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李北玄搞得這么直接,秀親王也不好意思再裝下去了。 就把手中的手帕放了下去。 把嘴中含的血漿,也全部吐了個干凈。 笑呵呵對李北玄說道: “本王是跟兩位大人開玩笑,沒想到都是同道中人。兩位大人別介意,王府經(jīng)常有人來往,而本王又愛清靜,所以不得不如此。” “我們本來就不是來打擾的王爺?shù)摹!崩畋毙f道。 “不是來找我的?莫非兩位是來府上喝茶的?”秀親王對著門口的丫鬟說道, “趕緊給兩位大人上茶,上先帝賜給我的茶。” 李北玄看了秀親王笑了笑:“這先帝的茶,我跟沈大人怕是承受不起。” “李大人這話就謙虛了。”秀親王說道,“整個京城誰人不知,要想抓獲野火道,全得仰仗李大人和沈大人。” 沈懷義說道:“王爺, 我們今天來, 也想談?wù)勔盎鸬赖氖隆? “我跟他們可不認(rèn)識。”秀親王主動開口說道, “雖然我跟鎮(zhèn)國公世子往日里走得比較近,但我倆的共同話題只有那些絕色美女,除此之外,不聊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野火道了。” 李北玄笑道:“王爺,您這算不打自招嗎?” “李大人,你看您這話說的。”秀親王說道,“我只不過是把我知道一切,全部告訴給兩位大人。” “也對,王爺是個逍遙王爺,皇位給他他都懶得做,又何苦去勾結(jié)野火道呢?”李北玄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認(rèn)真觀察秀親王的表情。 秀親王只要一直掛著笑容,沒有露出什么破綻。 沈懷義殺入正題:“聽說王爺身邊有一位小斯,名叫白玉郎……” 話還沒說完,就被秀親王給打斷了: “沈大人,這個事情我正想說呢。這個白玉郎就是個白眼狼,我平常對他夠好了, 看他唱戲不錯, 就把他留在府里,每月給他二百銀子讓他隨便花。但他不知恩圖報,反而偷東西,把我的玉佩給偷走了。我反復(fù)問他,玉佩在哪里,他就是不承認(rèn)。你說我能怎么辦呢?我也不能夠打人呀。我身為皇室的成員,必須要遵守咱們大乾的律法。但我的王府也容不下他,我就派人把他給趕走了。大概得有好幾天了,他要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可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 李北玄笑了:“王爺,這段話是不是早就編好了?要不然怎么說這么流暢?” “本王向來是能說會道。”秀親王笑著說道,“先帝在的時候就常夸本王,干啥啥不行,但就是口齒伶俐巧舌如簧。” 他越是在這推三阻四,找各種理由,李北玄和沈懷義就越懷疑,這家伙身上有事兒。 不過,目前也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秀親王跟野火道, 以及城西的那種兇煞有關(guān)。再加上秀親王的身份, 實在是敏感,沒辦法把他抓到衙門里審問。 只能在這里跟他慢慢聊,想辦法從他嘴里摳出點東西。 沈懷義問道:“你們家這個白玉郎,平常有沒有什么仇家?” “沈大人的話不能這么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們府上的人了,他就是一個戲子。”秀親王也是絕情,為了保護(hù)自己和小妾,把另外一個人給撇得遠(yuǎn)遠(yuǎn)的,“我呢,只是喜歡聽他唱戲,對他過往的經(jīng)歷,以及平常跟什么人接觸一概不了解,也不關(guān)心。” 李北玄笑著調(diào)侃道:“王爺,您這一問三不知性格,野火道最是喜歡了。” “不是我一問三不知。”秀親王說道,“是我這個人就是與世無爭,平常就喜歡跟姑娘呆在一起,其他的事情我真是不關(guān)心,也不在乎。什么野火道,神火道,跟我沒一毛錢關(guān)系。” 李北玄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關(guān)鍵點:“還有個叫做神火道的宗門嗎?” 秀親王愣了一下,趕緊笑著解釋:“嗐,這個就是我隨口編的。兩位大人,這時間也不早了,我該休息了,要不兩位大人請回吧。” 說著,就要起身。 “王爺,請留步。”李北玄道,“泡的茶,還沒喝上呢,我就趕我們走,不合適吧?” 秀親王拍了下腦門:“嗐,你瞧,我這腦子。” 隨后走到門口,大聲呼喊丫鬟,讓她們趕緊送茶。 沒一會兒,茶水就端上了。 李北玄喝了一口,慨嘆都:“真是好茶呀。” 秀親王道:“那可不是,這還是先帝最喜歡的茶葉,自己擁有的都不多啊。也就是我能言善道,從他那里騙了一點回來。” “這常言道,人只能騙那些愿意被騙的人。”李北玄說道,“先帝這么精明的人,還能被王爺騙到,那只能說明先帝看重王爺。按理說,先帝應(yīng)該把位置傳給王爺?shù)摹M鯛敚缃窨粗鴦e人坐在龍椅上,心中難免有些不是滋味吧。” 秀親王正準(zhǔn)備說什么,李北玄給他打斷了: “尤其是龍椅上,坐著的還會來路不正的私生子,我不相信王爺心里沒有怨氣。” 沈懷義自然是順著李北玄話往下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