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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赤木親之(求推薦票求月票)-《潛伏從偽裝者開始》

    “鄭處長不愧是戴笠身邊最得力的干將,這辦事的效率可不是一般地高啊!”辦公室里,李士群看著鄭耀先帶回來的兩份電文,心花怒放地說道。“只要抓住了這個‘毒蝎’,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屆時就算周先生本人不想讓我坐上警政部副部長的位置,日本人也不會答應(yīng)!你放心,只要我坐上了那個位置,這特務(wù)委員會主任的位子,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聽到這,鄭耀先不由得心中暗喜,但嘴上卻十分克制地回道:“多謝主任栽培!”李士群擺了擺手,“大家都是自己人,客套話就免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所有的一切,都必須建立在成功抓捕‘毒蝎’的基礎(chǔ)上。對于這兩封密電的內(nèi)容,你有沒有什么頭緒啊?”鄭耀先似乎早就猜到李士群會這么問似的,不等他話音落下便直接脫口而出道:“主任請看,這封電文的內(nèi)容雖短,但卻設(shè)計得十分巧妙,再加上汪處長也提我們排除了其中一種可能性,所以根據(jù)我的判斷,電文上的第一個‘香’字指的并非是從香港來的船,而是香港銀行!而第二個‘江’字則是具體的交接日期,也就是說,毒蝎將會在下個月三號去香港銀行收取速遞,至于這個速遞的內(nèi)容嘛……”說到這鄭耀先稍微頓了頓,隨即便用手一指電文最后的那個“弓”字,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想……該跟第三戰(zhàn)區(qū)有關(guān)。”此話一出,李士群的眼睛立刻就瞇縫了起來,“僅憑一個‘弓’字就斷定跟第三戰(zhàn)區(qū)有關(guān)?理由呢?”“主任您看這個‘弓’字像不像阿拉伯?dāng)?shù)字‘3’?”“這個理由未免也太過牽強(qiáng)了吧?”“不,主任,屬下這可是順著對方的思維慣性做出的推斷,既然他們在電報上用漢字指代了交接日期,那他們很有可能會再一次采取這樣的方法,而為了跟之前表示日期的‘江’字作區(qū)分,才使用了‘弓’這個字,因?yàn)樵谕ǔ5陌l(fā)報習(xí)慣中,三十一號都是用‘世’或者‘引’來指代,所以卑職大膽猜測,這個‘弓’字所要表達(dá)的就是‘三’這個數(shù)字。而之所以這么做,除了卑職剛剛所說的,跟之前表示日期的‘江’子做區(qū)分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跟前面的數(shù)字十二分隔開來,以免引起歧義。”“嗯,分析得不錯。”李士群聽了很是贊賞地說了一句,隨即便低聲沉吟了起來,“一般交接情報,都會選擇比較隱秘的地方,所以銀行無疑就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絕佳的交接地點(diǎn),如果雙方不見面的話,那么就必須靠保險箱來傳遞了。所以,這個十二,應(yīng)該就是他們用來傳遞情報的保險箱號碼!沒錯吧?”“主任英明!”然而這話才剛一說出口,就被李士群抬手打斷了,“你說的沒錯,看來之前軍統(tǒng)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掩蓋他們的真實(shí)意圖,而他們真實(shí)的意圖很有可能就是秘密護(hù)送一個重要的速遞到第三戰(zhàn)區(qū),可這個速遞到底是什么呢?”“對于這個速遞,屬下也是一頭霧水,也許就連參與護(hù)送的‘毒蝎’也未必知道,所以屬下以為,只有盡快將其截獲,才能知曉重慶方面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了。”“嗯,說得對。”說到這,終于理順了思路的李士群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隨即便大喊了一聲,“來人!”話音未落,一直守在門口的吳世寶便推門走了進(jìn)來,“在!”“聽好了,從現(xiàn)在起,76號所有人都暫歸鄭處長差遣,吳世寶,你也一樣,違命不從者,家法從事!”“是!”那吳世寶先是打了一個立正,隨即便笑嘻嘻地問道,“主任,有行動啊?”不想話沒說完,李士群便立刻把眼睛一瞪,“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來那么多的廢話?”說話的同時,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也勐地爆發(fā)了出來,竟直接把那吳世寶給嚇得不敢再多說哪怕一句話,只能拼命地點(diǎn)頭稱是。而這一幕,鄭耀先自然也看在眼里,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表示,但心里卻已然有了計較。……是夜,上海飯店的一間豪華套房里。“師哥,你罰我吧!”經(jīng)過了幾番心理建設(shè)之后,汪曼春終于鼓起勇氣從明樓的懷里站了起來,猶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般說道。明樓則是一臉的詫異和不解,“罰你?為什么要罰你啊?”“因?yàn)椤北M管心里還在不停地打鼓,但汪曼春卻還是把自己跟鄭耀先達(dá)成交易的事毫無保留地向明樓和盤托出。slkslk.“這個鄭耀先,果然是個野心勃勃的家伙,想來他覬覦主任這個位子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師哥,你不生氣嗎?”汪曼春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為什么要生氣?別忘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特務(wù)委員會的副主任了,就算他當(dāng)上了主任對我也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真以為主任的位子是那么好做的嗎?別忘了,有句話叫站得越高,摔得越慘!保不齊哪天惹日本人不高興了,就招來殺身之禍,你還是跟他保持一下距離的好,免得到時候被他連累。”聽到這,汪曼春連忙點(diǎn)頭,“嗯,我知道了,師哥!只要你不生氣,要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嗎?”明樓壞笑道。汪曼春聽了難得地露出了一副小女兒的姿態(tài),滿面羞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輕地“嗯”了一聲。不想明樓卻勐地話鋒一轉(zhuǎn),“那……你能不能陪我大姐回一趟蘇州老家?”“啊?”汪曼春怎么也沒有想到,明樓竟然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整個人便不由得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又皺著眉頭說道,“師哥,這件事不是我肯不肯的問題,而是你那個大姐……”話沒說完,明樓便開口截道:“不用管她!我讓你去就是要告訴她,從今往后,這個明家我說了算!而你,作為未來明家的大少奶奶,這么重要的場合必須到場,明白嗎?”此話一出,汪曼春的臉上便立刻不自覺地洋溢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心里更是比吃了蜜還要甜,隨即便猶如賭咒發(fā)誓一般態(tài)度堅(jiān)定地說道:“師哥放心,我一定不會給你丟臉的!”……就在汪曼春還在酒店里跟明樓纏綿的時候,憲兵司令部,滿鐵事務(wù)所臨時辦公室的門外,一個日本憲兵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之后,終于鼓起勇氣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什么事?”時間不大,赤木茂之的聲音便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皥蟾骈L官,那……那家伙又來了!”“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見!”盡管聽出那赤木茂之此時的語氣之中已經(jīng)夾雜了些許的不耐煩,但那個日本憲兵卻還是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壯著膽子繼續(xù)說道,“長官,可是那家伙說……”不等他把話說完,里面就傳來了赤木茂之的怒吼,“你耳朵聾啦?我說不見就不見,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把你丟到前線的戰(zhàn)壕里去!聽到?jīng)]有?”然而話音未落,只聽“咣當(dāng)”一聲,辦公室的房門便被人勐地踹開,緊接著一個比他還橫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好你個混賬東西,想當(dāng)初本爵覲見天皇陛下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收到過如此冷遇,赤木長官,你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一見來人,赤木茂之就不自覺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因?yàn)檫M(jìn)來的非是旁人,赫然竟是自己的親大哥,擁有著男爵爵位,同時還擔(dān)任著工部局警務(wù)處副處長的赤木親之!出于對他本能的恐懼,赤木茂之的身子也開始不自覺地發(fā)抖,好半晌才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了一聲,“大……大哥?您……怎么來了?”赤木親之則毫不客氣地往弟弟的椅子上一座,擺出了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用手一指跟在自己后面進(jìn)來的李強(qiáng),“我問你,聽說你在稅關(guān)碼頭無故扣了明科長的一船貨,有沒有這事?”“大哥,您聽我解釋,我是懷疑……”“你懷疑什么?”赤木茂之剛要解釋,就被赤木親之給打斷了,“別跟我說那些屁話!你只需要回答我有,還是沒有?”“確有此事,可是……”“貨在哪?”“啊?”“我問你那些貨現(xiàn)在在哪?”“就……就在后面的庫房里。”“抬出來。”“大哥……”“我讓你找人給我把那些貨一件不落地從倉庫里抬出來,還給明科長,你聽到?jīng)]有?”赤木親之一邊說一邊解下了腰間的竹刀,重重地往面前的辦公桌上一放。再看那赤木茂之,竟仿佛被其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一般,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連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說,就急急忙忙地帶人去了倉庫。“多謝男爵大人出手相助,否則我這一趟可就白忙活了。這個人情小弟記下了,改日必有重謝,還請男爵大人務(wù)必賞光才是啊!”將所有被赤木茂之扣押的“哥爾貢達(dá)石”一個不落地裝車之后,李強(qiáng)便向赤木親之深深地鞠了一躬,對其表達(dá)了誠摯的謝意。赤木親之則擺了擺手,“阿強(qiáng)君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日后只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那敢情好!”李強(qiáng)連忙喜出望外地說道,“那日后就承蒙男爵大人您多多關(guān)照了。”說完李強(qiáng)便又向赤木親之鞠了一躬,然后才帶著人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而直到李強(qiáng)離開之后,赤木茂之才終于忍不住上前說道:“大哥……”不想那赤木親之卻只是斜了他一眼,便一言不發(fā)地帶著他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知道那個‘哥爾貢達(dá)石’是什么嗎?”剛一進(jìn)門,赤木親之便猶如一個老師考教一般地問道。然而赤木茂之卻一臉茫然地?fù)u了搖頭。這下那赤木親之一下子就火了,“混賬東西,臨走的時候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多漲漲見識,別老盯著那些數(shù)字和公式,可你就是不聽!真是氣死我了!”赤木茂之連忙上前給自己的大哥倒了一杯茶水,“大哥息怒,這‘哥爾貢達(dá)石’到底是什么呀?”說到底,兩人畢竟是親兄弟,那赤木親之即便再怎么生氣,也不會真把自己的親弟弟怎么樣,于是便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解釋道:“這所謂的‘哥爾貢達(dá)石’,就是歐美人口中的‘鉆石’原石!雖然即便經(jīng)過了打磨加工之后,在我們開來不怎么值錢,但在歐美人的眼里一顆就價值幾千美金呢!”此話一出,赤木茂之便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緊接著竟又痛心疾首了起來,“大哥,你怎么不早說啊?早知道那些石頭那么值錢,我就……”“你就怎樣啊?實(shí)話告訴你吧!幸虧你不知道那些石頭的真正價值,否則你要是起了什么歪心思,缺了少了,那才是闖了大禍了!到時候恐怕就連我也救不了你!”“啊?”盡管聽起來十分地夸張,但是赤木茂之卻依舊對自己哥哥的這番話深信不疑,緊接著便又心隨念轉(zhuǎn),隱約猜到了其中的隱情,“大哥,你的意思是說,那小子是……”赤木茂之一邊說一邊用手向上指了指,赤木親之這才有些欣慰地哼了一聲,“你能看到這一層,就說明你小子的腦子還沒有被那些數(shù)字和公式完全銹死。實(shí)話告訴你吧!那小子之所以被調(diào)派到上海來,就是奉了松岡先生之命,暗中跟歐美做生意的中間人!”“啊?這……”赤木茂之怎么也想不通,如此重要的事,那個松岡先生為什么要交給一個中國人來做?而赤木親之卻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輕笑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腦子里有很多的問號,但是我并不想向你做任何的解釋,不過等你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鍵,就是你能夠獨(dú)當(dāng)一面的時候了。”說完,赤木親之便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了赤木茂之獨(dú)自一人站在辦公室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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