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鐘巧兒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隨意,可鐘菊兒卻能從當中聽出,今天他們要敢搶這些東西,她寧愿把這些滾燙滾燙的油,潑在他們身上,也不會讓他們拿走這些東西。 鐘菊兒有些害怕自己被油潑到,她聰明地不去觸鐘巧兒的霉頭,而是為難地看向鐘老太太,“奶,您聽聽這野種,她說今天咱們要敢拿她的東西,她就拿油潑咱們。” “奶,這油燙著比開水燙還疼,而且不容易好,咱們還是回去吧。反正咱們家的油,還能再吃兩三天,至于肉的話,等下次三叔回來,就會給咱們帶回來,咱們就能吃到,不差那十天半個月的。” 鐘菊兒雖然嘴上勸著,可這勸說的話,擺明是不安好心。 說油還能吃三天,意思就是在告訴鐘老太太,家里的油馬上就沒了。 說三叔回來就能吃肉,后面偏要再說個,三叔十天半個月都可能沒回來,意思不就是再說,這期間他們都沒肉吃嗎? 眼下明明就有肉可以進嘴,偏又要叫她等十天半個月,鐘老太太絕對不可能放過這到嘴的肉。 果然,鐘老太太一聽鐘菊兒這話,立馬眼一立,“菊兒,你盡管去找可以盛油的東西,今天奶我倒要看看,這野種她敢不敢對我動手。” 有鐘老太太的話,鐘菊兒再沒顧忌,直接跑到放碗筷的地方,就看到鐘巧兒才買回來的碗,還有一個要裝油的油甕,“奶,他們不僅買吃的,也買用的,我看到他們家的碗都好新。咱們家有好幾個碗缺口了,咱們正好可以把這幾個拿回家用。” “好,等會兒咱們一并拿回去,現在你先拿個裝油的過來,咱們把這一鍋的油裝回家,比較重要。” “好勒,我這就把這個油甕拿過來。” 鐘大郎和鐘二郎看著跟土匪一樣的兩祖孫,氣得眼睛都紅了,怕強阻止,不小心把碗打碎,兩人只能嘴上說著,“三姐,這些東西你不能拿,你拿了我們用什么盛飯?” “吃飯?像你們這種人,也配吃飯?” 鐘菊兒嘲諷地看向兩兄弟,“你們這一窩子賤種,賤命的人,只配每天都野菜,啃草根。今天你們帶回來的東西,有奶在,你們一口也休想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