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時候,怎么能承認他認為封北寒有意偏袒,這不是給唐婉找話柄么。 唐婉見他不敢言之鑿鑿,又道:“許公子平日里蠻橫慣了,街市上竟也敢傷了本王妃,王爺只罰他些板子,本王妃如今只罰他久站,有何不可?” 許衡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唐婉側(cè)過目光,不再去看許若瑾和許衡兩人,連話都懶得說。 許衡一直將自己視作勾引他兒子的賤種,又因為位高權(quán)重,就連大學(xué)士都要禮讓他三分,便可勁兒的造勢,甚至買通了府中的丫鬟來刁難她。 如今她已經(jīng)不用再裝作學(xué)士府里人人可欺的嫡女,難道還要在他面前受氣不成? 想到這里,唐婉又看了一眼快要站不住的許若瑾。 “免禮吧。” “多謝王妃。” 許若瑾這才如釋重負的直起身體,仍舊緊緊盯著唐婉,開口道,“之前街市之上,到底是下官一時不察,叫王妃受了傷,的確是下官辦事不利,還請王妃責(zé)罰。” “若瑾!” 許衡只恨不得拍案而起,眼看著許若瑾眼里對唐婉的萬般情誼,忍不住道,“你這般委曲求全,她人又何曾記得你的好……” “爹,這件事情的確是兒子做的不對,兒子愿意領(lǐng)罰。” 說著,許若瑾竟然直接跪了下來。 當朝侍讀學(xué)士,向王妃跪下行禮,原本也不算是多大的事情。 可他卻是刑部尚書許衡的兒子,更是才被責(zé)罰了的人,如今這么跪下來,反而是想將唐婉架在火架上,不上不下。 “你!快點起來,腰后的傷還沒好呢,要是以后落了病根……” “他既然這么想跪,那就跪吧。” 唐婉眼底閃過一絲恨意,甚至連余光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許若瑾跟以前一樣,還是這幅矯揉造作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做給誰看的! 許若瑾死死咬著牙,重重磕頭:“只要王妃能夠消氣,下官就是跪死在這里,也是愿意的。” “許若瑾!男人膝下有黃金,你怎能如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