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呵呵,發誓,詛咒如果有用的話。那我就詛咒你,不得好死吧。誰讓你含血噴人陷害我呢。” 白茜然的面色變了又變,溫涼這賤人真是夠毒的,居然詛咒她。雖說詛咒不可能靈驗,但是聽在耳中,心里還是非常忌諱的。氣急說道:“溫涼,你未免也太惡毒了點。” 溫涼很是無辜的說道:“如果你沒做那含血噴人的事情,我的詛咒再怎么惡毒,也傷不到你啊。” 白茜然正欲反擊,華司衍的聲音突然在宴會廳里響了起來。 “白小姐,你這陷害人的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點。” 白茜然內心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委屈的往華煜行懷里一靠。哭唧唧的說道:“煜行,我又不傻,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剛才摔的那一下,我整個人都懵了,到現在,我還有些頭暈。” 華司衍輕笑,譏諷的說道:“發誓,詛咒什么的,都是嘴皮子上的事情。不如,來點實際的吧。如果,我若能證明,溫大小姐沒有推你,那就當著在場所有賓客的面,跪在地上向溫大小姐磕頭認錯,如何。” 華煜行嘴角抽搐了一下,白茜然作妖,他就夠丟臉的了,現在他這小叔是要把他的臉皮按地上摩擦嗎? 白茜然心虛的瞬間白了臉色,委屈的說道:“華先生,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讓我下跪道歉,是在打我的臉,還是在打煜行的臉啊。” 華司衍不以為然的說道:“哼,本來他可以度過一個完美的生日宴,可你非要在他的生日宴上鬧事。你在故意作妖的時候,怎么不說打他臉的?” “我說的是事實啊。”白茜然激動的聲音都變的尖利起來。 華司衍輕蔑的說道:“事實?哈,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是剛過來沒多一會,沒有親眼看到你陷害溫大小姐的精湛演技。但是我的人,一直都在這個宴會廳里哦。” 賓客面面相覷,這波打臉,未免也來的太快了些吧。 白茜然嘴唇蠕動了幾下,悲傷的看著華煜行,更咽道:“煜行,請你相信我,溫涼她又要陷害我了,你救救我吧。她太陰險了。” 溫涼撇撇嘴,不咸不淡的說道:“在場諸位應該還記得吧,我說過,我沒法證明自己沒有推她。現在要證明我是清白的人,并不是我自己,而是小華總。可白小姐張口就說我又要陷害她了,還說我陰險。諸位說說看,她是不是在含血噴人。” “溫涼,你不要太過分。”白茜然激動的叫道。 溫涼眼中射出一道凌厲的寒光,淡淡說道:“怎么著?你陷害我,還不許我為自己辯解嗎?我過分,我怎么過分了?你賊喊捉賊,惡意陷害我。妄想讓我在眾人面前,給你一個三陪小姐道歉。誰給你這么大的臉。華煜行嗎?” 華煜行眉梢跳動了幾下。 “溫涼你給我住口。”白茜然憤怒的大吼道。 溫涼一臉無辜的說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我憑什么聽你的。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啊,我不能證明自己沒有推你,但是我能證明你是個三陪小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