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小時前,沈蕎西打電話問他有沒有空去接她,她報了地址。 “好。” 他等她先掛,卻聽見顧杏子在喊:“西崽西崽你快看,這件怎么樣?” 顧杏子從試衣間換完衣服出來,讓沈蕎西給她意見,沈蕎西忘了掛電話。 穆堯便聽了一小時。 直到,沈蕎西手機沒電自動關(guān)機。 沒聲音了。 穆堯眼神漸漸低下。 不能問太多嗎? 如果她和別的男人一起,他一定會不高興,一定會控制不住去問她。 他是誰? 你為什么要和他說話。 你為什么要對他笑。然后他在心里罵那個男人,他是狗,饞他的食物。 她呢? 她是不是會生氣? 說:穆堯,你簡直無理取鬧,我不喜歡你了。 穆堯的心臟在反復(fù)詢問。 那天他醉酒是不是纏人?算不算無理取鬧?應(yīng)該沒有,她好像說很喜歡,還是說,是看在他醉酒的份上才沒計較?如果他是清醒的,她是不是該不開心了? 穆堯沉寂很久,神經(jīng)脆弱的如臨大敵,變得敏感起來。 纏人的界限在哪? 無理取鬧的界限又在哪? 穆堯手癢,又想去“改造”那個完美的沈蕎西了,如果她變得跟他一樣殘缺,一定會理解他。 一定會非他不可。 — 回去后手機充完電,沈蕎西看到她和穆堯一小時的通話記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