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列車長想了想說：“好！”說完就準(zhǔn)備走。

    張輝再也看不過去了，想戲弄戲弄一下列車長，走近盯著列車長的眼睛，說道：“你是不是男人？”

    列車長不解地說：“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關(guān)系啊！？”

    “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男人！？”張輝卻不管繼續(xù)問道。

    “我當(dāng)然是男人。”列車長不解地說道。

    “你拿什么來證明你是男人呢？把你的男人證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張輝說道，周圍的人一下子全笑起來了。

    列車長愣了愣，說：“我一個大男人在這兒站著，難道還是假的不成？難道還要脫褲子給你看嗎？”

    張輝搖了搖頭說：“我和你們一樣，只認(rèn)證不認(rèn)人，有男人證就是男人，沒男人證就不是男人。”

    列車長卡了殼，一時想不出什么話來應(yīng)對。那個女列車員站出來替列車長解圍，她對老同志說：“我不是男人，你有什么話跟我說好了。”

    張輝看到她走前來更氣了，指著她的鼻子，說：“你根本就不是人！”

    女列車員一下暴跳如雷，尖聲叫道：“你給我把嘴巴放干凈點！你說，我不是人是什么？！”張輝一臉平靜，狡黠地笑了笑，說：“你是人？那好，把你的人證拿出來看看……”四周的人再一次哄笑起來。只有一個人沒笑，他是那個只有半個腳掌的中年人，他定定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切，不知何時，眼里噙滿了淚水，不知道是委屈，是感激，還是仇恨……。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