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四年后-《大叔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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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愛丁堡的秋天。
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雨,天氣終于放晴,還出了大太陽。
程旬旬一早起來,第一時間就是去洗衣房將那些潮濕的衣服統(tǒng)統(tǒng)都晾了出去,難得天氣好,又是放假,吃過午飯,她就拿著手袋出門了。
在這里生活了兩年多,她喜歡這個城市充斥著的文化底蘊,但不喜歡這個城市變化無常的天氣。
她同陳聿簡提議過多次,想要換個居住環(huán)境,但他總是對此敷衍了事,要不然就是告訴她說:“再等等,再等等我們就回去了。”
這話從一年前就開始說了,他第一次說的時候,程旬旬是緊張的,緊張到晚上都睡不著覺,不知何故,內(nèi)心深處是有些抗拒的,但她知道她不得不回去,摸摸脖子上那條深刻又丑陋的傷疤,她明白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雖然她并不記得過去的一切。
程旬旬出去逛了一個多小時,回來的時候手里只多了一大束花和盆栽,回到家門口的時間,就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在門口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
她停了步子,仔仔細細的看了兩眼,一下便認出了來人,低低一笑,沖著那個方向喊了一聲,“孫杰。”
孫杰聞聲,從窗戶上跳下來,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程旬旬只露出半張臉,只見他艱難的空出了一只手沖著他揮了揮。
“你干嘛買那么多?”他過去,上下打量了一眼之后,將她掛在手腕上的兩個盆栽接了過來。
“好看啊。”
“得了吧,你能放過這些花花草草嗎?到你手里之后到底能活多久,你自己心里還不清楚么。”
程旬旬不理會他的碎嘴,只問:“你怎么又來了,機票不要錢啊。”
“喂喂喂,距離上次我已經(jīng)兩個月沒來了,這不是怕你忘了我么。”
兩人走到家門口,程旬旬將手里的花束放在了地上,從手袋里找出了鑰匙,笑說:“我是忘了過去的事情,那不是應(yīng)該傷了腦子么。又不是記憶力不好,你雖然人不到,可天天都給我打電話,想把你忘了,應(yīng)該是一件很難的事兒吧,啊?”
“那可不一定,你本來就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我跟你說啊……”
程旬旬不等他說出口,推開了門,彎身撿起了放在地上的花束,斜了他一眼,說:“知道了,我知道在我腦子受傷之前,我答應(yīng)過你要嫁給你的。”
“那你準備怎么樣,你看你現(xiàn)在都出來這么久了,一點表示都沒有。或者,你不喜歡軟的,喜歡來硬的?”孫杰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后。
程旬旬走到餐廳,將手里的花束放在了桌子上,忽然整個人蹲了下去,直接躲過了孫杰伸過來的手臂,往邊上走了一步,跟他隔開了一點距離,說:“你把這些都放在這邊吧,我一會找地方擺起來,你去客廳坐,我給你倒水。”
“坐了那么久的飛機你就不累啊?休息一下就去房間倒時差去吧。說起來你今天來的還真是時候,已經(jīng)下了好多天的雨了,今天難得放晴,你就來了。”
孫杰自然不會那么容易就放過她,緊跟著她進了廚房,程旬旬躲避了幾下,最后還是被他從后面頂在了琉璃臺前,說:“要不然怎么說我是你的小太陽呢。”
程旬旬側(cè)了一下頭,隨手拿了一把刀子,指了過去,說:“小太陽,你能先去客廳嗎?”
孫杰迅速的避開,嘖嘖了兩聲,說:“白眼狼,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拿失憶當借口,失憶了難道不該重新愛上我嗎?”
“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是愛上陳聿簡了?程旬旬你要是敢,我就打斷你的腿。”
程旬旬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忍不住沖著他翻了個白眼,說:“沒有沒有,我都跟你說了幾遍了。我說了,等我們的事情解決了再說,你怎么聽不懂人說呢。”
“而且,就我這個殘次品,你還真要啊?”
話音剛落,孫杰一步上前,身后攔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牢牢扣在了身前,強行將她手里刀子給強了過來,丟在了一旁,捏了捏她的下巴,笑說:“誰說你是殘次品的?我找人揍他去。”
程旬旬忽然很認真的看著孫杰,“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我喜歡……”
孫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你們在干嘛?”
孫杰聞聲回頭看了一眼,不知何時陳聿簡竟然無聲無息的站在了廚房門口,似笑而非的看著他們,“孫杰你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親自過去接你。”
對于陳聿簡的忽然出現(xiàn),孫杰不以為意,反正已經(jīng)很多次了,他跟程旬旬單獨帶著的機會少之又少,最長時間都不超過三個小時,這還是以前。今年一年下來,算算時間,他幾乎都沒有跟程旬旬好好獨處過。
孫杰多多少少是能夠感覺到是陳聿簡是有意為之的,但他并沒有什么可避諱的,現(xiàn)在程旬旬是單身,當初也是他費盡心思把人從監(jiān)獄里弄出來的,他跟程旬旬之間的約定不會因為程旬旬失憶就這么毀了。
誰也阻止不了他的心思,現(xiàn)在就連他父親都不可以,更何況是這區(qū)區(qū)一個陳聿簡。
他的手已經(jīng)摟著程旬旬的腰,笑說:“都熟門熟路了,用不著你費事兒,你可是個大忙人,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呢。”
“雖然是熟門熟路了,但接待還是要的,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我的貴客,在欒城還需要你的照應(yīng),怎么能怠慢。”
程旬旬伸手扯開了孫杰搭在她腰上的手,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笑說:“去客廳坐吧,我給你倒杯熱水,進門到現(xiàn)在你還沒坐下呢,不累啊?快去休息一會。”
“聽你的。”孫杰捏了捏她的鼻子,還真聽話的走出了廚房,陳聿簡跟著他一塊去了客廳。
程旬旬泡了兩杯茶出去。
這兩人去年關(guān)系還挺不錯的,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去年過年那天,孫杰在她微醺的時候,差一點強上了她,被及時回來的陳聿簡發(fā)現(xiàn)而制止之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怪怪的。
不好不壞,不冷不熱。
這幾年,孫杰的官運很好,去年任職s省省長,風頭很旺。堪比當年的孫傲,早前這個兒子是他最頭疼的事兒,如今這個兒子則成了他的驕傲。
兩父子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融洽和諧。
當初程旬旬在牢里滿一年之后,陳聿簡出現(xiàn)在了孫杰的面前,兩人經(jīng)過一番商量,加上程旬旬親生父親俞學(xué)鈞的力量,在第二年的時候就讓程旬旬出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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