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林辛束vs謝承允-《你別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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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允點頭,“當(dāng)然。”
“所以?”
兩人相視著,沉默了片刻。林辛束的腰還被謝承允攬著,手臂抵著他肩膀,想和他拉開點距離,奈何高跟鞋又太高,這個姿勢實在很不舒服。
于是,她動了動,再次打算從謝承允懷里掙脫出來。
然而,身后的力道卻更緊,林辛束重新摔了回去。
周圍音浪聲肆虐,幾乎要把人聲掩蓋。謝承允低首到林辛束耳邊,“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要死的日子。”林辛束一字一頓,有了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謝承允笑了聲,慢條斯理地給她糾正著錯誤,“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的日子。”
林辛束側(cè)頭,對上他的眼睛,皮笑肉不笑,“所以你來找我,總不會是想讓我給你上墳吧?”
這才說了幾句話,句句都是火藥味兒。
謝承允的手放在林辛束的后腦勺上,強迫她離得自己更近了些,“就這么喜歡咒你男人?”
這句“你男人”著實讓林辛束不自在了一番,或許是離得太近的緣故,沒來由地心跳得有點快。
林辛束順嘴頂了一句,“你什么時候是我男人了?”
“行。”謝承允退了幾分距離,“馬上就是了。”
“?”
腰間的力道未松,謝承允突然就強攬著她往出走,還不忘在她耳邊說一句,“現(xiàn)在就抓你回去洞房。”
-
若不是酒吧老板告訴謝承允,自己在這兒看見了他的新婚妻子,謝承允還不知道,林辛束居然剛領(lǐng)證就跑這地方野去了。
找她回來,也不過是不想讓她成天在這種地方晃蕩。
再被別的男人看了去,他心煩。
然而被抓回來的那人,卻好像真的被他那句洞房嚇到了。從酒吧出來的那一刻,林辛束就滿臉寫著不自在,上車的時候也不理人,全程看向窗外。
好像把一邊的謝承允當(dāng)成了個活死人。
往常咋咋唬唬的小辣椒,居然還有被嚇住的時候,謝承允看著還挺好玩兒。
說起來,林辛束也是第一次來謝承允家,剛一進門還有無所適從。
方才謝承允那句話她聽得清清楚楚,說沒有一絲感覺是假的。畢竟是結(jié)了婚的人,林辛束倒也沒有打算矯情什么,可是被謝承允這樣堂而皇之地說出來,她還是有些慌了神。
偏偏,死要面子的林辛束還要裝出一種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
她干干咳嗽了兩聲,對著偌大的客廳和別墅內(nèi)部構(gòu)造掃了一圈兒。
這時,腳邊突然被人放了雙拖鞋。
謝承允走過她身邊,淡淡道了句,“換鞋。”
經(jīng)他這樣一提醒,林辛束才感覺到腳踝后的不適感。腳上這雙高跟鞋是新買的,今天又穿了太久,后跟處被磨得有些發(fā)紅,隱隱傳來些痛楚。
林辛束也沒猶豫,三兩下就換了拖鞋跟著謝承允進去。
“我房間在哪兒?”
謝承允回頭,給她指了指樓上,“二樓的那間是主臥。”
頓了頓,他解了領(lǐng)帶,雙眸里噙著深深的笑意,“怎么,結(jié)婚第一天就想和我分居?”
這話里的意思太明顯,林辛束臉上一熱,直接越過謝承允往二樓的主臥走去。
不就是住一間?她林辛束怕過誰!
然而真正到了房間里,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林辛束才放松下來。
心跳聲是藏不住的。
縱然林辛束自詡經(jīng)驗豐富,撩人無數(shù),奈何實際卻是,實戰(zhàn)次數(shù)為零。更令她感到不知所措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還沒搬過來。
住酒店還得帶點行李,她這毫無準(zhǔn)備就來了謝承允家,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林辛束抓狂地撓了撓頭發(fā),房間里沒開燈,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門邊聽著門外的動靜。靜悄悄一片,不像是有人會過來的樣子。
也不知道謝承允什么時候會進來,林辛束打算趁著這功夫先洗個澡。
她從衣帽間隨便拿了件謝承允的襯衫當(dāng)睡衣,然后直奔浴室。
這個澡,洗得她膽戰(zhàn)心驚。林辛束還特意反鎖了門,生怕謝承允一個shou性大發(fā)就直接沖進來。
站在花灑下,適宜的水溫沖刷過皮膚,浴室了升起了白乎乎的霧氣。林辛束看著置物架上的男性生活用品,有了種難以置信的不真實感。
她深吸了口氣,空氣里都是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和謝承允身上的味道一樣。
林辛束閉著眼睛,水珠順著臉頰和脖子向下滑去,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良久,林辛束關(guān)了花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她在怵什么?不就是結(jié)個婚,有必要這么沒出息嗎。
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好像都是謝承允在牽著她鼻子走,不過草草幾句話,就把她擾得心慌意亂。情場高手是她林辛束才對!謝承允跟誰擱這兒裝情圣呢!
林辛束越想越覺得受不了這窩囊氣,不行,得干票大的。
吹完頭發(fā)出去的時候,謝承允還沒回房間。
林辛束徑直走進了衣帽間,她身上是一件深藍色的襯衫,既然要干點大動作,總得來身戰(zhàn)衣。
一排被燙的板正齊整的襯衫齊刷刷掛在里面,林辛束用手撥著一一看過去,相中了件白色的。
她把襯衫拿出來,對著穿衣鏡往自己身上比了比,長度剛好到大腿。
嗯,就這件!
別墅的構(gòu)造還不太熟悉,林辛束繞著二樓轉(zhuǎn)了一圈兒,才在一扇門前停下了步子。門縫里傳來微弱的光線,仔細聽能聽到里面清淺的動靜。
林辛束深吸了口氣,搖了搖腦袋。
怕什么!該上就上!不能慫!
做好心理建設(shè)后,林辛束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開門的一瞬間,面上換了張笑臉。
謝承允其實沒準(zhǔn)備真對林辛束做什么,畢竟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磨,他總不可能一直當(dāng)和尚。
原想著自己先在書房處理點工作,等林辛束睡了之后再進去,可沒想到他這位謝太太居然自己找上了門。
林辛束進去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間是書房。
紅木桌子前,謝承允坐在椅子上抬眼看過來。他還穿著白天那套衣服,白襯衫的袖口解了開來,挽到小臂處,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噼里啪啦地敲擊著鍵盤。
男人五官俊逸,是十打十的一副好皮囊。
那個時候林辛束的第一反應(yīng)是,第一次就搞書房play,不太好吧。
然而念頭一閃而過,林辛束關(guān)了門,笑著朝謝承允走過去。
她的步子好像是故意放慢的,惹得人心口發(fā)癢。
明明只有幾步,謝承允卻覺得她走了千山萬水。
只見眼前的人穿著他的襯衫,寬大的衣袖被挽起,長度剛好遮住大腿根。她應(yīng)該是剛洗過澡,頭發(fā)披在肩上,白色的襯衫遮不住傲人的曲線,光景隱隱約約。
要命的是,她的領(lǐng)口沒有系緊,露出精致的鎖骨出來。望過來的一雙眼眉目含情,好似瀲滟著水光。
謝承允不由得喉嚨發(fā)緊,說話時也帶了些察覺不出的喑啞,“你來這兒做什么。”
林辛束繞過桌子,在他身前站定。一雙手背到身后,微微彎下了腰。兩個人平視著,林辛束的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看過去,不帶絲毫躲閃。
她說,“我來找你洞房啊。”
話落的瞬間,謝承允的眸子微不可見地暗了下。他靠在椅子上,笑著看她,“怎么洞?”
不知為什么,林辛束總覺得謝承允說這話時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上來時哪兒不對勁,就是感覺陰森森的。
還問她怎么洞?
道貌岸然,裝模作樣。
想著一定要扳回一局,林辛束咬咬牙,直接攀上了謝承允的雙肩,勾著他的脖子,踢掉拖鞋,雙腿跨坐在了謝承允身上。
謝承允順勢接住了她,瞬間地愣怔后,轉(zhuǎn)而又換上一張平靜的臉,似是想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戲。
付諸實踐的那一刻,總歸是少了那么點經(jīng)驗。
林辛束能感覺到謝承允腿上結(jié)實的肌肉,以及他胸膛上的平穩(wěn)起伏。四目相視,林辛束看進了一雙墨黑的雙眸里,總是帶著幾分笑意,斯文里帶著點不軌之意。
心口處跳得極快,林辛束暗罵自己不爭氣,怎么才剛開始,又要被人壓一頭。
明明現(xiàn)在是她在上面!!!
林辛束像個流氓似的,輕佻地勾起謝承允的下巴,雙唇覆了上去,輕輕含吻。
靠得極近的時候,呼吸交纏分外明顯。
林辛束大著膽子伸出舌尖,蹭了蹭謝承允的唇縫。
然而從開始到現(xiàn)在,謝承允卻始終都沒什么反應(yīng)。林辛束感覺自己像在親一塊豆腐,把她對自己魅力的自信打擊得不是一星半點兒。
林辛束退開了些,看著謝承允那張平淡至極的面容,有些沒臉。
這個姿勢不上不下,林辛束緩解尷尬般咳嗽了兩聲,嘟囔了句,“沒意思…”
說完,便要從他身上下去。然而一條腿還沒落地,人就被謝承允撈了回來。
“怎么沒意思。”謝承允按著林辛束的腰,把她往身上抱了抱,一只手撫在卡到身側(cè)的腿上游離著,“這不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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