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除了這幾個藩王,其他的人倒也看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御史大夫這是公開站位了啊! 一時間,諸藩王、大臣們,都有些暗自咂舌,也不知道丙方葫蘆里賣了什么藥。 眾人在打量著寧安的時候,寧安又何嘗不是不卑不亢的在打量著眾人? 這些人的占位很有意思,三皇子晉王站在最中間,可風頭卻完全被站在一旁的另一個藩王給搶了。 寧安抬眸,隨意審視了燕王一眼。 他身上散發(fā)的那種豪邁和直爽之氣,給不到任何人威脅,卻又不得不讓人將目光投向他的身上! 眼前這如臥虎一般的男人,令寧安忍不住心跳加速,他記憶里是有這個男人的影子的,但久聞不如一見,如今一看,不愧是北荒的王! 寧安在觀察著燕王的同時,兩人目光一聚,便默契的倏地抽離。 只一剎之間,寧安就感受到燕王眼神的濃濃侵略性! 可他想不明白,燕王為什么會對自己這么敏感。 而燕王此時,心里也如萬鼓雷動,這小子雖然回避了自己的目光,但燕王還是看到了屬于他的那份桀驁和自信! 這些東西,燕王在自己身上經(jīng)常能看到,可偶爾看到一個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后輩,他心里竟有些不舒服起來。 一股子濃濃的威脅,油然在燕王心中升起,這令他稍稍有些惶恐和不安。 燕王和寧安在暗中較勁的同時,站在藩王后面一排的外戚們,其中有兩人卻是開始倒吸涼氣了。 定睛望去,徐府兩兄弟面色各異,有些震驚,又有些不敢置信。 他們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政治意味,但這不對啊…… 按照他們的想法,寧安這太孫之位不過是擺設罷了,怎么就讓丙方那老家伙如此狠下心來,主動亮籌碼了? “哈哈哈!老師,大侄子,咱們等你們好久了,咋這么晚才來?” 晉王是兄長,自當當先開口,他微微瞅了一眼寧安,將心事隱藏,對丙方開口道。 詭異的氛圍,被晉二王打破,眾人也開始紛紛熱絡起來。 剛才那一瞬間似乎沒發(fā)生過一樣,所有人都保持緘默,不過依舊許多人在若有若無的打量著寧安。 許多眼睛投到寧安身上,寧安沒有絲毫不適,依舊溫潤的站在丙方身旁,不卑不亢的樣子。 這若不是長期久居高位,就是心理素質和眼見能力強大到了一定的高度! 畢竟今天這里站著的人,都代表了大荒最高貴的圈子,尋常人見到這么大陣仗,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可寧安卻依舊安之若素,沒有絲毫不安,不愧是老爺子的種! 若是寧安能聽見眾人的心聲,定然是嗤之以鼻,且不說前身自帶的心理素質,就他現(xiàn)在恐怖的神念,又豈會被一群螻蟻嚇到。 丙方笑著回道:“路上難走,轎夫走的慢了點。” “成了,咱也別在這站著了,去中廳說罷?”晉王寧笑著道。 丙方點頭:“走走,都過去,這一群人圍在這里也不像話。” 寧安一直覺得丙方很猛,地位很高,但他沒想到丙方真正的實力,依舊令自己有些震驚。 大荒三公之首,這種高貴和氣場,在這種場合,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一群人收斂心思,本想隨著晉王和丙方朝中廳走去,可是下一刻,眾人再次呆怔住。 丙方拉著寧安,笑著道:“走吧。” 說著,很自然的將寧安拉到身前,和晉王并肩走在最前列,許多人微微張開嘴巴,震驚的不知該說些什么。 這,都不需要避嫌了嗎?! 不少人都知道他和丙方走的很近,可這一刻,當他彰顯出自己的巨大能量之后,眾人還是忍不住震驚了! 燕王這樣的皇子都沒資格走在最前端,雖說他是太孫,但終究輩分小,按理說應該跟在丙方身后,可此時,卻與丙方同排而行! 而且走的那么坦然,甚至絲毫沒覺得于理不合! 這里的人都是人精,誰也不會開口詢問什么,因為他們沒資格,這種事只有晉王有資格問! 誰也不敢主動開口得罪丙方,得罪了三公,大荒官場已經(jīng)沒有了他的容身之地,更不用說丙方門生故吏無數(shù),真得罪了他,怕是骨灰都能給自己揚了! 在如今的大荒,除了大荒天子,沒有哪一家一戶,敢和丙方炸刺,馬文和朱曉也不行! 晉王笑呵呵的看了寧安一眼,隨意的道:“老師,我這大侄子命苦啊,被父皇冷落了七年,可惜我這當叔的,不在宮里,否則定要上奏父皇,還安兒一個公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