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豎起1根手指。 “新選組則有3000兵力。” 他又豎起3根手指。 “兩軍協力,總兵力高達4000之眾!” “驅逐長州,足矣!” 根據現有情報,長州部署在京都的兵力,大致在1000至2000之間。 4000對2000,優勢在我! 既有強大可靠的武裝力量,又有出兵的大義……條件俱備,還有什么理由不向長州攤牌! 青登話音剛落,松平容保就“呵呵呵”地發出幽幽的笑聲: “橘兵部,我們的兵力可不止4000啊!” 青登聽罷,旋即挑了下眉。 他正欲反問,便聽得房門外忽地響起由遠及近的足音——從聲響聽來,來者不止一人。 “主公。” 是山川兵衛的聲音。 “他到了。” 松平容保啞然失笑。 “說曹操曹操到,讓他進來。” “是!” 隨著“嘩”的一聲響,房門敞開,一位壯漢鉆了進來——青登膝邊的光線驟然變暗。 此人的身材實在高大,直接遮蔽了光線,拖出既寬且長的陰影。 青登望著這位壯漢,頓時一愣。 強健的臂膀,脖子粗短,熊一般的壯碩身形,黝黑的皮膚,滿臉橫肉,不怒自威……這位壯漢并非他人,正是薩摩藩如今的實際掌權人——西鄉吉之助! “橘兵部,好久不見了。” 西鄉吉之助率先向青登問好。 青登平復驚訝的情緒,不卑不亢地回應道: “西鄉君,別來無恙啊。” 西鄉吉之助邁開大步,盤膝坐到青登和松平容保的斜對面。 各坐一方的仨人恰好組成一個等腰三角形。 青登看了看西鄉吉之助,然后又看了看其面前的松平容保。 他好歹也是經邦論道的京畿鎮撫使。 如果連這么明顯的政治表態都看不出來,那他也不用混了! 很快,他就悟出了西鄉吉之助之所以會在此的原因。 “肥后大人,薩摩愿作吾等的盟友?” 西鄉吉之助搶先一步地高聲道: “正是!自今日起,薩摩愿與幕府、會津共進退!” 松平容保遲半步地解釋道: “橘兵部,朝廷前不久所宣布的‘大和行幸’,確為長州的尊攘派所搗鼓出來的鬼把戲。” “他們與尊攘派公卿共同策劃在陛下出巡時,將天皇劫去長州,并且脅迫天皇發布詔書,假借天皇名義命令幕府實施攘夷。” “若幕府不肯就范,則長州揮師東進,一舉將其埋葬。” “然而長州的尊攘派謀事不密,被薩摩的探子所察覺。” “因此,恰好就在今日下午,薩摩主動派人來聯系在下,表示愿意協助吾等,一同驅逐長州!” 西鄉吉之助接回話頭: “實不相瞞,當得知陛下已向肥后大人發出衣帶詔的時候,我真是嚇了一大跳啊。”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想瞌睡就來了枕頭’吧!” “我們的軍力本就占據上風。” “如今又有大義傍身。” “長州焉能不敗?!” 西園寺公知遇刺后,薩摩藩的田中新兵衛被認定為兇手,田中新兵衛自殺,連帶著薩摩藩也受到牽連,被剝掉了看守御所宮門的職責。 從后續的調查和推斷來看……刺殺西園寺公知的真兇,多半是長州人。 長州人偷走田中新兵衛的佩刀,在刺殺西園寺公知時假裝刀脫手,將刀遺留在現場,以此嫁禍給田中新兵衛,進而坑害薩摩。 其目的大概是為了懲罰薩摩吧——誰叫你們薩摩的立場不夠堅定!攘夷不堅決就是堅決不攘夷!該殺! 莫名其妙地背上刺殺公卿的黑鍋……薩摩真的是冤極了。 然而,奇怪的是,即使遭受了如此不公,薩摩卻未曾進行爭辯,一直保持沉默,沒有任何動作,始終擺出一副唾面自干的恬淡模樣。 沒承想……長久的沉默,原來是為了憋大招! 待戰端一開,在看見敵陣中飄揚著薩摩的軍旗后,長州人一定會驚掉大牙和下巴吧。 聽完二人的慷慨陳詞后,青登朝西鄉吉之助投去耐人尋味的目光。 須臾,他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