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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敬助叫道。
“橘君,你這算是什么作戰計劃?”
“高取城不比清水邸,其乃貨真價實的城池!”
“戰場本就是瞬息萬變。”
“更別說是環境更加復雜的城池了。”
“我不懷疑你的實力。”
“但是……如若獨闖高取城,不論是遭遇什么樣的意外,都不足為奇。”
“橘君,如今的你已不同往昔,不可再像以前那樣,憑著一腔豪勇來隨心所欲地行事。”
“我說得更直白一點……你的命現在很值錢!”
“比在座的我們、比新選組的每一位隊士都要值錢。”
“你若是有了什么萬一,叫我們怎么辦?叫新選組怎么辦?”
山南敬助的這一番話語,贏得了在場的許多人的贊同。
永倉新八、藤堂平助等人紛紛附和,聲援山南敬助,勸青登三思。
不過,奇怪的是,與青登最親近的那仨人——佐那子、木下舞和總司——卻是一言不發,并不像其他人那樣力勸青登莫去涉險。
青登安然就座,默默聆聽。
待眾人都發完言后,他淡淡地說道:
“敬助,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
“可是——”
果不其然,他話鋒突轉。
“我的作戰計劃若能得以實現的話,將能使本軍的傷亡率降到最低,不是嗎?”
山南敬助聽罷,急道: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青登搶斷道:
“行了,你們不必多言了。”
“就按我說的辦!”
“今夜的暮九時(晚上12點),我與木下舞將在三之丸與國見櫓之間的城墻中尋找便于潛入的薄弱處。”
“各部隊在山腳下待機。”
“阿舞會為大家打開城池北部的各扇大門。”
“以火光為號。”
“一旦看見火光,各部隊須以一往無前的勢頭,奮不顧身地向高取城發起總攻!”
“就這樣,散會!”
現場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雖然山南敬助、永倉新八等人仍是一副有話想說的模樣,但青登都已經下達“散會”的指令了,那他們也不得不相從。
他們三三兩兩地起身,魚貫而出。
前腳剛出本陣,后腳山南敬助就按捺不住地自言自語:
“果然還是不行啊!”
“我們還得再勸一勸橘君!”
“不管怎么說,他現在都已是新選組的總大將。”
“他的人身安全與新選組……不,與整個京畿息息相關!”
“他怎能再像個足輕一樣親當石矢。”
說罷,山南敬助頓住腳步,轉身向后,欲圖重歸本陣。
然而,他才剛走出幾步,就被一旁的土方歲三給叫停了:
“行了,山南,不用勸了,你勸不動橘的。”
山南敬助扭過頭來,朝土方歲三投去不解的目光。
土方歲三幽幽地把話接了下去:
“你說得很對,就憑橘目前的身份,他確實是要謹慎行事,不該亂來。”
“但是……在他成為京畿鎮撫使、新選組總大將之前,他首先是一位‘劍士’啊。”
說到這,土方歲三抬起手,輕撫其腰間的佩刀。
“依我看啊……橘之所以會擬定出這樣的作戰計劃,什么‘降低部隊的傷亡’,什么‘速戰速決’,全都是次要原因。”
“他只是單純地想要去戰斗而已!”
……
……
隨著“準備攻城”的軍令下達,各隊緊鑼密鼓地展開部署。
才剛到傍晚時分,新選組的各部隊就已經完成了攻城準備。
高取城共有8座城門,分別是——
正西面的壺坂口門。
正北面的黑門。
東北面的岡口門。
東面的矢場門、松之門、宇陀門、千早門和喰達門。
北面為主攻方面,木下舞的目標便是打開正北面的黑門。
因此,新選組的主力就部署在北面。
一、三、六番隊負責攻打正北面的黑門。
二、四番隊負責攻打東北面的岡口門。
五、八番隊負責攻打西面的壺坂口門。
東面的城門雖多,有足足5座城門,但因為此地毗鄰茂密的樹林,地勢又崎嶇,難以鋪開部隊,所以不作為攻擊方向,只部署了不參與攻城的七、十番隊作監視。
木下舞將自內部為全軍打開正北面的黑門。
一、三、六番隊趁此機會,一鼓作氣地攻進城內,陸續打開東北面的岡口門與西面的壺坂口門,為其余部隊鋪好道路。
期間,青登會一直往本丸進攻,擾亂敵軍的部署,吸引敵軍的注意力。
此時此刻,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新選組全軍皆已整裝待發。
現在……就只差青登和木下舞的潛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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