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25章佐那子和試衛(wèi)館眾人,參軍!【5400】青登:“……” 佐那子:“……” 青登頓口無言。 佐那子也不說話。 約莫半分鐘后,他總算是不禁脫口發(fā)出聲音: “……哈?” 對于面露動搖的青登,佐那子的語調(diào)多了幾分戲謔的意味。 “怎么了?我記得你的聽力應(yīng)該沒有那么差啊。” “佐那子,容我確認一下,你應(yīng)該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dāng)然,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情跟伱開玩笑嗎?” “……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青登板起面孔,表情肅穆。 “我們這可不是去玩啊。” “關(guān)于京都目前的局勢,想必你也快從旁人那兒聽得耳朵都快起繭了吧?” “在提兵上洛后,我們說不定連喘息之機都沒有,就要立即投入進緊張的戰(zhàn)斗之中了。” 青登的話音剛落,佐那子就立即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不是去玩,而是去打仗——倒不如說,正因如此,我才決定加入鎮(zhèn)撫軍的。” 還未等青登展開進一步的追問,佐那子就自顧自地把話接了下去: “橘君,榮兄可有跟你講過他當(dāng)年是如何突破瓶頸的?” 能被佐那子稱為“榮兄”的人,自然便是她的二堂兄、“江戶最強”——千葉榮次郎。 盡管不太明白佐那子突然提起這茬的用意何在,但青登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這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事跡雖已陳,記憶卻猶新。 當(dāng)年,會津藩藩主松平容保所舉辦的劍術(shù)比賽剛結(jié)束沒多久,觀看了此次賽事、對青登產(chǎn)生濃厚興趣的千葉榮次郎,孤身拜訪試衛(wèi)館,并跟包括青登、永倉在內(nèi)的眾人比試了一場。 那一次是青登首次直觀地感受到頂尖武道高手的壓迫感。 也同樣是在那一次,千葉榮次郎分享了他的練武心得——轉(zhuǎn)換心情。 曾因深陷瓶頸而無法自拔的他,有幸收到當(dāng)時尚在人世的千葉周作的諄諄教誨:去看看以前沒有見過的“風(fēng)景”,體驗下在過往的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新奇壬生,轉(zhuǎn)換轉(zhuǎn)換下心情的話,說不定就能在不知不覺間突破瓶頸了。 是時的千葉榮次郎雖不解其意,但被瓶頸折磨得痛不欲生的他,還是決定將死馬當(dāng)成活馬來醫(yī),采納了千葉周作的這項建議,暫時放下對劍的執(zhí)拗,將注意力移至別處。 不久后,他為體驗當(dāng)官的感覺,欣然接受水戶藩的邀約,就此成為了水戶藩的一員官吏。 剛到水戶藩時,他每天都忙于處理各類公務(wù),根本無暇去練劍。 但這樣反而讓他得以跳出此前一直深陷其中的漩渦,得以俯瞰過往的武道人生。 就在他出仕水戶藩的半年后的某一天,在伏案處理公文時,忽然福至心靈,悟透了數(shù)個困擾他許久的劍術(shù)修煉上的難題,一舉突破了瓶頸。 千葉榮次郎將“千葉周作的教誨”及“這段人生經(jīng)歷”相結(jié)合,濃縮成了一段話: 研究學(xué)問也好,修習(xí)武術(shù)也罷,都跟在河流里抓水一樣。越是用力去抓,就越是抓不住水。如果放慢速度,緩緩地收攏手掌的話,反而能夠在掌心里攏住一小捧水流。所以,抱著更輕松、自在的心態(tài)來磨練自己的技藝吧。 這時,青登猛地意識到了什么。 “佐那子,你該不會是……想要效仿榮兄吧?” 佐那子側(cè)過螓首,送給青登一個“沒錯,你說對了”的贊賞眼波。 “橘君,我仍未放棄武道哦。” 佐那子轉(zhuǎn)回正前方,眺望遠方的天際。 “雖然父親言之鑿鑿地說我的武道只能止步于此了……但我還是割舍不了對武術(shù)的熱愛。” “不論如何,我都想繼續(xù)練武!我還想變得更強!” “一成不變的生活、干凈整潔的道場,皆已成為我的‘阻礙’。” “再這樣下去,縱使揮上一萬次、一億次竹劍木刀,我的武功也不會再得寸進的。” “所以,我已下定決心——我要像榮兄那樣換個環(huán)境,去看看以前從未見識過的‘風(fēng)景’!” “這般一來,我說不定能在機緣巧合之下,突破目前的瓶頸,成為像沖田小姐那樣厲害的女武士!” 說罷,佐那子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閃爍出知性與意志的非凡光采,讓人感到炫目耀眼。 “……你有將你的這份決意,告知給家里人嗎?” 佐那子搖了搖頭。 “反正他們的意見也不重要。我意已決,不管家人們說什么,縱使遭到他們的強烈反對,我也要跟你一起去京都!” 青登聞言,不禁啞然失笑。 真是一個充滿佐那子風(fēng)格的回答。 “……我知道了。那便請你多多指教了!” “憑你的能力,成為鎮(zhèn)撫軍的一員只不過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 “不過,即使是你,該走的入隊流程也一樣不能少。我不能偏心于你,這樣會動搖軍中士氣。” 這次換佐那子朝青登投來訝異的視線。 “橘君,我還以為你會以‘京都很危險’為由來勸阻我呢。就像十多天前的我、沖田小姐和木下舞一樣,希望你能遠離暗流洶涌的京都。” “我為什么要勸阻你?” 青登笑了笑,聳了聳肩。 “你也好,阿舞和小司也罷,都不是我的所有物。” “我有何資格對你們的決定、對你們的未來指手畫腳?” “既然上洛是危險的,那我應(yīng)該做的事情,并非拿你們當(dāng)嬰兒一樣,將你們困在襁褓里。” “而是握緊手中的劍,保護好你們,直到你們都不需要我的保護為止。”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的這份決定,并非拍腦袋的空想,而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的理想。” “既如此,便足夠了。” 說到這,青登頓了一下,隨后說出前世的某位文豪的名言: “且視他人之疑目如盞盞鬼火,大膽地去走自己的夜路。” “我會在你身邊守護著你的。” “倘若你的家人們都反對你去京都,就跟我說一聲。” 青登換上半開玩笑的語氣。 “我會幫你的。我會拿出‘京畿鎮(zhèn)撫使’的名頭來壓他們,迫使他們同意。” 佐那子莞爾一笑: “父親和兄長他們才不會怕你呢。” 她“呼”地長出一口氣,接著露出無比清爽的表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