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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素貞想問問，你現在，到底是法海，還是伏虎羅漢！”

    白素貞死死盯著法海……觀世音忽悠她的事，已經成為她心里的一根刺，面前之人的身份，決定了她該如何去對待對方。

    “伏虎羅漢已經與我完全融合，可以說我是未繼承羅漢果位的伏虎！但，也可以說我是法海！”

    “法海、伏虎，本為一人！”

    法海看著白素貞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凌厲。

    白素貞視而不見，千年之前，他險些殺了他；她盜了他的金丹，兩人本就有宿仇，雙方敵視，非常正常！

    “那我再簡單點說……你是人，還是佛？”

    這回，法海沉默了……若是未與許仙說話前，他會回答，佛門、人族，本無沖突……可現在，在知曉了封神隱秘，以及親眼看到伏虎控制他的身體的所作所為后，這句話，怎么他都說不出來了。

    “大和尚，沒法回答了？”

    小青在后面輕哼一聲，說道：“我家許郎君那可是人族高層欽點的未來圣人種子，你將他困在法寶內，是想將他殺死，就是想要毀滅人族未來！”

    其實，若法海接受了羅漢果位，覺醒千萬年的記憶。在記憶的沖擊下，他，是人是佛，根本無需回答……

    可如今為了將許仙困住，佛門強行喚醒，并消耗了伏虎的真靈……千萬年的記憶，就變成了猶如書本、電影一般的記憶畫面。

    電影看得再多，那也只是故事，又怎么可能改變他屬于人的本性？何況，他已經完全不打算再去佛門接受果位！甚至，都不想踏入靈山一步！

    “我若說，我從未想過害許施主，你們信嗎？”

    法海輕嘆了一聲，終究，是他錯了。

    “為何不信？”

    趕在小青開口懟之前，白素貞搶先答道：“既然禪師是人，那應該知曉許仙的重要性……禪師，許仙在杭州書落千金，詩成鎮國，已經隱隱有開創人族全新修煉體系的意味……為了人族的未來，他絕對不能死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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