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元帥們向拿破侖五世——拿破侖·朱迪·路易·讓·約瑟夫·波拿巴宣誓效忠的場面。 從那一天起,拿破侖五世被迫接過帝國的冠冕。法蘭西進入了拿破侖五世的時代。 對于法蘭西帝國而言,那也是最好的時代了,無論在經濟上還是在軍事上的增長都得到了迅速增漲,而且還享有了一段較長時間的和平,沒有發生像普法戰爭以及對土戰爭等等的大型軍事行動。 盡管在中東殖民地,為教皇和皇帝復仇的軍事征服持續多年,但是那場以讓野蠻人回到上帝的懷抱為宗旨的“基督再臨”對法國本土的影響幾乎為零。 長期和平的社會環境促使法國整體的文化與藝術力量再上一個臺階,巴黎似乎誕生了所有的流行時尚,也接受了所有藝術家的敬意。而巴黎自己也回到了從前的樣子不再是那個激進主義之都,人們過得無憂無慮,還增加了酒色娛樂消費。民粹主義從政治轉向休閑娛樂。 “巴黎是一塊磁鐵,吸引著全世界形形色色的人,也是全世界黃金的堆積場。” 同時在這一階段中官方在各地大興土木,盡管修建巴拿馬運河的舉動失敗了,但是東方鐵路的成功,仍然為法國贏得了聲譽。通過大規模的基建國家面貌迅速改變,但是作為內政大臣的克里蒙梭,深知過去近二十年的經濟高速增漲靠的是什么。 依靠的是帝國房地產業過度擴張以及鐵路過度建設下的經濟繁榮。這這造成政府債務和國內資本回報率低,目前帝國經濟已經經趨于低迷,資本開始外流。 從四年前開始,法國的經濟與人口兩大增速還是陷入了停滯之中。經濟上的增長率先后被瑞典和丹麥超過,開始落后于英國。人口增長率則不斷下滑,遠遠落后于德國。 盡管十年前,法國仿效大明建立開始建立社會福利體系——實施十小時工作制以及養老保險等制度。但是這也不過只是緩解了帝國的內部問題。 身為內政大臣的克里蒙梭幾天前與左拉聊天時,左拉的那番話。 “從拿破侖三世直到現在,法蘭西所有的問題都被經濟增長所掩蓋,每一次,當經濟陷入某種停滯的時候,就會引發不滿與抗議,為了轉移國內注意力,三世皇帝選擇了對普魯士開戰,如要不是大明帝國的介入,或許我們當年就已經戰敗了,第二帝國也會因此而亡國,后來呢?四世為了戴穩他的皇冠,他在選舉前征服了耶路撒冷,空前有軍事功勛,讓他成為不遜于拿破侖的人物,這幫助他贏得了遠舉,但是卻在那里與教皇一起死于刺殺,法國是個天主教國家,在法國人的心中,他成為了圣徒……” 是的,圣徒。 從那一天起,沒有任何人再質疑波拿巴家族的皇位合法性,而在隨后的十五年里,法國經濟的持續高速增漲,也為波拿巴家族贏得了聲譽,同樣也掩飾了所有的問題。與此同時,拿破侖五世還通過與英國展開對抗來激發國內民族主義者對他的支持。 現在呢? 經濟的持續停滯乃至倒退,引發了越來越多的不滿與抗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