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很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周佛海聽了李墻的表態之后,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但緊接著便又話鋒一轉,“不過比起你的本職工作,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那就是暗中監視剿總所有人的動向,每個星期向我匯報一次,明白了嗎?” “周先生放心,孰輕孰重,卑職自然心里有數。” “嗯,有數就好。你去前面問問,還要多久才能到南京。” “是!”盡管十分好奇那周佛海要跟明樓說什么,但李墻卻還是應了一聲,隨即便很是識趣地離開了車廂。 兩人就這樣足足聊了一個多鐘頭,明樓才拉開車廂門,用略帶責備的語氣對李墻說道:“要你去問個時間,怎么去了那么久?” 李墻也沒說什么,聳了聳肩便跟著明樓回到了車廂…… 幾個小時以后,眾人所乘坐的豪華專車便緩緩地開進了南京火車站。 “先生,您回來了。”一行人剛一從火車上下來,一個身穿新政府制服,看上去十分干練的男子便立刻上前對周佛海說道,“汪主席剛剛在立法院開完會,正在返回雞鳴寺的路上,讓您回來之后直接過去。” 聽到這,周佛海點了點頭,隨即一行人便分別坐上了早就在站前等候多時的汽車,浩浩蕩蕩地向著雞鳴寺的方向駛去。 時間不大,一行人便順利地來到了汪精衛主要的辦公地——南京雞鳴寺。 像汪精衛這樣的大人物,別說是李墻,就連身為經濟司副司長的明樓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也是不能冒然求見的。 故而周佛海便將兩人留在了外面,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可即便如此,明樓也沒有閑著,而是主動跟那個秘書模樣的家伙打起了招呼,“好久不見了,于秘書。” “是啊,自上次南京一別,差不多有三四年了吧!”于秘書很是感慨地說道,緊接著便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李墻,“這位是?” “我的堂弟,阿墻。在上海維持會當差,監察科科長。”明樓順勢介紹道,“阿墻,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周先生最得力的助手,于進,于秘書長。” 不用問也知道,眼前這個于進就是那周佛海的心腹,因此李墻自然不敢怠慢,連忙見禮,“卑職明強,見過于秘書長。” “想不到明科長竟然如此年輕,倘若這唐四公子能夠順利抵達南京,那你可就是大功一件,前途不可限量啊!” “于秘書長說笑了,卑職只不過是幫忙傳個話而已,哪里有什么功勞啊?真要是有,那也是周先生的,卑職可是萬不敢貪功的!” 聽到這,那于秘書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得好,明副司長,你這個堂弟還真是個人物啊!” “他哪里算得上什么人物啊,往后還請于秘書長多多關照一二才是。” “好說,好說!” 然而那于秘書嘴上說的好聽,可實際上卻打從心底里看不起李墻。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跟明樓一樣是最早一批跟在周佛海身邊的心腹,可現在明樓卻已經坐上了副司長,自己卻被遠派到天津,當了一個不痛不癢的邊界委員,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周佛海身邊卻仍舊只能做個小小的秘書長,眼看著明樓步步高升,自己這么多年卻依舊在原地踏步,他心里自然很難平衡,于是便自然而然地恨屋及烏,將這樣的情緒轉移到了李墻的身上。 可就在他還在心里盤算著要如何把心里這口惡氣全都撒到李墻身上的時候,汪精衛辦公室的門卻突然開啟,緊接著一個窈窕的身影便從里面走了出來。 “施……” 一見那人,于秘書剛要上前打招呼,就眼睜睜地看著那施秘書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就直接從自己的面前走了過去,對李墻說道:“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啊?不會是還在因為明臺的事,生我的氣吧?” “當然不是了!”李墻連忙失口否認,“只是因為事出突然,又要嚴格保密,所以……” “好吧,算你過關了。一會兒正事辦完了,就去找我,我有事要跟你說。” “哦。” 就在兩人說話的同時,于秘書也從巨大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悄悄走到明樓身邊壓低聲音問道:“我說,這什么情況?施秘書怎么……” “還記得櫻花號事件嗎?”明樓反問道,見他點頭便繼續說道,“當時阿墻也在車上,要不是他,施秘書恐怕也跟那些遇難者一樣,與世長辭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