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種還沒出手的貨,對于他們來說,就跟長在地里的蘿卜似的,所以花霧要帶走一個,也沒人說什么。 沒人會為一個蘿卜,去得罪關哥手底下的大紅人。 關哥知道后,花霧隨便以‘他挺好玩’糊弄過去。 關哥把小青年叫過去問,得知她故意讓那小孩兒跑,還差點讓狗咬死那小孩兒后,就任由她去了。 …… …… 度柏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很干凈的房間,手腳均未被束縛。 他翻身坐起來,跳下床,猴兒似的靠近窗戶。 他推開窗戶,往外面看。 外面的空地上有巡邏的武裝人員,四周或坐或站的人不少,這是一個防守嚴密的地方。 嘩啦—— 窗戶突然被拉開,度柏和外面的人對上。 “醒了?”小青年笑嘻嘻道:“醒了就出來吧。” 度柏:“……” 知道自己跑不掉,度柏很快從房間出來。 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子,就坐在門外的走廊上,搖椅輕晃,黑色的裙擺如漾動的水紋。 度柏盯著花霧:“你想要干什么?” “昨晚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 “我就是,也不會幫你辦事!”度柏很有骨氣。 “小孩子不要動不動就死不死的。”花霧悠悠地開口:“死亡是輕松的,但生不如死……” 小青年從旁邊過來,手里拿著一支針管。 度柏臉色瞬間就白了。 面對兩只大狗攻擊,生死間都沒有恐懼的小孩兒,此時眼底都是恐懼。 他往后退,卻被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人抓住肩膀,迫使他站到花霧面前。 花霧讓小青年把針管給她,“你是想要自由地跟在我身邊,還是想要這樣?” 泛著寒光的針頭接近他,度柏搖頭:“……不要。” 花霧:“所以你的回答?” “……” “我……我跟著你。” 花霧滿意的笑笑:“我知道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身后按著他的人,踢了他膝蓋彎,迫使他跪在地上,一把抓住他頭發。 度柏還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嘴里就被塞進來一樣東西。 針管里的液體被推入他口腔。 冰涼的液體透著絲絲的甜。 他余光瞥見女子笑盈盈的臉,“是甜的哦。”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