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干又干不贏,更加恨之入骨。 加之,蕭汝林是村里唯一的教書先生,因為寫不好字,沒少打他手板。 黃書郎便覺得,蕭家父子是聯起手在欺負人。 不止是他,村里曾被蕭汝林打過手板心的年輕人,很多都這樣想過。 大的一批,現在有些已經成家立業。 對蕭惟年的敢怒不敢言,以及對蕭汝林心里怨恨,表面又不得不尊敬的幾種情緒積壓在心里已久。 有這么個機會,可以明目張膽的踩踩蕭家人。 好幾個一時沒忍著,就接了黃書郎的話。 “喲,黃書郎!你膽子大哦!” “蕭先生的口水你也敢吐,懂不懂尊師重道?” “就不怕蕭惟年收拾你啊!” 黃書郎嘿嘿笑。 “我記得蕭先生教過我們,做人要言而有信。蕭惟年要是失言,就朝他臉上吐口水,這話可是蕭先生自己說的。” “這么說,我們不吐,都對不起蕭先生教誨了。” “哈哈哈……” 再淳樸的人也有劣根性。 道理蕭汝林都懂。 他也清楚,只要他當他們是在說玩笑話,那就是玩笑話。 沒人會真的敢往他身上吐口水。 出了蕭家院子,無論在什么地方見著,這些人還是會恭敬地喊他蕭先生。 可是他拿象棋的手還是止不住的發抖。 這份屈辱,才是真正的叫‘子債父償’。 殺人誅心! “呸!” 王鳳清先按捺不住,橫眉豎眼道。 “老娘丑話先說前頭,要噴大糞的滾回家去噴!今天誰要敢噴在我家院子里,老娘就讓他噴褲襠里!” “喲喲喲,母老虎要咬人了!” “誰愛來她家院子似的!” “論噴大糞誰噴的過你王鳳清啊!” 眼看局面就要失控,村長忙道:“蕭先生,要不咱不等惟年了吧。” 之前蕭汝林來找他,安過心,說錢是準備好了的。 那就趕緊給大家結算了事,還等啥啊! 蕭惟年要真是個有擔當的,就不會在這個時候跑不見人了。 第(3/3)頁