的衣領,把人往后一推,他繃著臉去休息室,中途還把很無辜的椅子給踢了一下。
不到五分鐘,胡為就進來,“你回學校。”
陳又奇怪的問,“不拍了?”
胡為揉揉眉心,“一時半會兒跟你說不清,你先回吧。”
陳又就沒再多問,能走當然好了,他跟胡為打了招呼,拿了背包離開,好像聽到工作人員在議論著什么“撤資”。
第二天,江少南上了頭條,原因是他被爆出耍大牌之類的各種猛料,整個偶像團體下半年的通告不是被取消,就是被其他藝人頂替,迷妹們鬧事,在網上謾罵xx公司,其中包括江少南隱瞞經紀人,花錢請的水軍。
當天下午,一組照片曝光,是江少南跟幾個外國友人玩耍的場景,迷妹們很傷心,很難過,男神脾氣大點可以原諒,指使助理也是應該的,付了工資的啊,可他竟然是gay,私生活還那么不檢點,輿論的風波被轉移。
陳又唏噓,娛樂圈真可怕,變幻無常啊。
龐一龍咔咔剪著腳趾甲,“那你的廣告還拍不拍的了?”
陳又說,“不清楚。”
他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要接那種廣告,拍不了更好,因為老爸那里根本過不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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