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稀里糊涂賈軍醫-《將軍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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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云十分專注,眼中是行醫時一貫的嚴謹神態,行針挑線之間都透著一種天生自帶的沉穩與認真。
久病成良醫指的就是她這種人,從零開始學習藥理,對于她這個有著十多年現代教育經歷的人來說并不是艱難之事。
多年深研下,她拖著病弱的身體將爺爺和年伯伯的醫術盡數承下。
一來是為了感恩濟世,二來也是為了延續自己的命,為了不讓爺爺失望。
辛云思緒雖放遠,但依舊一絲不茍地縫合,絲毫沒注意到在場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她身上。
熟稔的手法不僅讓李隊長和蒙阿飛都看得入神,就連東風凜都不禁再次打量起辛云。
明明只是個弱小的少年,行針手法卻熟如老醫,這場景十分違和。
但眼前的景象又不得不讓他信服。
越想,東風凜眼中的暗色越深。
“嚓——”棉線一剪,辛云只覺得指尖一陣發顫。
一天沒進食,加上用力過度,她的身體似乎有些撐不住了。
辛云緩緩跪下,盡量讓整個身子俯向地面,好讓節省體力:“稟將軍,白副將已無大礙。”
此話一出,蒙阿飛立即松開壓著白副將的手,麻溜地回到地上。
李隊長的銅鈴大眼瞬間睜大劃過精光,臉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悅之色,營內的氣壓也終于恢復到了正常水平。
“白二、白二”
東風凜拍打著白副將蒼白的臉頰,俯在地上的辛云聽這聲音感覺跟抽耳光差不多。
“。。。”
辛云頭頂仿佛一排黑線冒出,感覺自己的臉都有些疼了,心中想著白副將會不會被拍成腦震蕩。
“將——軍——”
虛弱的聲音從喉間發出,白置起只覺得身壓千兩金,說不出的沉重和痛苦。
但在自個將軍的“關懷”下,白置起還是努力睜開了一條眼縫,回應東風凜。
“能說話了?能說話就死不了——”
東風凜激動得又“輕輕”給了白置起兩個耳刮子,白置起終于扛不住自家將軍的淫威又光榮地暈過去了。
“稟將軍,白副將身上的毒已解,傷口七日后便可拆線,后面繼續服用補血氣的藥便可。”辛云依舊跪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要不是突然發聲,不知道還以為她暈了呢。
東風凜終于放過了白置起,俯視著地上的辛云:“火速煎藥,廢話少說。”
還沒等辛云說話,李隊長抬步上前搶先回復:
“稟將軍,伙夫已被斬,目前營內無伙夫,更無軍醫。”因為都被砍完了。
“。。。”
空氣沉寂一秒鐘——
李將軍暗暗沉了沉咽喉:“有個送藥的還沒來得及砍,您看——”
“那便留著,你,就是軍醫了。你,當伙夫去。”
東風凜大手一指,辛云和蒙阿飛皆是一抖,就李將軍狀態極佳。
“是,將軍!”
話落,李將軍不給辛云和蒙阿飛一點說話的機會,左拖一個右拎一個飛速離開營帳。
看著李將軍手上的“小弱雞”,東風凜眼光一凜,又想到了辛云劃傷自己試藥的情景。
“這小子倒還有點意思。”
當然,也僅限于有意思,有意思過了頭,那還真就沒意思了。
東風凜拿起砍刀開始擦拭上面的血漬,聽著白置起平穩的呼吸聲,緊皺多日的眉頭終于有了些許松動。
——
另一頭,辛云已經被領到了醫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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