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最新網(wǎng)址: 同樣是突然拋出竹劍,同樣是突然攻向青登……此景此幕,都已經(jīng)不是似曾相識了,而是完美復(fù)刻了! 只不過,無論是斬擊的速度,還是斬擊的威力,宇垣吾朗皆遠在適才的片岡唯七之上! 只不過,宇垣吾朗的劍速雖快,卻依舊快不過天賦“神速+4”加持下的青登的反應(yīng)速度。 宇垣吾朗的突襲,以及他那遠勝片岡唯七的劍速,令青登的身體因愕然而緊繃,收不到大腦的命令。 然而,這只是一瞬間的事。 正當宇垣吾朗的竹劍即將落下的千鈞一發(fā)之際,青登的身體先意識一步地展開行動。 他神色自若地舉起手中的還未握熱的竹劍,斜架在身側(cè),精準地擋開宇垣吾朗的斬擊。 順著劍身傳導(dǎo)回來的巨力,令青登不由得一驚。 就像被彈開一樣,宇垣吾朗后跳半步,拉開與青登的間距。 緊接著,他那高大的身軀倏然下沉,腰身彎曲,前腳收向后。 如此姿態(tài),像極了緊繃的彈簧。 就在他快要跪到地上那刻,他猛地劈出新的斬擊——這一瞬間也是“彈簧”繃到最緊的時候。 緊繃的彈簧陡然放開——“啪”的一聲,竹劍如逆流的狂瀑一般,朝青登站立的地方掃去。 而就在宇垣吾朗出刀的幾乎同一時間,青登變換姿態(tài),手中竹劍斜架在左身側(cè),滑步向前,斜身閃過宇垣吾朗的竹劍,并順勢近身對方。 “哈……” 青登“哈”的一聲,吐出一股濁氣。 運氣扭腰,跨步蹲身—— 劍影一閃。 青登的竹劍橫掃宇垣吾朗的腰身。 然而,很可惜,就在青登的攻擊即將命中宇垣吾朗的瞬間,宇垣吾朗的高大身軀變得模糊起來——他像大鳥一樣往后倒飛,站到了距離青登5步外的地方。 青登一邊重整架勢,一邊趁機高聲質(zhì)問道: “宇垣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沒什么特別的意思。” 宇垣吾朗“嘻嘻”一笑,嘴角向兩邊延伸。 “就只是想趁著眼下這個難得的機會,了卻心愿罷了。” “心愿?” 青登追問。 “如果你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劍士,那也就算了。可你偏偏是那個百戰(zhàn)百勝、威名赫赫的仁王!” “橘青登喲,我就同你實話實說吧。我呀,在初聞爾之大名時,就一直想要……不,是渴望與你比試!” “能夠重創(chuàng)討夷組的劍……一定非同凡響!光是想一想,就讓我興奮難耐了啊!” “怎可惜,你是火付盜賊改的番隊長、幕府的耀眼新星,而我只是一介放貸頭子。” “除非上天眷顧,否則我此生應(yīng)該是沒機會與你較量的?!? “可是啊……萬萬沒有想到,我的運氣不錯,上天還真就眷顧我了!” “若不趁著此時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好好地跟你比試一番,那我此后的一個月可是會夜夜失眠的!” 說到這,宇垣吾朗仿佛難掩興奮情緒似的。 他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 此副模樣,像極了遇到可口的獵物,瘋狂吞吐信子的蟒蛇。 面對臉上布滿狂熱之色的宇垣吾朗,青登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只能擺出“無言以對”的表情。 “……宇垣先生,在得知你有著‘讀’這一文雅愛好時,我還以為外界的傳言有誤。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多心了,外界的傳言一點兒也沒錯——足下確實是熱愛打架勝過女人和一日三餐的‘戰(zhàn)斗狂’。” “嘿嘿,多謝夸獎?!? 對于“戰(zhàn)斗狂”的評價,宇垣吾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我知道突然要求你跟我打一場,多多少少會讓你感到為難?!? “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這樣吧——你我之間,一戰(zhàn)定勝負!無論最終的勝負如何,之后不管你問我什么,我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見宇垣吾朗這么說,青登微瞇雙眼,眸中迸出精芒。 “此言當真?” “當真!” 宇垣吾朗用力點頭。 從宇垣吾朗刻下的這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瘋狂勁兒來看……若不跟他打上一場,滿足他的心愿,莫說是“解釋橘隆之為何要借入5000兩金的巨款”了,他肯不肯再同青登多談橘隆之的過往,都是一個問題。 想到這,青登“呼”地長出一口氣。 “……沖田君,佐那子小姐,請你們后退?!? 二女對望一眼,然后一言不發(fā)地雙雙后退,撤步到房間的一角。 “宇垣先生,我姑且多問一句:就在足下的臥房里開打嗎?雖然足下的臥房很寬敞,但是榻榻米上摞放著不少書籍啊。倘若在此地開打,不消片刻四下就會變得一片狼藉。” “毋需掛慮!” 宇垣吾朗不假思索地高聲道。 “懶得挪地方了!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快點跟你開打!反正也就只是一些破書而已!縱使把它們弄亂了、踩壞了、踢爛了,也不會讓我覺得心疼!” 青登聞言,輕輕點頭。 “既如此,我便沒有后顧之憂了。” 說罷,青登端起手中的竹劍,中段起勢。 就在青登擺好架勢的這一瞬間,其身上的氣勢突變!像極了一把陡然出鞘的寶刀,渾身散發(fā)出逼人的鋒芒! “天然理心流?!? “橘青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