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肯定不僅僅殺了一個婢女這么簡單。 封北寒曾看見唐婉無所畏懼的奮戰殺敵,暗殺也好,孤闖敵營迷惑校尉也罷,她從來沒有害怕過誰或者是什么東西。 若許若瑾和唐臨州只是殺了她一個婢女,她絕不會怕成這樣。 封北寒沒有再問,只是淡淡吩咐守一:“唐臨州、許若瑾照顧王妃不周,惹得王妃淋雨又受傷,命人,杖責三十,送歸各自府中禁足,半月不得出。” “是!” 守一了然跳下馬車,宣布此事。 眾人驚呼,背后跟著的許若瑾和唐臨州都是一愣。 唐臨州被人帶走的時候,還大喊:“我可是王妃的弟弟!我怎么會傷害自己的姐姐!” 守一冷眼:“王妃腿上受傷,之前又是與你們二人交談之時出了意外,別說是三十杖,就是將你們移送到大理寺,也不為過。” “你!你們簡直欺人太甚!”唐臨州罵罵咧咧的被人拿走,可也沒忘將手里染血的刀片扔掉,免得被人發現。 而許若瑾被帶走,眼底卻浮現起了一層薄薄的慍怒。 此時的馬車之中。 唐婉卻怔愣的盯著封北寒良久。 封北寒正想抬手將人擁入懷中,唐婉卻已經撲了過來,緊緊擁著他的腰際,靠在他的頸窩里,默不作聲。 主動投懷送抱,更是少見。 封北寒感覺到她的肩膀輕輕顫抖,順手將懷里的人摟緊了幾分。 “回府。” “是。” 門外的車夫點頭答應。 馬車里的唐婉只靠在他的懷里,第一次覺得這么有安全感。 即使鎮北王可能只是為了自己王妃的名聲著想。 可她,真的不太想見到那兩個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