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被諷刺多管閑事的那位小姐狠狠地瞪了俞晚一眼,“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俞家大小姐啊,敢這么跟我這么說話!” 俞晚揚唇一笑,但眼底卻沒有幾分笑意,“余小姐是人民幣么?需要人人跪舔?” “不好意思,我很正常的語氣在跟人說話,若你不是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 那位余小姐氣得揚手便要打俞晚。 只是還沒等她的手落下,就被俞晚抬手給扼住。 俞晚冷若冰霜地注視著那位余小姐,“余小姐確定要在石老夫婦的金婚宴上鬧事?” 石老夫婦可是有名的紅酒大商。 認識的權貴可不局限于夏國境內,國外也有。 在人家的金婚宴上鬧事,是不想日后在夏國好好混了吧。 那位余小姐顯然是怕了。 她哼了一聲,將手收了回去。 見那位余小姐這就慫了,俞晚低眸,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聲。 她轉身,剛要找個清靜的地方。 誰知剛轉身,俞晚對上了一張久違的面龐。 看著不遠處,一身藏青色旗袍,肩頭披著雪白的披肩,雍華而優雅的貴婦,俞晚下意識捏緊了手里的手包。 過往回憶,蜂擁而來。 “我們晚晚長得這么好看,以后也不知要便宜哪家臭小子?!? “晚晚長大了,越來越像媽媽了呢。” “晚晚啊,是媽媽的寶貝。” “晚晚……” “你不是我的女兒,別叫我媽。” “把這個生父不明的野種給我趕出去!” 正在和俞夫人說著話的俞雅雯也發現了俞晚。 看著一席香檳色的晚禮服,卷發只是慵懶迷人的披著,卻依舊高貴且優雅的俞晚,俞雅雯眼底掠過一絲妒忌與及惡毒。 她挽著俞夫人的手肘,咬牙切齒地說,“媽,俞晚那個賤人在看著您呢?!? 俞夫人聞言,立馬偏頭看向了俞晚。 見俞晚的目光還真的是在看著自己,俞夫人心里頓時就膈應了起來。 她面色瞬間就冷沉了下去。 像是故意羞辱俞晚一般,俞夫人聲音不大卻也不小地對俞雅雯說,“她也配姓俞?” 聽了俞夫人這話,俞晚的心里頭頓時猶如針扎。 她垂眸,眼底布滿了黯然。 像是想到了什么,俞夫人忽然嗤笑了一聲,又說,“也對,一個連生父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也就只有搶別人的姓了?!? 此話一落。 四周盡是看笑話的目光。 感受著四周鄙夷、輕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俞晚用力地攥緊手里的手包。 眾人的目光絲毫傷不到俞晚。 可俞夫人那好似看什么惡心的蒼蠅的目光,卻叫俞晚心如刀割,滿是心酸。 記憶里,那個會在她生病難受的時候,坐在床邊,溫柔撫摸她發頂,說媽媽在的女人此時滿是憎厭的目光看著她。 若不是在這種場合,俞晚絲毫不懷疑俞夫人是不是會命人過來教訓她一頓。 曾經疼她入骨的母親,終究是她偷來的。 俞晚并沒有辯駁。 她壓根不知道如何辯駁。 她確實是個生父不明的孩子。 那位生育她的女人并沒有跟她說過,她的父親,到底是誰。 肩頭上忽然橫過來一只溫暖的大手。 俞晚驀地抬起頭來。 俞晚偏頭看向來人。 只見一身白色西服,溫潤俊雅的許君羨滿眼內疚自責地看著她,“抱歉,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的?!? 俞晚搖頭。 這事真不怪他。 這種場合,日后總是要避免不了的。 不過是早遇或晚遇罷了。 許君羨面向俞夫人,俊雅的面孔染上了幾分慍怒。 他面色依舊溫潤,但那雙琥珀色的瞳孔卻多了幾分寒意,“您與那位的恩怨,何必牽扯到晚兒的身上,晚兒是占用了您女兒的身份不假,可那是她自己選擇的嗎?” “再說了,若不是您當初橫刀奪愛,還做出那種事情,晚兒的生母也不會為了報復您,而故意調換兩孩子?!? “說到底,還是您自己作出來的因果,您何必咄咄逼人?!? 許君羨的一番話讓俞夫人面色瞬間鐵青了起來。 眾人也充滿疑惑地看向了俞夫人,似乎想知道許君羨的話是什么意思。 感受到大家把目光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俞夫人一雙眼眸凌厲地看向許君羨。 她惱羞成怒地說道,“我和振國是在他和那個女人分手后才開始的,你說話,注意點!” 許君羨微微一笑,那笑裹著幾分譏諷,“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您心中有數?!? 許君羨說完,直接攬著俞晚轉身離去。 俞夫人面色陰郁地盯著許君羨的背影,一雙手,用力地攥緊。 到了無人的地方,俞晚才忍不住問許君羨,“你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 許君羨拉著俞晚一起坐在院子的長凳上,“你身世曝光后,我就派人去查了你生母?!? 在俞晚的身世曝光后,許君羨就去查了俞夫人、俞振國以及俞晚生母的愛恨情仇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