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念至此,青登清了清嗓子,轉過頭,朝木下舞問道: “阿舞,你若想對抗法誅黨的話,也不一定非得加入鎮撫軍吧?葫蘆屋和法誅黨是死對頭,你之后大可直接在你奶奶的麾下做事,這樣一來……” 他的話尚未說完,木下舞就當即搶道: “我不要!奶奶她暫且不論,他人肯定會因顧忌我的身份而特別關照我。” “我不喜歡那種被區別對待的感覺!” “他人在賣命,而我則待在安全的大后方逗貓……這種事情,打死我也不干!” 又是一番正氣十足、極具木下舞風格的話語。 想來也是。 倘若她是那種貪生怕死、好逸惡勞的人,怎會為了建一座“技術學校”而四處劫富安貧呢?又怎會為了打擊法誅黨而不惜參軍呢? 青登既沒去過葫蘆屋的總部,也不認識除桐生和牧村之外的葫蘆屋成員。 因此,他并不清楚木下舞在葫蘆屋內部究竟有著什么樣的地位。 但從桐生老板和牧村老大爺對待木下舞的態度來看,她在葫蘆屋內……至少在葫蘆屋的高層里,多半是一個相當受寵的公主。 這個時候,桐生老板驀地插話進來: “少主,難道你就不擔心在加入鎮撫軍后,也被另眼相待嗎?” “當然不擔心。” 木下舞不假思索地回應道。 “全鎮撫軍上下,只有青登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其他人都以為我是普通的、只有拳腳功夫特別出采的職介所手代。” “我清楚青登的為人。” 說著,木下舞仰起螓首,筆直注視青登,眼睛閃閃發亮。 “我很確信:在我成為鎮撫軍的一員后,青登斷不會給予我任何的特權。” 木下舞的賣力夸獎,使青登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翹。 然而……或許是因為一時的情緒激動吧,少女逐漸進入一種“旁若無人”的狀態。 只見她以雙手捧著臉蛋,霞飛雙頰,眸光迷離,表情入神、羞澀、陶醉地呢喃道: “在與我相處時,青登并不總是溫柔親善的。別看他平日里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但在給他**、**和**時,他常會顯露出相當粗暴的一面。” “阿舞?!” “雖然剛開始時很不適應,但也不知道為什么,在習慣了之后竟還感覺挺痛快的,甚至還希望他能更粗魯一點,最好就將我的衣服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登一邊發出巨大的噪聲,一邊伸手堵住木下舞的嘴。 然而……為時已晚。 “……嘖。” 充滿煩躁意味的咂嘴聲。 剎那間,青登感受到無比銳利的視線,扎得他皮膚生疼。 “原來你們都已經做了那種事情了啊……說得也是啊,畢竟是精力充沛的年輕人,不做那種事情反而不正常。” 桐生老板抱著雙臂,看了看青登,又看了看木下舞,表情百感交集。 這時,木下舞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都說了啥。 只見她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漲紅。 僅轉眼的功夫,她的整張小臉就通紅得仿佛隨時會滴出血來。 “才才才才才才才、才沒有!” 木下舞撥開青登捂嘴的手,慌慌張張地快聲道: “桐生先生,我們才沒做那種事情!” 青登拼命點頭,以示附和。 “我們目前僅僅只做了**、**、**、***和****而已!” “阿舞?!!” 木下舞回過神來,自知又失言后,自覺地抬手捂嘴。 但是現在才補救,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說桐生老板適才的表情還只是“無可奈何”的話,那么他現在的表情就是“難以置信”了。 “‘僅僅’?這也叫‘僅僅’嗎?還有,***和****是怎么回事?縱使是已然成婚的夫妻,也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那股銳利如刀的視線,再度射向青登…… 羞得不敢去看桐生老板的木下舞,直接以雙掌遮住面龐,當起了鴕鳥。 同樣不敢去看桐生老板的青登,默默地放低目光,筆直注視膝前的榻榻米,一邊擺出“哇噻!這個榻榻米可太榻榻米了”的裝傻表情,一邊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他本是為勸架而來。 然而,從目前的態勢來看,接下來搞不好要打架了。 青登側過視線,悄悄確認擱放在右身側的毗盧遮那和定鬼神的位置,并做好了接下桐生老板的斬擊,并跟對方大戰一場的心理準備。 此前一直彌散在木下舞和桐生老板之間的緊張氛圍,悄然地煙消云散——以青登從未設想過的方式…… ……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