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宴瓊思一愣,一雙眼睛盯著許玉容,“真的?” 許玉容點點頭,“郡主這種事情豈能撒謊,我若是騙了你,萬一你若要扶乩,豈不是拆穿我?” 宴瓊思一想也是,心里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眼睛亮晶晶的,“你跟我說說,這扶乩要怎么玩?” “要準備一個帶有細沙的木盤,如果實在是找不到細沙,就用灰土代替也行。乩筆插在筲箕上,扶乩時乩人拿著乩筆不停地在沙盤上寫字,乩人就是神靈附身的人。還要準備丁字木架,懸錐下垂,要架在沙盤上。由兩個人各以食指扶住橫木兩端。只要虔誠求告,施法扶乩,你想要的答案就會出現在沙盤上。” “聽起來有點麻煩。”宴瓊思皺眉說道。 “說起來復雜,但是做的時候挺簡單的,倆人扶桿,一人扶筆,郡主只要禱告訴求就好。” 宴瓊思聽著覺得有點意思,看著許玉容問道:“你之前真的問蘇辛夷回來是吉是兇?” 許玉容點頭,“我與她真的是犯沖,她一回來我就頭疼得很,因此才扶乩問一句,哪知道結果更氣人。” 宴瓊思若有所思,許玉容的話也不能全信,這人詭計多端,她想了想說道:“我讓人去準備東西,等會你當著我的面試一試如何?” 她故意這樣問,就是看許玉容怎么答,若是心中有鬼故意騙她,肯定會多番推辭,哪知道許玉容一口答應下來,“郡主信我,我自然愿意為郡主分憂。” 宴瓊思滿意的點點頭,這人雖然心眼不正,但是倒是聽話,還能一用,“那你去準備吧,準備好了再來叫我。” 說完宴瓊思看了自己的侍女芍藥一眼,芍藥立刻上前一步,笑著說道:“許大姑娘,請。” 許玉容跟宴瓊思告辭,痛快的跟著芍藥走了。 許玉容一走,另一名丫頭海棠就有些擔憂的說道:“郡主,你真的要這樣做嗎?要不跟郡王妃知會一聲?” 宴瓊思沒當回事,擺擺手道:“這么點小事,還不至于驚動母親。” 海棠聽著郡主這樣說,不知怎么心中總是不安,想了想又勸說道:“郡主,您又何必把永安縣主當回事,女兒家就該溫柔嫻靜才是,只有這樣的秉性才是各家夫人喜歡的樣子。像是永安縣主那般拋頭露面,甚至于還去邊城打打殺殺,風頭倒是出了,就算是得了陛下的恩賞又有什么用。您想想,一個女子上戰場整天與男子混在一起,就算是大家都不說,但是私底下哪家的夫人會娶這樣的女子進門,越是豪門世家越是在乎這個呢。” 宴瓊思知道啊,但是知道又怎么樣,蘇辛夷這樣的性子就算是不得各家夫人的喜歡,但是不少京城有名的才俊提起她時,總是要贊一句巾幗不讓須眉,不然就是虎父無犬女,她聽著就來氣。 海棠看著郡主煩躁的神色,也不敢多言,心里微微嘆口氣,郡主這是跟永安縣主較上勁了,其實又何必呢。 郡主的家世可不是永安縣主能比的,偏偏郡主著了魔一樣。 宴瓊思帶著海棠去了外面與人打招呼,畢竟她是今日的主人,總不能丟了自家的面子,接連遇上人,各家的姑娘對上她到俱都恭恭敬敬,讓她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不過一個武夫蘇辛夷,她還不怕! *** 今日的宴會容王也接到了帖子,畢竟晏從嘉雖然是個不長進的紈绔,跟他還是有親戚關系的,這個面子還是要給。 不過,他現在對這些吃吃喝喝玩樂的宴會沒多少興致,有這閑工夫不如想想商隊的事情,前幾日蘇登兄弟西行,她與蘇辛夷去送行,看著蘇辛夷望著西北的方向出神,那一瞬間他有點很難訴說的情緒涌上來。 那種感覺這輩子頭一遭出現,他是皇帝的兒子,年紀輕輕父皇就給他們兄弟封了王,雖然她母后總是說父皇給他們封王,是對太子的維護,偏心,但是他還是很高興。 細細一想,自己當了王爺之后正事沒干幾件,每天母后總是在他耳邊說太子如何,讓他如何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現,他就下意識的什么都跟太子爭。 以前沒覺得不對,他也是嫡子,太子的位置為什么他就不能坐? 父皇也不是嫡長子,還不是做了皇帝。 但是自從遇上蘇辛夷之后,他的人生就多了很多他沒見過的色彩,雖然吧蘇辛夷又兇又狠又彪悍,對他從來不留情,但是她做的事情卻讓他很羞愧。 所以從邊城回來后,他就想正正經經的辦點差,想要給父皇解憂,想要為他們宴家的天下做點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