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面具男子理所當(dāng)然地說著。 劉天師若有所思,片刻之后豎起大拇指,微微額首: “妙哉,妙哉,公子實(shí)乃高人?!? 一輪明月高高地掛起,潔白的光芒灑向夏邑國大地,皇宮靜的出奇。 永寧宮內(nèi)太后竇氏正打算就寢,貼身婢女銀蓮匆匆走了進(jìn)來: “太后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來了,他的面色鐵青,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估計(jì)是因?yàn)閯⑻鞄煹氖露鴣?,這可怎么辦?” “怕什么?哀家是皇上的母后,他不敢把哀家怎么著,更何況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著想。” 太后竇氏滿不在乎地說著,吩咐婢女銀蓮為她梳妝,準(zhǔn)備出去接駕。 大廳里皇上厲正深一臉不悅,遣退了所有的下人,用手指著太后竇氏就是一頓劈頭蓋臉: “母后,朕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動敬宣王嗎?為什么你就是不聽?竟然讓劉天師在敬宣王的解藥里下毒,你這不是讓敬宣王懷疑朕嗎?” “懷疑了又怎樣?如今深兒你是皇上,你沒有必要怕他,大不了殺了他便是?!? 太后竇氏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著。 “婦人之仁,婦人之仁,母后,你怎么如此執(zhí)迷不悟,朕早就對你說了,敬宣王并不如表面這般好對付。他與四方諸侯的關(guān)系遠(yuǎn)比朕要鐵的多。朕要動他,便要將四方諸侯一并拔除,到時候夏邑國必將大亂,朕想要的不是這個局面,你懂嗎?” 皇上厲正深有種深深的無力感,指著太后竇氏厲聲喝道。 “以哀家看,是皇上多慮了,敬宣王無權(quán)無勢,四方諸侯怎么可能聽他調(diào)令,只要?dú)⒘怂?,皇上再對四方諸侯加以封賞,安撫,相信他們的心,必然歸順皇上。” 太后竇氏還真不信這個邪,她眉頭蹙起諫言著。 “你……糊涂,他們的兄弟情是馬背上打出來的,那是生死之交。而朕呢!朕只是一個帝王,帝王與他們隔著心的。而他們的情誼卻是金錢地位不可動搖的,你根本不懂。朕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準(zhǔn)再打敬宣王的主意,否則朕恐怕要大義滅親了?!? 皇上厲正深幾乎是大吼出聲。 “你敢……哀家是你的母后……” 太后竇氏簡直不敢相信,她的兒子竟然敢如此對她。 可當(dāng)她看到皇上厲正深森冷的眼眸時,最終軟了下來: “罷了,罷了,哀家不動他便是。反正以后沒有劉天師的藥,壓制他體內(nèi)的“血魔之毒”,他體內(nèi)的“血魔之毒”早晚都要發(fā)作,變成嗜血狂魔,到時候,人人得而誅之,就不用哀家動手了?!? 聽太后竇氏提起“劉天師”,皇上厲正深的眼眸再次深邃的起來: ““劉天師“金蟬脫殼”可也與母后有關(guān)?”” 竇氏丹鳳眼一挑: “是又如何?劉天師是我們的人,難道皇上也要為了厲正南殺了他?” “他在哪里?” 皇上厲正深不答反問著。 “他去訓(xùn)練那倆個孩子了,哀家是絕對不會把他交給皇上的,皇上就死了這條心,劉天師對哀家是忠誠的,他所做的一片都是哀家授意,皇上要想動他,就先動哀家?!? 太后竇氏黛眉緊蹙,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著。 然而令竇氏意外的是: “罷了,罷了,就讓他留在那個山谷訓(xùn)練那倆個孩子吧!只要他不出現(xiàn)在敬宣王面前,朕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場鬧劇到此為止。若母后再敢動敬宣王,朕就真的不客氣了。 如今讓母后這么一鬧騰,敬宣王對朕肯定也有了戒心,不再如以前那般信任。留個后手也好。” 厲正深說完,在太后竇氏詫異的眸光下甩袖離開。 獨(dú)留一臉呆愣的太后竇氏,站在原地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皇上這是默認(rèn)了她所做的一切了? “善心堂”內(nèi),顏玉忙碌了一天真心有些累了,好想美美睡一覺。 有皇上的御賜牌匾,“善心堂”生意比前更加火爆,看診的病人,已經(jīng)排到了一個月后。 顏玉不由苦笑,這一個月后的病,還用診嗎?可有一些人不怕等,非要顏玉看診,顏玉也很無語,只能把一些無傷大雅的患者往后排,比方說一些達(dá)官貴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府里明明都有府醫(yī),可偏要她來給他們確診拿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