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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堯笑著，聲音放輕：“姐姐。”

    他說想吃掉她的心臟。

    他就是個妖精。

    吃把吃吧，要吃什么都給。

    —

    穆堯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不敢跟她在外面留太久，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不讓她回去。

    “等我爸媽回去了，我就去陪你。”

    “好。”

    “明天你放假，上午有沒有時間？我爸媽想去醫院看看奶奶，你要是沒時間也沒事，我可以帶她們去。”

    “我有時間。”

    —

    老太太瘦了很多，沈女士和沈先生在醫院呆了一小時，了解了老太太病情，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

    但是，聽說過老太太遭遇，沈女士同情老太太，一輩子兩次白發人送黑發人，兒女都沒個好下場，好不容穆堯出了頭，到了享福的時候，偏偏人就倒了。

    穆堯安靜地靠著墻，不言不語，身邊唯一對他好的親人倒去，沈女士對他更加同情。

    她私下總對沈蕎西說，既然確定了人家，就要對他好。

    那時候，沈蕎西覺得，好看和努力的人總會被上帝偏愛一點，只不過上帝對穆堯偏愛，來得太晚，但不遲。

    沈蕎西輕輕靠近他，將手塞進他掌心，頭靠在他的肩上，無聲無息，溫暖一點點熨帖，穆堯一點點收緊五指，收攏。

    他的光。

    誰也奪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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